&&&&些出入?
“要是你在周家的话,周老爷子可能不会死。”慕云寒望了望门前人来人往,只看到他们襟前那一抹白色。
“况且,前代武林盟主归天,我作为剑神弟子,理应过去哀悼的。”
这次两人耗费了两日时间赶回去,只见周府上下挂满了素色绸缎,来来往往的人都身着白衣,一脸悲戚之色,灵堂内,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盟主周安豪站在堂内,对每个哀悼者拱手以致谢意。只见他面目端肃,眉头紧皱,周翼诚站在他旁边,眼睛红肿,表情凝重。
有人小声劝慰:“逝者已逝,盟主要节哀顺变啊。”“人死不能复生,还请盟主看得开些。”之类的话语绝不在少数,周安豪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白姑娘。”周翼诚向白墨槿招了招手,小声地唤她。白墨槿走了过去,慕云寒也顺着跟了上去。周安豪给周翼诚使了个眼色,周翼诚引着他们进了内室。
他再三关紧了门,掩好了窗,才悄声说道:“爷爷……并不是死于病症,而是被人杀死的!”
“怎么说?”白墨槿虽然早知道毒或者蛊不会自己跑到别人身上去,但是本来还有二十天的寿命,为何三天前便没了?
谋杀,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
“事不宜迟,碧姑娘将现场用秘术保留了下来,还请白姑娘过去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祖父死状离奇,定然不是寻常仵作可以验得了的。”周翼诚从怀中转动密室中的烛台,只听“喀喇喀喇”一阵响声,墙壁上竟出现一个缺口,容得下两人并排通过。
“只是通往阁楼的密道。”周翼诚没有过多解释。
连密道都不得不动用,事态严重到一定程度了。白墨槿寻思。几乎每个大家族都有密道,却极少打开,更不要说暴露在外人眼前。再看周翼诚表情,凝重多过悲伤,看来是谋杀?
密道的直线路程比那日走的短了很多,不一会儿就到了那日的阁楼。阁楼不像那日荒寂了,一楼客厅内坐着一圈人,整个阁楼弥漫着一股馥郁的浓香。南疆的这种药剂有很好的防腐作用,用于保持现场。
作者有话要说: 周家老爷子被蓄意谋杀?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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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之初
“碧姑娘,不是我说,这几天只有您一个人接触老爷子的时间最长,而且现在你以‘保留现场’的名义,谁知道你有没有对老爷子的尸首做过什么?”
说话者是一个中年女子,嘴唇薄削,颧骨突出,原本骨像生得也挺端正秀美,只是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
“华姨!碧姑娘不是这样的人!”周翼诚听到这话,立即反驳道 。
这女人是周安豪的继室,名叫华若湘,自周安豪的正妻故去之后一直是她掌家,周安豪的正妻在过门两年之后,因难产而死。华若湘掌家已十余年,只不过未育有子女。
“阿湘,也别把话说的这么绝对。只不过我们正教一向和百蛊盟河水不犯井水,只是右使大人突然大驾光临,实在……咳咳,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啊。”这次发话的是一个老者,须发皆白,他是家族的长老,与他同样的还有三人 。他的语气虽然委婉了很多,却依然暗藏锋芒
白墨槿心中已有些怒气,他们竟然怀疑碧筠吗?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周翼诚。
“碧姑娘是在下奉家父之命请来解蛊的,谁料遭此横祸!长老们莫要怀疑。”周翼诚立即解释。
他本想带白墨槿和慕云寒寻个座位坐下,却一眼瞟到了许远风。立即瞪眼:“你怎么来了?谁叫你来了?”
今日气氛凝重,许远风也不得不收起了他玩世不恭的笑容,答道:“周大人是朝廷命官,在下理应将她送回。何况,寒表弟不也来了?”
众人才注意到慕云寒和白墨槿,简单寒暄几句。周翼诚看着许远风,依然面色不悦。
“哥,你就别计较了。”直到一个女子出声劝慰,周翼诚才不情不愿地坐下。
这声音不是那日藏书阁房顶上的女子吗?白墨槿心里惊讶,却不表露半分,当日她说“祖父亡故”,竟然是指周天德被谋杀。原来她是汶桑朝廷的礼部尚书大人——周靖雪,只是不知那弹琴的女子是谁?
能被周靖雪称为“主上”,能入皇宫如无人之境,能弹得那样一首好琴。无论是根据哪一点,那个女人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白姑娘也到了,我们也别在这磨蹭时间。”又一个白发老者发话了,他是周家的大长老。“
话音刚落,人们纷纷站起来,踩着破败的疾步上前。那木楼梯经过了多年的风侵雨蚀虫蛀,已经摇摇欲坠,许多人不得不提起轻功来。
阁楼顶上的陈设一点没变,只是多点了几盏蜡烛,将这个没有窗户的顶楼照耀得如同室外。周天德依旧瑟缩在床上,手脚还都拴在铁链中。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有惊恐的表情,心脏处有致命的伤。
“采钰,再说一遍,老太爷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