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却想给她一个高调的表白,当然这个表白的人不能使别人,只能是他自己。
那时礼堂门口到舞台上几百米的距离,对正常人来说小菜一碟,对他来说每一步都疼入骨髓,且脸上不能显露出半分狰狞。他咬牙坚持着,一想到这段路程的终点是小白菜在等着他,脸上便也柔和起来。
此时瞥见小白菜满脸焦急,他不忍心,只好又把牙根一咬,装模作样说道:“哈哈和,骗你的!”说着还很配合把腿地抖了抖。这动作坐着轻松,其实他暗中掐着自己,分散注意力对腿部疼痛感的集中。
言谢将信将疑,林于恩索性将腿一抬,搭在她腿上,一脸无赖地调戏:“不信呀?要不你帮我揉揉?嘿嘿嘿……”
言谢瞄了一眼往后视镜瞥的司机,果然不再搭理林于恩。
耍帅一时爽,伤痛火葬场。回到碧玺,林于恩往自己床上一瘫,这一趟出门他还能坚持着走回来全凭意志力苦撑,偏为了不让小白菜担心,还要装成一副没事的样子。他想着明天等小白菜上班后,让医生上门来瞧瞧,若要多躺几个月他也认了,可千万别瘸了,小白菜要是哪天跑了,他一个瘸子追不上。
想着想着,眼睛就要眯上,言谢推门进来了。
她在床边坐下,什么话都没说,轻轻抬起林于恩手上的右腿放在自己腿上揉起来。她的手法并非很轻,带点力道,按压得林于恩腿部的肌rou酸疼。疼了血ye才流通,才会有效果,林于恩眯着眼,感受着她的手指在他腿上辗转的感觉,微笑着。
什么都不说,她懂。他忽然觉得,要是真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疲惫和困倦袭来,在言谢的按摩下,林于恩渐渐睡去,迷迷糊糊中他揽过言谢,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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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夏天很热很燥,大约是从五月份开始的,这个夏天发生了许多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八月酷暑。
8月8日,听起来就是个吉祥的日子,黄历上注:诸事宜。
休养了一个月,林于恩的腿终于好得差不多了。这天,他在半山别墅自己的房间里起了个大早,下楼吃早餐。前一晚他是回家住的,特地为了和沈董事长吃这顿早餐。
他下楼的时候沈董事长已经在餐桌前坐着了,一边翻看财经杂志一边喝咖啡,她的前面是满桌的丰盛Jing致的早点,她没有动一下,显然是在等人一起。
一桌的早餐大多数是李姨拿手的甜点,不消说寻常的马卡龙、华夫饼、布朗尼、拿破仑应有尽有,各色小碟中间还摆着个近期的网红甜点熔岩蛋糕,看来是李姨特地新学的,他好不容易回来意思,所以迫不及待展示手艺了。&&
林于恩在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沈碧沉想切一块蛋糕,岂料她并不如林于恩是个吃货对甜点了如指掌,一刀从中间切下去,松软的外层黏着刀全部塌了,溶溶的巧克力酱从碟子里溢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她索性把装蛋糕的整个碟子推倒林于恩面前,意思是全给你吃吧。
林于恩则很尊重长辈地很有技术性地硬是分了一半给他的太后娘娘,并且表示,第一口得她吃。
沈碧沉用刀切了一小块,用叉子轻轻戳起送入嘴里,整个过程优雅地调不出半分毛病,但,熔岩蛋糕的岩浆可不是盖的,等沈碧沉再说话时,林于恩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黑乎乎的嘴唇内侧和脏兮兮的牙齿。一丝不苟的端庄形象毁于一旦,当然她自己不知道。&&
林于恩憋笑:“谢谢董事长陪吃早餐。”每年的这天,他都会和太后娘娘一起用早餐,因为日理万机的太后娘娘除了早上,中午和晚上大多数是没空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惯例。
沈碧沉:“晚上……”
“我想约言谢吃晚餐。”一提起言谢,林于恩的目光顿时温和起来。
最近这段日子儿子和小谢相处得不错,沈碧沉是知道的,她没再多问什么,只是淡淡说了声:“好。”
等林于恩走后,李姨问:“夫人,您今天好不容易排出档期来休息,要不请少爷回来吃晚饭?”
沈碧沉摇摇头,“不用了,他和小谢一起会开心些。”她泯了一口咖啡,当初是她恳请小谢留在儿子身边,看来是没错。
林于恩给言谢发去条微信:“今晚一起吃饭吧?”
言谢回:“好啊。”
林于恩:“晚上六点,我来接你?”他晚上在雅立酒店顶层旋转餐厅订了位。
言谢:“嗯,一会再说,我先忙了。”然后便再也没有回复。
林于恩苦笑,小白菜一旦投入工作是真的六亲不认的,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助理恭敬回复:“设计师亲自送东西来了。”林于恩松了口气,还好赶上了。
和设计师聊了一会儿,他又挑了些东西,再给餐厅打了个电话确认包场事宜,然后百无聊赖地等着下班时间的到来。
临近下班时,他正准备开车,突然收到言谢发来的微信:“抱歉,临时来了个紧急的事儿,晚饭不和你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