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的违约金,他看着都眼皮直跳。
意图太明显了,就是不让她走。
“一会儿,我们到公司里,你先熟悉一下公司的环境,公司今年刚成立,艺人不多,签了不到十个,别看是新公司,但地方是咱们自己的,不是租的,设施都挺好的,舞蹈室,你也可以练练舞,练形体都有老师,到了地方我给你安排一下,再培训一下。”
培训下艺人面对媒体该怎么说话之类。
“还有……”之前没签的时候,他不好说什么,但现在签了,虽然做了刑总的小情人,但是作为经纪人,他该说的还要说,该提醒的也要提醒:“……做为艺人,保持上镜时最完美的形体是最基础的,最基本的事,以后吃饭最多只能吃五分饱,胖是不允许的,要有意识地少吃,或不吃……”
颜露“哦”了一声,不吃……要成仙吗?她没怎么在意,因为她天生吃不胖。
……
颜父那边,凑到四十万,赶紧给了钱,撞人的事情就算解决了,他整个人也放松下来,才有工夫和心情,将房子打扫了一遍。
收拾出一些继妻和她女儿的东西时,颜父看着来气,人在遇上事情后,才能看出一个人的真面目,之前他掏心掏肺,甚至委屈自己女儿,赚钱养继妻母女,结果换来的是什么,他就是个工具,把人家孩子养大的工具,现在用不着他了,就直接扔了。
最后,能帮他的,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后悔,如果早知道,他何必再婚,用养那母女俩的钱给女儿用,不香吗?他把两人的东西,全部收拾收拾扔了。
而他的继妻母女两人,之前趾高气扬,现在却极惨。
她们万万没想到,自从和颜成均父女俩脱离关系,离婚后,尚凤和尚倩,就像突然间走了霉运似的,女儿鹅蛋脸,一时间变大了,五官也好似放大了,无论怎么化妆,都掩盖不了五官的硬伤。
想包养女儿的那个老板,没两天就反悔了,本来讲好的签约,也突然黄了,连个影儿都没有,说好的进公司就捧她,现在,却连约都签不了。
而尚凤手里没有多少钱,颜成均赚的钱这几年都给两个女儿交了学费,捉襟见肘,这还是这些年她悄悄省下的五万块,现在她们又离开了颜家,没有了免费地方住,只能匆匆租了个两室,一个月一千八,尚凤就不懂女儿的脸,怎么会突然变丑了?
以前,她还自豪地说,女儿像他爸,现在,两人站在镜子前,尚倩妥妥地像了她。
尚倩只哭着说头上的面具碎了。
尚凤烦燥:“那破玩意儿,戴多少年了?碎就碎了,天天念它干什么?”那东西还是颜家死的那个女人给颜露买的,瞧着就晦气,死人买的东西,就她女儿当个宝,头绳都断多少根了,还把它戴着。
尚倩受不了这打击,天天哭闹,哭着说要整容,可不得整容吗,要还想进娱乐圈,那就只能整了,毕竟等了那么多天,脸也没有恢复。
可哪有钱啊?手里只有不到五万块,娘俩还要吃,还要喝,房租加上开销,一个月最少也要四千,五万块能用几天啊?
要么,尚凤出去工作养女儿,女儿也就废了,读完艺校,也不可能进娱乐圈,除非当谐星。要么就找钱,给女儿整容,整好了,说不定一步登天,一夜爆红。
可是钱呢?要靠尚凤出去赚整容钱,她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能赚几个钱,说句不好听的,给人端盘子,人家还挑个熟手呢。
“妈,不是说颜成均要卖房子吗?他卖了,扣去四十万,还剩二十万,当初你就应该分一半,你非说不要,拉着我就走,要是现在有十五万,我就能去整容了!呜……”尚倩哭成了红眼睛,学校她都不去了,丢不起那个人。
尚凤气得瞪起了眼睛,手指着尚倩骂:“是我不要吗?我要啊,是你拉着我说不要,你现在还倒打一耙……”
不过女儿这么一提醒,尚凤想到了,找颜成均要钱,颜成均那个人她知道,最是好骗,几句好话他就能同意,到时候再借机央求两句,钱也许就能借到手,对,是借,毕竟离婚了,她要是开口要,颜成均肯定不给啊,但如果哄一哄,说借的话……
毕竟现在,能老实的把别人家的女儿当自己的女儿养大的这种傻子,也没几个。
当天她就拉着女儿去了颜家。
她带着女儿在颜家住了那么些年,熟人很多,见着一个她就打听:“颜成均的房子卖了吗?”
这些人谁不知道她闹出那个事儿,男人一有点什么事,她就跑了,亏得颜父早年苦一累一把,赚钱将她女儿供到了艺校,没良心啊这个女人,而尚凤决定离的时候,她也没想到还会再回来。
问的人没好气儿道:“卖什么呀?人家颜成均过几天还要重新装修房子呢。”
“什么?他不是撞到人,要拿四十万出来吗?他哪儿来的四十万?哪儿来的钱装修房子?”尚凤来的时候本来想好,好生哄着,但这会儿,她就控制不住了,声音都大了起来。
“你冲我喊什么?我怎么知道,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