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柴房里去。”我从萧子熠怀中挣脱出来,撇了一眼那张我深恶痛绝的脸,用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走向了冷风中。
这一刻我仿佛懂得了萧子熠以前的痴狂。真正爱一个人是不能容忍其他人有半点僭越之心的。妒忌的要死还要假装大度吗?都说女子要把女德铭记于心,哪怕丈夫三妻四妾也要笑着接受。然而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恍恍惚惚间已经踱步到了婴儿房,两个小人安静的睡在摇篮里。儿子虽小可五官轮廓却像极了萧子熠,我在他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眼中的泪水却不小心掉在了他额头了。他嘟着小嘴在襁褓中扭动了几下继续睡着。
这是我一手打下来的江山绝不能拱手让人!我的这一双儿女也绝不能叫别人娘亲!
“哼!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可以从我的手中抢人!”
回房后,萧子熠正满脸愁容坐在床边等着我。我闭眼深吸一口气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他猛然抓住我冰冷的手,心疼的望着我:“娘子到哪去了?手这么冷快躺到被子里去。”
我微闭着眼扫过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英俊脸庞,不冷不热答了句:“去看孩子了。”
他就如平常那样帮我盖紧被子然后躺在我身侧,那熟悉的气息就像毒.药,让我不可思议的想靠过去。
“现在孩儿已经满月了,我们给他们取个名字吧。”油灯灭了之后,听他温柔的声音更加撩人。
我睁着眼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是啊!孩子都满月了还没取名字呢。月子里一直担心额娘无暇顾及其他的事了。
萧子熠饱读诗书他取名子是最好的。
“你取吧,ru名便我来取。”两个孩子同我一起经历了几次生死关头,能够走到今天不容易。
“女儿叫小福,儿子叫小幸吧。”说完我侧过身背对着他。
他大致感觉到了我的心痛,竟不管不顾的从背后将我抱紧。我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动:“我爱你。哪怕在无意识状态下也绝不会背叛你。或许你现在会觉得我在狡辩,留着那个女人我一定会把真相原原本本还原给你看。”
鼻子一阵泛酸,泪水悄无声息掉落在枕巾上。
我内心的纠结跟痛苦早已无法言语。脑子里一直回放那个女人趴在他身上的那一幕。我从前一直以为他爱我要多过我爱他,经过这件事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爱他。甚至嫉妒到想亲手杀了那个女人,这种入魔的状态只有在极度的恐惧下才会产生。我恐惧深爱的男人被别人抢走,恐惧他的温柔会用在另一个人身上,恐惧被厌弃。
“我等着你的真相。”
我说的话太过冷漠无情,他也语塞了。在压抑的沉默中我慢慢睡去,打人太费力气,我累得手脚发软。在这种心情下都能睡着,也是过于没心没肺了。
一大早床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萧子熠到柴房打算找璧儿问个清楚。可才走到门口就发现门虚掩着,他惊恐万分推门进去查看,里面除了杂物什么都没有。璧儿早已不知所踪了。
他快速跑到萧楠珹的院子里找萧楠珹打听璧儿是不是关在了其他地方。
院子里萧楠珹一袭白衣手行云流水般挥动着利剑。宽袖在舞动时带起的风扫起地上的黄叶,他的剑悄无声息穿行在枯叶间,不留痕迹。一静一动之间就如挂在墙上的画,Jing美绝lun。
“大哥,别练剑了!璧儿你昨晚关到哪去了?”萧子熠等不急他锻炼完,他迫切想知道璧儿的去向。
萧楠珹收了剑面带邪痞的微笑走向萧子熠:“柴房啊。”
萧子熠的头嗡得一声如被人打了一闷棍,他无意识向后退了几步,口中喃喃自语:“她逃了,她逃了……”
萧楠珹惊讶不已:“她逃了?!那你如何跟嫣儿交代?”
萧子熠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往回走,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不知去向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晚上的事在佣人之间也已经传开了。他们都觉得不可置信。
“璧儿平时看着挺老实本分的啊,怎么动起这种歪心思了?”管家是最熟悉这些人的。
笑笑冷哼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兴许是不想做下人了,想锦衣玉食,想被人伺候。人心不足蛇吞象,现在连个落身之处都没有了也是活该。”
我不想听他们再继续谈论这件事,这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
“别说了,你们都去去干活吧。笑笑,这件事绝不能向贝勒府透露半个字。额娘之前昏迷了那么久,现在身体刚刚才恢复一点受不得半点打击。”我知道笑笑平日里经常往贝勒府递消息,应该是额娘担心我在这里的处境才吩咐她这样做的。
她不情愿的答应了。
而后笑笑对萧子熠的态度却明显不同了,经常对他爱答不理,脸色也不好看。被我说了一次之后才有所改观。
冬日里的晴天格外惹人怜爱。
nai娘抱着小幸和小福在花园里晒太阳,我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