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红着脸停在原地,他侧着眸,狭长的眼尾透着薄红靡色,看着靠在角落处盖着兽皮被似乎有些颤颤发抖的小雌性,有些狼狈的喘着粗气,嘶哑着嗓,“别,别怕……不做了,等你可以了……再继续……”
每吐出一个字,焱冥都要克制自己从许兔兔身上挪开视线,才不会让自己兽性本能超越自己的自制力。
许兔兔听着他的话,脸颊又红了一些,但心里的忐忑害怕却少了许多,她有些愧疚,也很自责,都把人家撩出了火结果却这样半路把人甩开了,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但……焱冥却又生生的控制住了……
她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听到他忍耐捏紧拳头的声音,面色羞愧,徒然生出一股决心。
不管了,迟早都会有这么一步,早一步晚一步有什么区别?
毕竟身为他的雌性,现在他又正值难熬的发qing期,她怎么能光顾着自己的舒服呢?
这般一想,许兔兔又很快的翻过身面向他,她此刻正躺在床上,所以一转过头一眼先看到的就是jj和谐的地方,脸颊轰的一声红的更透,仿佛煮熟的虾子一般,就连身上也泛着粉色。
许兔兔还是不争气的咽着口水,而焱冥似乎察觉了什么,原本低垂着的脑袋又抬了起来,赤红着眼狼狈又委屈的看着她,深邃黑沉的眸子还隐隐带了某种希冀。
许兔兔不好意思再躲避下去了,一鼓作气把兽皮被扔了开,平躺在床上,英勇赴死一般,“来吧,我不怕了!”
“兔兔不需要勉强自己……我……忍忍就好了……”
焱冥说一句话都要喘一口热气,显然并非他说的忍忍就好,许兔兔越是听着他声音,越是愧怍,勇气也更甚,抬眼似乎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催促道,“磨磨唧唧做什么,我这样光秃秃的也很冷的……”
听到她冷,焱冥立刻靠了过去,他这会儿还是打算忍耐着算,所以只是单纯的靠近给她暖暖,眼睛却不敢看她,盯着四面八方的石壁转。
许兔兔快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心底的惧意减了又减,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扯着他的大掌放在自己身前,感受到他无意识的一动,唇间也逸出微弱的惊呼。
她咬着牙恼羞成怒的盯着他,“还看什么看,再看我就去睡了……”
“真,真的……可以吗?”
焱冥的视线早就从石壁上移到了她身上,他盯着自己刚才乱动的手掌,眼眸赤红了一些,目光灼灼的看着许兔兔,燃烧的火焰在两人之间熊熊环绕。
许兔兔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心想还能怎么办?自己的雄性还是得宠着,万一真憋坏了,以后她就没地方哭了……
果然,此话一落,焱冥犹如解开了枷锁,再也不受控制的握住了她。
许兔兔属于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一触碰到他,抬眸看他赤红着眼盯着自己的模样,有些忐忑担心,手不自觉的攥紧一旁的兽皮被。
焱冥安抚一般的亲一亲她的脸颊,又在她粉润润的唇瓣上啄吻了两下,才
见她放松了几分,才继续。
之后两人气温再次渐渐升高,许兔兔软成一汪水,也不自觉的抱住了他。
焱冥试探前行,蓦地被一脚踢了开。
他本就沉浸在温柔乡中,根本毫无防备,被她踹了一脚,一下子就被轻易推了开来,赤红着眼迷蒙的趴在床上,热气仿佛可以灼烧了他,嘴角的锋利虎牙和身后黑白交错的长尾也若隐若现,但一转瞬看到许兔兔红着的眼眶以及痛的无意识流出来的眼泪后。
他呼吸一滞,身后差点出来的尾巴立刻收了起来,有些心疼的跑过去抱住了她,“怎么了?真的很痛吗?”
他有些仓皇,有些无措,看着她痛的皱起来的脸颊,甚至恼恨自己是不是太过粗蛮了一些?
兔族雌性本就比其他种族的雌性更加娇弱,就连个子都是更加娇小。
焱冥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所以他最近在寻找狼途的过程中也有意识的寻找q花,但q花是刚需东西,部落里其他雄性雌性也会经常采着留用,一时半会儿他也没找到。
焱冥看着她痛的有些微微苍白的脸庞,懊恼不已,连忙把她抱在怀里轻哄,许兔兔被他紧抱着,脸颊面对着他的胸膛,被他灼热的温度烫到,差点没心思哭了。
只是……真的好痛!
为什么会这么痛?
许兔兔无法形容那种痛处,真要形容的话也许就是比刀割了手还痛,但那痛是一瞬间的,而这种是过了一会儿还让人折磨的痛。
这一瞬间她是真的胆怯了,害怕了,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着,而焱冥也忍受着身体爆炸般的热意安抚着她,过了一会儿,许兔兔总算平静了下来。
她短时间是不会想这种事了,原先的勇气早就已经消散,红着眼睛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连忙离开了他的怀抱,双手环抱着自己,哑声道,“你,你说好的……暂时……不做了……”
“……嗯……”
焱冥眸光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