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自觉的就会看向康熙,眼中偶尔会闪过一份亮光,那分亮光让顺治的心中的酸涩就更重了。
心中酸涩的甚至不自觉地总会去看赫舍里氏的脸色。
赫舍里氏却仿佛一副完全没有发现的模样,依旧是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偶尔的看一眼康熙,确保自己的眼神会被所有人看见,却不会被康熙看见。
如此,在康熙看来,这就是顺治真的对自己的侧福晋起了一份心,康熙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甚。
在一番对答如流了之后,顺治有些沉默的让他们走了,看着康熙和赫舍里氏的背影,甚至难得的有些萎靡的垂下的眼眸。
这让刚才还在担忧的吴良辅顿时觉得自家主子的高兴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事情,人只能活一世,这几十年间过得潇洒一些,不好吗?
顺治可不知道吴良辅的心意,他摆了摆手,带着两分酸涩的慢慢的朝自己的宫殿里走去,原本想要去看佟贵妃的他,现在也没心思去看佟贵妃了,严格来说,赫舍里氏是顺治第一个得不到的女子。
哪怕是之前的董鄂氏,他都干冒天下之大不韪接进宫了。但是现在对于赫舍里氏,他却退缩了,因为现在的他不再是当初那个莽莽撞撞的他了,他有了权衡,不再像当初那样子,敢闹个天翻地覆了。
顺治这般想着,心中就更加的怅然了,而赫舍里氏在他心里也有了一种代表他过去那种热血四溢的状态,让他对于赫舍里氏的感情更加的微妙了起来。
康熙和赫舍里氏这边就没有那么和谐了,康熙直接的大踏步的往宫外里走着,完全不顾及钮祜禄氏怀着孩子和赫舍里氏穿着花盆底。
钮祜禄氏低眉顺眼地在一旁,虽然不知道自家爷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还是先避着一些好,如此,钮祜禄氏自然是乖乖巧巧的跟着。
说实在的,若不是康熙下意识的怀疑这个顺治,其他人是不会觉得顺治喜欢上赫舍里氏的,毕竟在他们看来,顺治作为人间帝王多少的绝色女子得不到,赫舍里氏再美也只是一个女子罢了。
不值得顺治因此而伤害到自己的名声,尤其是现在汉学推广的越来越厉害,给人的束缚感也越来越多了,现在若是闹出这样的事,他来可不像是当初纳董鄂氏那么简单了。
因此,钮祜禄氏完全没觉得刚才顺治和赫舍里氏那不相谈甚欢的模样有什么不对劲,她只觉得赫舍里氏当真是一个很能够往上爬的人呐,竟然能够奉承的上顺治。
康熙也不会见人,就说自己心中的揣测,因此他只能够把气憋在心里的大声的说道:“回府!”
回到了府里之后,直接了当的朝着赫舍里氏的院子里走去,赫舍里是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走上前去就看见了康熙大爷似的坐在那里。
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怒火,这让赫舍里氏有些不解其意的皱了皱眉头,没有惯着他的坐到了另外一边去。
如果是往日,那么赫舍里氏这般的作态没有问题,可偏偏是今日,赫舍里氏这一番作态,就让康熙觉得自己受到了践踏,赫舍里氏攀上自己的皇阿玛了,所以她准备丢掉自己了。
那么自己呢,自己要成为下一个的襄亲王,甚至于是下一个的寿王李瑁,康熙越想就越觉得心中的火一拱一拱的。
看着站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就显得清雅出尘的赫舍里氏,他心中陡然间伸出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巨大的怒火充斥着占有欲,让他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赫舍里氏的手腕。
带着两分质疑的说道:“今天你和皇阿玛谈什么,谈的那样的高兴?”
赫舍里氏听见这话,只觉得怪异不已,带着两分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过是随便找找话题而已,皇阿玛文武双全,自然是什么都了解一些的,今天这一番谈话也是给了我不少的点拨。”
听着赫舍里氏这对于另外一个男子的称赞,康熙绷不住自己心中的理智了,本来因为知道了顺治对于赫舍里氏的惦记,他心中压力就很大,现在赫舍里氏又是一副对顺治印象很好的模样,如何能够让他不崩溃呢?
再想着赫舍里氏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到时候他们两个人可以和和美美的在一起,至于自己呢,不过是成为一个被人笑话的存在罢了。
康熙是越想越不甘,越想越不痛快,于是他直截了当地抱起了赫舍里氏,没有顾得上赫舍里氏的推搡,强行的和赫舍里氏圆了房。
外头的奴才们原本还正高兴着呢,却听见里头传来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女子的哭泣声叫骂声和男子的暴怒的声音,以及床铺吱呀吱呀的暧昧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不自觉地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如果是往日里得知赫舍里氏和康熙圆了房,那么嬷嬷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因为在她朴素的观念里,只有圆了房才能够有小主子,有了小主子,格格才不会像无根的浮萍一样随波逐流。
但是今日,听着自家格格满带哭腔的声音,嬷嬷心疼极了,心疼之中对于康熙他也有了一份怨恨,这怨恨其中也包括于对她自己的,是她之前一直撺掇着格格和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