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越首辅不如你来与朕说道说道?”
被点名的越华清不敢言语,她说什么,她没想到叶纪棠的命这么大,竟然没死,元华那血rou模糊的尸体似乎在预告她的下场。
“皇,皇上, 那日事出紧急, 臣等实在没有办法,还请皇上明查啊!”
“越首辅那日那般咄咄逼人,下官已是百般劝说,越首辅就跟铁了心似得硬要进殿,怎么,越首辅现在又说不出话来了?”
连问雁跪在柯苑的后面,带着恨意的目光看着越华清还有她身后的单夏,大皇子嫁给单夏后一直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这么多年来大皇子连孩子都没有一个傍身的,就连庶子都能在他面前撒野了,更别说那些受宠的侍君了。
可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郎,又能怎么办, 可怜了大皇子,当年也算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啊。
越华清没想到不过是一个侍郎竟然敢当庭斥责她,她哪儿来的胆量!
“连侍郎莫要血口喷人,首辅何时咄咄逼人了,皇上,首辅大人那日真的是事出紧急,三皇女逃离京城至今还未有下落,还请皇上相信首辅。”单夏心中恨死那连问雁了,更恨不得回去将那贱人打杀了,当初若不是见他是个皇子,又是皇上赐婚,不然她才不愿意去他呢。
以为是个尤物,是个识趣儿的,结果没想到在床榻上跟个木头似的,本以为留着还有用处,结果呢,真是浪费她府上的粮食了。
“谁知道首辅大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三皇女好好的关押在西巷里面,若无旁人相助,她如何能逃出来,越首辅这般着急,莫不是心虚了不成?”
一看便知皇上是怒了,今日虽不能将越氏一党打压了下去,但至少也要让她们脱一层皮,不然日后就是她们了,一时间不少上奏参上一本。
叶纪棠沉默不言,任由她们跪在地上吵闹一团。
连问雁突然从地上起来,越华清和单夏心中都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单夏,她似乎已经猜到连问雁要说什么了,可惜这是在金銮殿上,她不敢乱动。
连问雁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殿中跪在地上“皇上,臣求皇上为大皇子做主!”
一提起大皇子叶茗,不少人都是唏嘘不已,叶茗生得貌美,才德出众,当年先帝在时不少人求娶,结果不曾想先帝直接将人赐婚给了永安侯。
两人当年大婚后,单夏视叶茗为珍宝,可没多久后,这单夏一房接一房的纳侍夫,庶子都以出生,可这叶茗却未有过半点喜讯,到后来叶茗没出现在任何宴席上,渐渐的大家也都不再提起他,知道今日,在这金銮殿上,石玲提起来了,可皇上会为他做主么?
朝臣们想起来,叶纪棠自然也记起来她这位大皇子兄了,以前她在还是君的太君后手下,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生活着,有一次太君后因为先帝宠幸了一个刚纳入宫里的侍君,而迁怒与她,罚她在那冰天雪地中长跪。
叶茗殿中的侍人为她带了一件厚厚的披风让她度过了那一次,后来他偶尔让人送来一些点心,直到她被贬去了汉河,临走的时候,他还带人给她送了一笔银子,虽是不多只有二十多两,但估计是他一大半的积蓄了。
她去了汉河没多久京城里就传来大皇子出嫁的消息,再后来她忙碌起来了,就没有再去关心了。
叶茗帮她从未现身过,说到底,她现在还欠着叶茗的情分。
“说来听听。”
“皇上,永安侯宠侍灭夫,一个受宠的侍夫都能在大皇子这位主君面前耀武扬威,宴席本应由主君出席,永安侯作为勋贵氏族不会不明白,可她依旧让自己的侍夫出席,可想大皇子在永安侯的后院中生活得多么不堪,皇上,永安侯枉顾礼法,还请皇上明查!”
连问雁声泪俱下,一个女子竟然在这金銮殿上哭了起来,若是平日里只怕是要参上她一本说她有失体统,可今日却没有人敢站出来,皇上问了就说明她是要插手这件事了。
永安侯跌跌撞撞的起身走到连问雁身边跪下“皇上,臣没有,大皇子身子虚弱,不易出席宴席,臣不得已才让侍夫出席,皇上,臣冤枉啊!”
“冤枉?永安侯,你摸着你的良心,哦,不对永安侯只怕是个没有心的,好好的一个男子被你蹉跎成这样,永安侯你心中可曾还有官家?”
连问雁这话说得可谓是十分严重了,单夏不管如何回答只怕都会被叶纪棠记上一笔,单夏险些将牙齿咬碎,早知道她会应该让那贱人悄无声息的死去,来个死无对证,可现在……
“皇上,臣冤枉!”
“不知爱卿想要朕如何为大皇子做主?”
原本叶纪棠也是想在今日早朝的时候杀鸡儆猴的,她还在挑选下手的对象呢,没想到这石玲倒是给她递了一个,永安侯单夏,虽说是没有实权在手,但是越华清的许多事情都与她脱不了干系,倒也是一个好的人选。
连问雁叩首后认真地说道“请皇上做主为大皇子与永安侯和离,臣愿将大皇子接回府中好生服侍。”
大皇子乃是她儿子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