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些什么,除了用饼干换处理猎物,他从来不和其他人多交流。
两人齐齐看向阮双。
阮双叹气:“就算是古文呢,你们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抢回来了!”
戚时理所当然,紧接着就挨了夙仁一个爆栗,“他还算小孩呢,又是素人、山村孩子,你对他动粗可以是可以,但节目播出后,对你的名声和事业没一点好处!”
“那我们以牙还牙,偷回来?”
阮双思索片刻,“行。”
“那我们趁着他出门,也去翻他屋子?”戚时还有些犹豫,“万一不是他头的呢,是不是有些过分?”
“没事,”阮双道,“我有办法确定是不是他。”
说着,阮双看向自己的跟拍PD,更准确说,是看向他手里的摄像,“现在是电子科技的时代了。”
戚时和夙仁:“……”
他们好像懂了。
在一个和花挑名字很像的综艺节目里,有个名场面就是嘉宾通过回放录像,找到了反派。
想不到他们也有用上的一天。
迫于几个嘉宾的强烈要求,工作人员不得不把录像带调出来。
录像里,在夜晚潜入戚时和夙仁房间的人影,果然是古文,他不仅没有把自己的相貌做些遮挡修饰,对摄像头都毫不避讳。
东西到手后,他甚至对镜头来了个挑衅的笑。
戚时和夙仁差点没被气死,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偷东西都偷得明目张胆?两人等不及要跑去谷文的房间里,将自己的物资找回来!
阮双隐约觉得哪里不对,“要不我们继续上山,等晚上再来找物资?”
“不!”戚时拒绝,被一个毛头小子这样挑衅,他咽不下这口气,根本没心情再上山捕猎。
夙仁也是同样。
两人结伴去了,顺便带上世界观再次受到冲击的古武和丫丫。
于是上山的人只剩阮双和音瑾。
布置好陷阱,两人熟练地在石头铺了布,坐等猎物上钩,但奇怪的是,明明草丛里有兔子蹿动的声音,却不见它们再往这边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守着,将猎物全都吓跑。
音瑾查探了好几次周围环境,都没找到原因。
“你换个地方设陷阱,”享受日光懒得起身的阮双终于动了,“我去看看。”
又是一阵草动,阮双确定自己看到了只兔子的耳朵尖尖,可下一秒,一块石子飞速砸向兔子,胆怯的兔子受了惊吓,仓皇逃跑,摆脱了被光环影响而成为猎物的命运。
阮双仰头,树梢处黑影一闪而过,“我看到你了,古文。”
黑影探头,冷淡地“哦”了一声,并不打算下来的样子。
“好歹是合作伙伴,没必要这么过分吧?”阮双对古文的行为很不理解,想要物资没问题,去做任务去捕猎,何必去偷去抢去赶走别人的猎物呢?
她一直觉得山里的孩子应该都本性淳朴,像古武,像丫丫,都是努力干力所能及的事,自己照顾自己的。
偏偏古文与众不同。
古文沉默片刻,就在阮双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古文开口了,声音意外地沉重,“节目是淘汰制的。”
“会把人淘汰的。”
“我不想……”顿了顿,古文才继续道,“被淘汰。”
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一丝惭愧。
说完,古文又藏回了树后,任阮双怎么喊都不出来,满满的不想再谈。
阮双叹气,只好去找音瑾。
一天下来,两人几乎没什么收获,就在下午时捉到只鸡。
揪着鸡的两只翅膀回去,路上却遇到戚时和夙仁。
一见阮双,戚时像是见到了亲人,委屈巴巴地控诉:“古文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他把东西抢走就算了,还把东西藏起来,我找了一天,整整一天啊,就找到一块饼干!”
夙仁也很无奈:“我稍微好点,找到一条烤兔腿。”
戚时:“不仅要找地方,还要解谜?!我玩密室逃脱都没烧脑的,真是服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和节目组串通好了,一晚上哪搞得了这么多东西。”
喋喋不休吐槽了好一会儿,音瑾接上了话茬,“别说了,今天因为古文捣乱,喏,只捉到只鸡。”
快快乐乐的打猎秋游团,硬是在一天之内变成了古文的受害者联盟。
阮双:“……”
可再怎么吐槽,失去的物资,没捉到的猎物,也不会凭空出现。
阮双从自己的库存里拿出一部分,充当戚时他们的晚饭。
从头到尾都在接受阮双的馈赠,夙仁又高兴又不好意思,红着脸拒绝道,“饿一顿没关系的,你的东西再往外拿,就稳不住第一了。”
“没关系,”阮双爽朗一笑,有恃无恐,“以我现在的资源,就算被淘汰也没关系。”
这么无所谓的话,随便什么人说出来都算凡尔赛,让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