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听封,就碰上天界饲养的灵兽赤焰兽暴动。
活了几千年的仙兽显然不是他能应付的,用遍了凡界的本领却仅仅只能抗下赤焰兽的一击。
千钧万发之际,一人一袭紫衣,手持长剑如救世之主一般出现在他眼前,不过寥寥几招便制服了暴动的灵兽,将其压回人形。
出手利落,身姿飘逸,容貌……他从没见过生得如此好看的人。
可惜是个小仙君。
他当时有些惋惜,因为对方身着男装,所以便误以为他是哪家仙君,直到后来他在天界庆典上再次看到她。
才发现他以为的小仙君竟是天帝和天后唯一的女儿,也是天族受尽宠爱的婳公主。
她着女装时越发美丽逼人,一整场宴会下来,他连眼睛都没挪开过。
自那以后,他便发誓要变强,只有强到引起天帝天后的重视,他才能得到她,与之相配,名正言顺的站在她的身侧!
可是,还没等到他变强,他的月亮,突然陨落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失去了光明,失去了变强的目标,也失去了信念。
直到……
想到什么不可言说的事,白泽倏然回神。
看向苏婳的眼神变得不再坚定,而是躲闪的,不敢直视。
苏婳见他久久不言,有些不耐烦了便开口道:“泽元仙君可是还有话同本公主讲?若是没有的话,仙君还是尽早离开吧!”
“婳婳……”白泽俊逸的脸庞上满是懊悔,他有些不能忍受苏婳待自己如此生疏,急切道:“婳婳,我不知道你还能活过来,我要是知道,我一定……”
“泽元仙君!”
白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婳打断。
“我既称你一声仙君,自然还是希望仙君能够以礼相待,唤我一声公主,至于婳婳这般私名,还请仙君以后莫要再唤了,本公主不想惹人闲话。”
“惹人闲话……”白泽神思一顿,像是领悟到了什么,看向苏婳的眸光有些不确定的惊喜。
他看向苏婳,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在介意兰若……和我的婚事吗?”
苏婳未语有些疑惑他为何有此一问。
她的沉默却被白泽解读成了默认,当即颇为急切地解释道:“我和兰若其实只是意外,当初你陨落之后,我太过悲伤,喝多了酒才与她……你知道她长得有几分像你,我是把她当成了你我才……”
“泽元仙君!”苏婳越听眉头皱得越深,站起身道:“我无意探听你与你未婚妻的事,你也没有必要向我解释,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们都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闻言,白泽倏然愣住。
她说的不错,从前便是他一心爱慕于她,即便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她,也想要求她嫁予自己。
她从未答应,而他也不过是她众多追求者当中的一个。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如今他是威名在外的天界战神,就连天帝天后也要拉拢于他,再也不是当初籍籍无名的仙使。
他配得上她了!
看着眼前的人,心底的欲望像野草一样疯长,但白泽并没有表现出来,如他倏然暗沉下去的眼眸一般全部按捺在了心底。
她是天上明月,也是他梦里的娇花,是万分珍贵,并他极致渴求的东西,他已经失去她一次了,这一次他一定不能再失去她。
像是突然想通一般,白泽神色倏然松泛下来,对着苏婳抿唇浅笑道:“公主说的是,是白泽唐突了,白泽今日前来只是听闻公主死而复生的消息,特来探看,看公主尊体安好,白泽也就放心了!”
见他神态突然一变,苏婳虽心有疑惑,但也转瞬而逝,无心探究。
如他所言,如果他真的能想通,不再如从前一般痴缠于她自然是再好不过。
毕竟,她还记得她跟他都不过是一本书里的角色。
但是同书不同命,她就是个早死的炮灰,不像他是书里的主角,天道护体,一生顺遂不说,情.事一途上也是左拥右抱,红颜知己不断。
甚至最后还以一己之力破开了神域,成为了千万年来封神的第一人。
想起那本书,和自己工具人的身份,苏婳就有些不适。
书里形容她是白泽的姣姣白月光,因为她的陨落,白泽才开始来者不拒,左拥右抱,甚至他的每个红颜知己都有几分她的影子在。
苏婳当初看见书里描写白泽在与那些女子亲热时的感受,心里便十分不舒服,既犯恶心,又总觉得是自己害了那些女子。
即便书里形容那些女子都不介意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而且,在白泽的照顾下她们都过得很好。
如今自己重生,他以后再多情,也不能将这罪过怪到自己身上了吧!
“我已听说了你与兰若的婚事,她以前是我宫里的仙娥,如今也算我半个姐妹,以后便有劳仙君多照顾她了。”
苏婳想起兰若,她原本是杂宫的仙娥,因见她与自己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