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开始给鸣导戴高帽,只能哄着,还能怎么办,除了制片都大爷。
鸣导听着呵了一声:“我说找新人,是找会演戏的生面孔,而不是真的找不会演戏的人来演,再说,我是拍戏的导演,不是教人演戏老师!”
“好好好!鸣导。”制片人小谢也没招了,只好说:“……这女孩啊,八成是跟了刑总,她这脸……长得是真的好。”制片人看着资料上的照片。
鸣导这时也呼出口气,火气也压了下去,他把手里的资料扔桌子上:“我不管她跟了谁,男女主谁也不能给我塞人进来。”随即他也瞟了眼照片,想起之前换位置,坐在他旁边的女孩,确实不错,美得晃人眼。
看了一眼,他道:“脸有点太艳了。”鸣导脾气降下来后,就跟制片人分析地说了一句。
“女主既然是舞女,长袖善舞,后期又是有名交际花,长相不应该艳一点吗?”制片人拿起资料照片又看了看。
鸣导道:“这你就不懂了,角色的长相其实并不重要,只要中上就可以了,其它是可以靠妆容和人物神韵来塑造,重要的是演技和情绪要到位。”他道:“像她这样,长得太好,观众第一反应就只看她的脸了,太美,会夺走故事角色的光芒,她演技本来不行,演出个花瓶,我这剧还怎么拿奖?”
有些事情,导演不说,别人还真不知道,原来脸太好看,也会遮掩一个角色的光芒,长得好看有时候也是硬伤,就像是模特的身材必须中性,胸太大,太心生感是不行的,她们展示的是身上的衣服,她们只是个行走的衣架子,不能将看的人的注意力移到她们身材上,要让人看得是衣服。
导演就是这样的想法,都注意她的脸,谁还看我的故事,我讲的是故事,不是捧人。
制作人小谢也难办,她拿起桌子上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鸣导,你看这事你也别让我太难办了,我夹在你们两头,也怪难受的,投资人那边不能得罪,你这又是一通脾气,好嘛,你总得让我得给人家一个交待吧?这部电影费用可不低啊,刑总手里还有一个院线……”
鸣导鼻子喷了口气,没说话。
制片人想了想道:“这样吧,鸣导,明天呢,人过了,咱就安排上,妆画上,衣服也穿上,让她直接进镜头,你就当选女主角,给她个戏试,她不会演戏,演得不行,那我们就没办法了,投资人那边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你看这样行不行?”
最后总算鸣导同意了。
一个没演过戏,也没学过戏,只是跳舞专业的学生,一上来就要演个大制作,这不笑话吗?她要能行,你让那些学了多年戏的人去哪儿混?
鸣导哼了一声,演员这个门槛也不是谁都能进的。
……
昨天晚上,颜露差点以为,刑默要把她直接打包带走了,因为他满脸满眼都是对她租的这间地下室,以及地下室周围的住户,隐晦地表达了不满,当然,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直接生硬地说人不好。
但他会问:“在哪洗漱?”
他在这儿,颜露也不能脱身上的裙子换衣服,她就只好坐在粉嫩嫩的床铺边,手抱着床柱,跟个被家人问话的小学生一样。
有问有答:“有公共洗漱室。”
他又看了看房间,以及她刚才塞衣服的樱花衣袋:“洗得衣服在哪儿晾?”屋子里根本没有晒衣服的地方。
颜露雪白玉嫩的腿坐下时,哪怕她拉了拉,免强盖住了上面,但侧面还是露出了晶莹剔透,雪白美腿,灯光下更显得诱人十足。
“就在,就在共用卫生间那边,有人拉了绳子……”颜露说。
地下室为什么这么便宜,就因为条件真的很差,男女共用卫生间,如果一个坑坏了,那就没有女厕了,男女要共同一个坑。
卫生可想而知。
洗漱室晒衣服,里面什么衣服都有,女人内衣,男人的衣裤。
卫生间就在颜露门口斜对面,刑默开门只看了一眼,有人正在那边洗拖把,门还敞开着,一眼就能看到绳子上晾着一排衣服,其中一角还有一个粉色的胸,衣。
还有个男人进去,出来的时候,路过那件女人内衣时,他还闻了闻。
刑默脸都黑了。
在那儿站了许久,才关上门,他道:“明天,我会让公司的经纪人带你去试戏,试完戏马上搬家,如果你不想搬到我那边,我也可以给你提供住处,总之,明天,要从这里搬出去,知道吗?”他说话强硬,没有商量的意思。
颜露:……
才见面,就夸了他两句,他连她衣食住行都管上手了……
会不会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些?
刑默看着她,她低头抠着手指头,他在房间里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走的时候,回头就看到那么一个小人,坐在粉嫩的床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有几分可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她浑身上下带着勾子,有几次他都想直接将她带走,但他克制住了,他看了一眼她。
又看了一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