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以鱼死网破的架势拼死抵抗,但没想到却被铁骑兵轻而易举地拿下。
那为首的蛮子眼神Yin鸷,突然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蛮语,那群小喽啰突然发出几声狼叫。
林轩一直放松的表情突然紧绷起来,大步走到他们面前,伸手将那首领的下巴重重往旁边一捏,一声清脆的骨节碰撞的声音响起。
他下巴脱臼了。
一颗黑色的药丸从他嘴里滑出。
再看其他小喽啰,黑血从五官内流出,依然没了呼吸。
“死士?”林轩一挑眉,但表情却变得肃穆起来,“把他带回去,交给徐副帅。”
那几个铁骑兵得令,把尸体收拾干净,把那蛮子带回去,一切不过几眨眼的功夫,铁骑兵已经消失在这小小酒馆中。
阿润早已被吓得屁股尿流,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易潇比他好一些,但腿也有些发软。
“多谢将军。”易潇走出来,脚步有些发飘,喉咙还在发紧,她回到刚刚坐的那个地方,颤着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温酒在这寒风中早已变冷,易潇拿起酒杯,看到这杯中酒震荡的波纹,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一杯凉酒下肚,提到嗓子眼的心被安抚回肚子里,易潇冷静了不少。
林轩也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将杯中酒饮尽,“好酒,即使凉了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下厚着脸皮,想向姑娘将这一壶酒讨要回去,不知姑娘可否愿意?”
林轩的声音清冽干净,又带着一些爽朗之气,听着让人觉得很舒服。
易潇垂下眼眸,敛去眼中情绪,低声说:“方才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将军驾临,如有得罪,还请将军原谅,至于这壶酒,将军若是要,拿去便是。”
“多谢姑娘。”林轩不客气地直接拿了那壶酒,起身准备离去。
易潇却突然叫住了他,“将军,不知将军是否早就知道这些蛮子会来小店,所以提前在此处等候?”
林轩并未回身,他的手放在门上,易潇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战乱将近,边疆烽火,这店怕是开不长了。”
易潇听得心中一凛,急忙说道:“将军无法保全城中百姓?”
回答她的只是门口凌冽的风雪。
明日便是立春,可这漫天漫地的雪和风却丝毫没有停的迹象,易潇把门窗都关紧,炉子里的火早已熄灭,只留下黑色的碳灰以及一丝余温。
“阿润,早点休息吧。”易潇把小暖炉收到后厨,只觉得周身冰冷疲倦,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泡过一个温暖的热水澡了。
这一晚,易潇做了一夜的噩梦,那带着风的刀子四面八方地劈向她,但每次都会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将她从这困境中拯救出来,可这人却满身是血。
这场噩梦来来回回做了好几遍,易潇虽看不清那人的脸,可她清晰地知道那人是林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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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将军账内。
林轩正在写奏折,旁边有个小暖炉,上边正温着酒,账内酒香四溢,一闻,果真是方才从酒馆问老板娘要来的那壶桂花酿。
帐帘被掀开,一个衣衫单薄文弱书生模样的人缓步走入,眯着眼闻了闻这味道,“你在写奏折?”
“嗯。”林轩头也没抬,“审的怎么样?”
那人没回话,径直走到桌案旁,看到那壶温酒,眼睛都直了,他打开盖子,深深一闻,“好酒好酒,你那里寻来的酒?好久没闻到这样纯正的酒香了!”
说着,他便要给自己倒上一杯,林轩一个眼风过去,“这酒你不能喝。”
那人惊叫一声,“好你个林轩,现在学会吃独食了!回头我见了老将军,可要好好说说!”
“徐飒,你幼不幼稚?”林轩的语气并不很好,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奏折,徐飒一看那奏折,一个字没写。
林轩喝了一杯酒,酒气微醺,徐飒微微皱了眉头,“你少喝点,这酒气要是留在奏折上,皇上闻了又要怪罪你。”
林轩冷哼一声,没听他的话,又喝了一杯,拿起笔准备写奏折,但这笔却迟迟没有落到纸上,林轩皱着眉,也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林轩放下笔,把那奏折一合,扔到一边,靠在椅背,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腰。
“那蛮子审得如何?”林轩又问了一遍,但他的语气倒是不像刚刚那么紧绷了。
“蛮子嘴紧,从他进沙口关,咱们的人便一直在跟踪他,但却也没摸清他到底想做什么。”徐飒有些头疼,他很讨厌审问犯人,但是林轩每次都会叫他去审。
“先好吃好喝供着他几日。”林轩以一个舒适的姿势坐着,左手放在桌案上,食指一点一点,不知在想什么。
徐飒点点头,也不问为什么,但他对于林轩写奏折一事还有点耿耿于怀,因为林轩很少写奏折,但从来没有这样悬而未决地写的。
“你写奏折,到底所为何事?”徐飒问道。
林轩沉默很久没有说话,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