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阿哥一出营帐,被夜里的凉风一吹,原本酸胀的头脑顿时清明了不少,他微皱眉头,推开李柱儿的手,快步走进了夜色中。
四阿哥一回营帐,便让李柱儿去打水过来。
他坐在塌上,只觉浑身上下莫名的燥.热不已,便单手扯开了脖颈处的纽扣,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嗯……”倏地,一个呻.yin声传入了耳内。
四阿哥一愣,还以为他自己出现了幻听,但当他再次听到一声呻.yin时,脸突然冷了下来,猛地转身一掀被子,一张俏丽的脸倏地映入了眼帘。
周小锦当时被人迷晕后又被喂了催.情药,然后被人悄悄抬到了早已打好关系的四阿哥营帐内,只是此时药效早已发作,而她因体内燥热衣服早就被她扯开了,白色的肚兜在扯乱的衣物中若隐若现。
“爷,水打好了。”门外李柱儿低声道。
四阿哥努力压制体内的燥.热冲动,冷着脸又把被子给她盖上,大步走了过去。
他把李柱儿喊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李柱儿听后震惊地看了一眼四阿哥,随即便掩了神色掀帘出了帐外。
四阿哥冷着脸在外间等了一会儿,这时,外面又有一个粗旷的声音传来,四阿哥掀帘看了一眼外面,冷声道:“把他带进来。”
“四爷,就是这小子,躲在暗地里,一直鬼鬼祟祟地朝这边看。”鄂尔泰单手把那小太监提溜了进来,然后一把摔在地上。
那太监低哼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跟了爷不少年头了,应该知道爷的手段,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清楚了,爷兴许还能饶你一条狗命。”四阿哥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
“四爷饶命,都是陈成,不,是太子爷叫奴才干的?”太监惊恐道。
四阿哥闻言,目光森寒,咬牙道:“继续。”
……
太子胤礽正歪在塌上想着事儿,门帘突然一掀,高得匆匆走了进来,太子倏地坐了起来,急道:“怎么样了?”
高得笑道:“都在您的掌握之中,爷,要不要现在去……”
“你懂什么?”太子打断他,“光爷一个人看好戏有什么用?明儿个一早,爷要把那些兄弟都给叫上,只可惜老九他们没在这儿……你赶紧回去,让人给我盯好了,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赶紧通知我。”
“是。”
……
周小锦只觉浑身燥.热,好像有火苗在身体里到处乱窜,她一使力掀开了被子,刚要起身却看到了一个人正朝她缓缓走来。
来人眉头微皱,薄唇紧抿,也不说话,只是沉沉地看着她。
四阿哥自小习武,性格坚忍,忍耐力更是惊人,这点催.情药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周小锦这种弱女子来说,若不能解,恐怕就是一种折磨了。
周小锦目光迷离地看着他,九爷?不是……九爷怎么可能在这里?好像是四爷?不可能,四爷怎么可能在这里?
“水,我要喝水?”她低哼道。
没一会儿,一杯水便端到了她面前,她刚要伸手,那人却把水放在了一旁,俯身把她扶了起来,亲自喂她喝水。
周小锦昏昏沉沉地喝了水,非但没觉得好受,反而更加干渴,她的手无意识地碰到了那人的手,只觉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便下意识又摸了过去。
那人身体一僵,拼命克制着自己,把那放肆的手一抓,又轻柔坚定地把怀里的人放在了塌上,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周小锦一觉醒来,只觉头脑酸胀,她揉了揉额头,与此同时,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开始涌入脑海。
她昨晚本来正在散步,结果不知被什么人弄晕了?待她醒来好像看到了九爷,不……好像是四爷,然后……她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之后发生的事儿了。
她轻叹一声,艰难起了身,今天还得当值呢?
那边四阿哥天未亮就起了,让人伺候着洗漱完毕便踏出了营帐,只是他一出门便遇到了太子爷,太子爷身后还跟着一众阿哥。
四阿哥瞥了眼太子身后的众人,目露惊讶:“不知太子爷一大早这是?”
“我准备带众兄弟去骑马,咱们今儿个也比一比,这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就差四弟你了?”
“我们还没起呢就被太子爷派人给叫醒了。”七阿哥打了个哈气,语带抱怨。
“四弟,你今天起的有点迟了,莫不是里面藏了个俏佳人吧?”太子一边笑着说一边绕过他探身走了进去。
四阿哥冷冷地看着他走进了营帐,不发一语。
“老四是什么人咱们大家谁不清楚啊?太子爷就是会说笑。”三阿哥笑道,却是没有跟进去,而是与众人在门口等着。
太子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目光一狠,只是片刻又恢复了常色,目含笑意掀帘走了出去。
“我说老四这些日子老躲起来不出去呢,瞧那桌上写了那么厚一沓字儿。”太子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