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爱啊。衍衍是我的白月光本光了。”
直播画面里,几个孩子跟着蹿了出来:“别打我爹,求求你们,别打我爹。”
他们对着阿绿直磕头。
阿绿没有松开男子,但手下也没再使劲:“下面是什么?”
“地,地窖。”一个孩子哭着道。
阿绿:“里面还有多少人。”
“没人了,就我娘和二伯。”
阿绿给宋五使了个眼色。
宋五他们立刻下去,地窖不大,还有一股粪水腐烂物的味道,恶心极了。
角落里躺着几个人,不止小孩儿嘴里的娘和二伯。
只不过对方昏迷不醒,所以没有动静,他们把人抬了上去。
借着夕阳的余晖,他们看清了这些人的脸色。
“瘟疫!”
几个孩子和被制住的男人脸色一变,大声否认:“不是,不是瘟疫,他们只是发了高热,缓缓就好了。”
“蠢货。”阿绿厉声呵斥:“瘟疫是很强的传染病,你把孩子们跟瘟疫病人安置在一起,安的什么心。”
她第一次在宋五他们面前这般疾言厉色。
她又给了男人一巴掌,问他:“你想不想救他们。”
男人愣住,瘟疫还有救?
仿佛知道男人在想什么,谢怀就把之前阿绿对他们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男人立刻改了态度,连声哀求:“女菩萨,女菩萨,求求你救救我们,只要你救我们,我什么都听你的。”
孩子们也一个劲儿磕头哀求。
阿绿放开他,谢怀不放心男人,防备着他。
阿绿上前查看病人,两男三女,有两个症状比较轻,救治及时的话,很快就能好了,剩下三个,有些棘手。
不管了,先救人要紧。
不过……
阿绿看着地窖外,刻意消失的凌乱脚印,眉头微蹙。
“先离开这里。”
他们做了几个简易担架,把人抬走。能不接触就尽量不接触。
他们最后去了城外一个破房子,看摆设,原来的主人应该是卖面的。地上还有零星血迹和打斗的痕迹。
阿绿没有再想下去。
宋五他们拿了水和药材出来,就地找陶罐熬药。
熬药的时候,阿绿问之前攻击她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女菩萨,小的叫马大乐。”他指着不远处的几人,“他们是我的二哥,妻子还有堂兄弟。”
“这几个孩子,最矮的那个是我的孩子,其余的是我兄弟的。”
阿绿又问:“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发热?”
“有五六日了。”
阿绿心中一沉,居然有五六日了。
“官府没管?还是说官府不知道。”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马大乐眼里都要恨出血来。
“官府怎么不知道。当初有人发热,叫了大夫。随后大夫就把这事报到了官府,结果官府直接派人把病人抓走了,再没有消息。”
“后来有人说曾在某个地方看到刺眼的火光和零碎的惨叫声。”
宋五他们瞬间就知道官府打的什么主意。
如果在瘟疫泛滥得最严重的时候,且无药可治的情况下,为了保护剩下大部分的健康人。牺牲小部分人或许没错。
可现在瘟疫才刚开始,只要足够的药材,完全能挽救病人性命。
阿绿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住自己的怒火。
阿绿接着问其他的,但马大乐到底只是一个平头百姓,洪水来了之后,带着一家老小逃生都很困难了,哪里还能知道更多的消息。
阿绿也没有失望,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你们藏身的地窖外有凌乱的脚步印。我们顺着脚步印才找过来。但在你们地窖外,突然就没有了。所以我们才会找到你们。”
马大乐脸色一白,随后转红,红了变黑。
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额头青筋暴起。
阿绿点到为止。
晚上大家都睡了,一个身影出现在夜色中。随后飞快消失不见。
夜风拂过,吹散乌云,难得明亮的月光洒在大地,拉出两道长长的身影。
“阿绿姑娘,到底是谁?”
“不知道,但目前来看,她一直都在帮我们。她眼神很清澈,不会是坏人。再说,我们的情况已经够坏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可是……”
那声音太弱,终究淹没在夜风里。
六皇子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摇醒。一眼就看到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
“我做梦了?”
居然梦到大美人,就是,emmm……这大美人怎么看怎么像小七啊。
“六哥,六哥,醒醒。”
卧槽,连声音都像。
容衍见六皇子迷迷糊糊,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