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替萧谨压住朝堂上三皇子这边的人,为他们争取时间……”
她握住他搭在小桌上的手,郑重道:“所以,这又怎么能说没有功呢?”
莫延今见她始终满心满眼想着他,心中的悸动也愈发明显,回握住她的手,在她手上轻轻摩挲,嘴角轻扬,“也不知我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遇上你。”
李矜然轻轻笑了笑,笑声悦耳如铃铛:“那你以后可得好好待我,万不能让我伤心难过,我让你往东,你便不能往西,我让你站着,你便不能坐着,若是惹我不开心了,那我就回娘家,让你自个独守空房。”
独守空房?
莫延今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垂突然染上一抹浅浅的绯红,睫毛轻轻颤了颤,却是面色不显,颔首应道:“唯然然之命是从!”
“那我们可说好了啊!”
李矜然脸上笑意忽然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起初不是说棘州百姓无奈之下落了匪吗?如今又是如何解决的?”
“查明身份,若是手中没有沾上人命,无犯jian做科者,不予追究。若是犯了事的,也应处罚。而那些原原本本的山匪,则按律处置。”
李矜然悠悠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那萧谨他们何时归来?”
“应当也就这两日启程了,不日后便可抵京。”
“那经过棘州一事,想来萧裕不会再像先前那般受宠了吧?”
莫延今拧了拧眉,细细思索一番,才斟酌着开口:“不太好说,不管如何,他终究是最受皇帝宠爱的一个,但经此一事,皇帝定然会对他失望,毕竟先前寄予了厚望,事情不但没有办成,反而被山匪抓了去,并借着此事明目张胆地挑衅朝堂。”
想了想,他又继续道:“虽然萧裕有些难猜测,但萧谨定然不会再像先前那般沉寂无名了,此番他确实立了大功。”
李矜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话音方落,她想了想,又朝周围看了看,确定此处只有他们二人,才继续问道:“那依督公之见,萧谨此人是否可信?”她特意放低了声音,确保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
莫延今见她如此谨慎,不由得笑了笑,他是习武之人,周围若是有别的动静,他也定然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不过倒却没有说什么,谨慎点还是好的。
“这世上之事,唯人之想法最难猜测,所以我也不敢断言他是否可信。”莫延今说起此事倒是不慌不忙,脸上神色淡然,充满自信,仿佛接下来的事情如在囊中。
“但是至少此人比其余几位皇子更易合作,也更值得信任,再者他不像别的皇子那般,有外家之势帮衬,即便到时事成,他若想站稳脚跟,也不敢轻易对我们下手。”
李矜然听了他这般分析,倒是将这事放了放,“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莫延今不满地捏了捏她的手,“我不是说了吗?这些事情你不要沾手,万事有我,你只需乖乖照顾好自己,别的不用多管。”
李矜然见他神色不满地冷冷盯着她,倒也不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眸子中满是狡黠,随后豁然起身朝他凑去,在他脸上重重地吧唧一口,嘿嘿笑道:“你也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虽然她也确实是想做些什么,可如今瞧着这个发展的事态,好像她不需要插手也可以,因为有他在,他一个人就可以完全搞定了!
莫延今感受到脸颊上的柔软,再有什么不满,也立即消散了。
罢了罢了,她若真想做什么便由着她去吧,他护好她便是。
两人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就这么坐着唠嗑也唠嗑了许久,直至夜幕降临,下人前来叫他们去用晚膳时,这才停了下来。
李矜然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欣快地伸出手来:“来吧督公!带你去吃饭,让你好好感受感受,我们国公府厨师的Jing湛厨艺!”
莫延今将手搭到她的手上,紧紧握了握,眼中满是笑意,“好。”说完便与她十指紧扣起来。
李矜然察觉到这一点变化,侧头朝他看了看,脸上满是傻笑。
莫延今则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待二人穿过七拐八拐的长廊,来到用膳的厅堂时,李矜然看着已经坐好的李光霁同李矜呈,悄悄在莫延今耳旁说道:“你说我们就这么牵着手进,爹会不会想打你?”
莫延今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自然会。”
“那好,那我们就牵着手进吧,你年轻,扛顿打也不碍事!”
话音一落,立即领着人往里走进,紧紧握着的双手却是一科也不肯放松。
莫延今一听这话,却也只能无奈笑笑。
也罢,挨顿打跟同她多牵一会手相比,还是牵手比较重要。
两人来到那张红木雕花圆桌旁,李光霁一眼便瞧见了二人紧紧握着的手,眉毛顿时拧紧,冷声呵道:“还没成亲就这般亲密做什么,姑娘家家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松开!”
李矜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依言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