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盼着他能夸夸自己,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只可惜她并没被夸过,反而被他说,这些事她根本不必管。
她费了心思,想替他Cao持府中诸事,然而他根本看不上。
她故意道:“看来就是了,你就是觉得我笨笨的,什么都不会!”
她说完这个,萧湛初抬手,直接握住了她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太费神了。”萧湛初蹙眉:“让底下人
做就是了,你不是身子本来就不好吗?”
顾玉磬怔了下,她眨眼睛看着他。
心里倒是有些恍惚,想着上辈子她还和他较了半天劲,却竟然只是因为这个吗?
说起来,自己当时也没敢问过,倒是亏大了,白白生闷气罢了。
当晚沐浴过后,躺在榻上,萧湛初说要给她抹药,她当然害羞,让他出去,自己抹就是了。
顾玉磬放下锦帐,自己抹了,那白玉膏也不知道用什么做成的,抹上去沁凉舒服,肌肤如凝脂一般,剔透雪白中透着粉腻,犹如三月刚刚爬上枝头的桃花一般。
因是夏天,又要抹药,她身上只浅浅披了了一层薄雾般的轻纱,自己低头看去时,轻纱半遮着纤弱的身子,这身子生得曼妙,那处被他夸这么大之处,更是堆雪成峰,皑皑白雪中一点娇艳红梅。
她自己看得面红耳赤,连忙扯来了薄被给自己盖上,也顾不得热了。
可锦帐外的萧湛初这个时候却问:“怎么了?”
顾玉磬心中泛起羞耻,她觉得像她这样看着自己看到脸红耳赤的怕是没几个了,便忙道:“没什么,抹好了。”
萧湛初道:“那我看看。”
顾玉磬不想让他看:“不要!”
可萧湛初已经撩开了锦帐,等撩开后,他一看帐中风光,便重新落下,可是人却已经上了榻。
顾玉磬裹着锦被往里面躲:“我还没穿好衣服呢。”
萧湛初:“那我也不穿衣服了。”
他声音都哑了,呼吸滚烫,四溅在锦帐间,锦帐里仿佛要烧起来了。
她没想到他竟这样,抱着被子咬着唇:“这是白天……”
萧湛初:“我不做别的,就看看你。”
顾玉磬咬着唇儿看他,那么绝艳的少年,此时脸部线条紧绷成好看的弧度,墨发散下来,他黑眸滚烫到仿佛要吃了她。
她不由轻轻一个瑟缩,小小声地道:“才不要呢,只能晚上看。”
萧湛初却有些等不及了,直接俯身抱住了她。
顾玉磬一个闷哼,想要躲,哪里来得及,被他连人带被子抱住,之后像剥香蕉一般剥开了,剥开后,白生生软绵绵娇颤颤的。
那药果然是好药,不但红痕已经尽数消
散了,且肌肤更加红润剔透,竟比那上等的粉珍珠还要莹润,偏生她这身子又生得好,用手一掐能拢住的腰细若蒲柳,其上弧度优美,偏生长得又白软大,别说男人,便是伺候的侍女见了,都不由眼热,忍不住多看一眼。
才尝过滋味的少年郎,其实夜晚根本没吃够,不过是疼惜着自己的皇子妃,忍着罢了,适才从锦帐外听得那窸窣声,想着她都做了什么,却是根本忍不得了。
当下埋首在她前面,却是贪婪地吃。
以前没成亲,她逗他玩,说是让吃,又不让吃,让他煎熬得几乎整夜睡不着觉,不过是苦苦忍着罢了,如今眼看着她身上好了,怎么还能忍得住。
顾玉磬开始还推他,后来被他吃了几下,便觉身子都被他吃酥了,低低地咛了声,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第二日是回门的日子,一早宫里头就派了人来,太后,皇后并贵妃娘娘都送了礼单来,是给顾玉磬回门的。
教养嬷嬷也已经和王管家核过回门礼,如今拿过来给萧湛初过目,萧湛初扫了一眼,便递给了顾玉磬。
顾玉磬才梳洗好,接过来看了一眼,却是有些。
这回门礼仿佛比上辈子更为丰厚,不过是恰恰没超了皇子妃回门的礼数罢了。
不过顾玉磬也没说什么,她想着重活一辈子,她终究比这辈子更讨了长辈的喜欢吧。
收拾妥当,萧湛初便陪着她亲自过去安定侯府,一路上香车宝马,自是引人注目,待到了安定侯府,顾三已经侯在那里迎着。
下了车后,顾三向前给萧湛初见礼,萧湛初也向顾三见礼。
论位置,萧湛初身份比顾三高,论亲戚,顾三却是萧湛初的舅子,在本朝,舅子在妹婿面前总是可以昂起头的。
不过显然顾三还不太适应自己的新位置,他看萧湛初给自己行礼,倒是有些不自在,连忙让萧湛初免礼了。
拜过后,也就进了门,一进二门,安定侯和安定侯夫人亲自出迎,后面三个儿媳妇也都陪着,迎进花厅后,安定侯顾三陪着萧湛初说话,顾玉磬却被自己娘和嫂子引到后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