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回去提亲了吧,相书相学士的公子。”
“臣心悦他。”
一提到阿宝,李梓潼的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既然认定了,就要从一而终,你作为朕选定的新科状元,可不能丢了朕的颜面,你上门的聘礼朕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去游街吧。”
叶纪棠拍了拍李梓潼的肩膀直接就离开了,她的晏修还等着她用膳呢,可得早点去,不然等一下将那小人儿给饿到了,指不定又要闹小脾气了。
“臣谢皇上。”
就算叶纪棠已经走了,李梓潼依旧十分庄重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面朝门口跪地叩首。
“皇上,这位新科状元倒是个知礼数,不过皇上方才那般,想来也将那位状元娘吓得不轻吧。”
韩姝听到那声响忍不住的说道。
“她还是要经过一番磨炼才行,这样,她日后才会成为朕手上的一把利剑。”
*
“皇上,这两日西巷附近走动的人越来越多了,会不会是准备动手了?”
距离殿试已经过去四天了,不过京城中却依旧热闹,萧姜这些日子也频道的往西巷那边跑,暗影的人也都分散出去,在京城中布控。
“盯紧西巷那边。”
“诺”萧姜抬眼有些担忧的说道“这两日蛊毒又发了,皇上可决定好时间了?”
“再过两日,等叶毓将人弄出去后,你先去吧。”叶纪棠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萧姜无法只能出去。
这春日一到,她体内的蛊发作得越发频繁了,不过短短两日,叶纪棠的脸色就十分苍白,她忍不住的低声咳嗽了两声,害怕陆晏修怀疑,这两日她都说政务上有要事,也就在他睡着后她才会去看上一眼。
“越公子,这儿是宸佑宫,无召不得入内。”
殿外,越泽一席青衣,三千青丝只用一只玉簪堪堪别住,他还化了一个Jing致的妆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只是他的心思却是昭然若揭。
韩姝甩了一下拂尘挡在门口,面上依旧带着笑容。
越泽撇了身侧的宫人一眼,那人连忙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想要塞到韩姝的手中,越泽柔声道“越泽不过是听说皇上这两日龙体不舒服,特意熬了药膳过来,还请殿中省通融通融。”
“夜已深了,还请越公子回去。”
“殿中省,越泽就进去看看皇上,不然越泽着实有些不放心,还请殿中省看在越泽这么担忧的份上让越泽进去看上一眼吧。”
皇上这两日一直宿在宸佑宫内,想来应该也是厌弃那陆晏修了,这就是他的机会,他今日没见到皇上他自然是不甘心的,就是这个韩姝,当真是一条好狗,真是难缠!
“这不是越公子么?怎的,难不成是夜里散步散到这儿来了?越公子,这天儿还是冷,你可莫要得了风寒才是,侍书,将本宫的披风为越公子披上。”
陆晏修手中也提着一个食盒从长廊那边走过来,侍书听他说完后手的抖了抖手腕上的披风,不等越泽主仆反应过来,他就麻利的将披风往越泽身上一披还顺势为他系上,这才退回陆晏修的身后。
“不知君妃来这儿作甚,莫不也是散步不成?”越泽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不过他想到皇上已经厌弃了这人后,顿时又露出了笑容“皇上如今都不肯见君妃了,君妃不如还是回去吧。”
陆晏修小小的脑袋里面充满了大大的疑惑,是谁给他说皇上已经不肯见他了?
不仅是陆晏修疑惑,就连韩姝这个连着两日夜探棠华宫的都有些疑惑了,这位越公子瞧着机灵得很,没想到竟是个蠢笨的。
“越公子模样生得好,可惜这脑子不太好。”陆晏修面露惋惜。
“你!”
越泽刚准备继续说,他身后的殿门就打开了,越泽连忙转过身去“皇……”
叶纪棠走到陆晏修的身侧,牵住他有些凉意的小手,与他一同进入殿内,进去的时候冷声道“滚回懿祥宫去,你要留在太君后身边就好生待着,若再有一次,朕打断你的腿!”
说完,殿门留在越泽面前关上,侍书瞧着越泽黑得发青的脸色,连忙走到韩姝身边,越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随行来的宫人战战兢兢的跟在他的身后一并离开。
“皇上,先把这药膳吃了。”
陆晏修瞧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心中就跟堵了一块石头似的,他将食盒放在桌案上取出里面的小碗放在叶纪棠的面前,自己则是气闷的坐在她的对面。
叶纪棠想要伸手去牵他的手,陆晏修却将手收了回来,半分都不让她碰到。
“他留在宫里还有用处,晏修若是不喜欢,我就命人将他的腿打断,这样他就不会出来了。”叶纪棠只得端起碗,喝了一口这才说道。
“皇上,你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晏修看着叶纪棠,这人以为每日半夜前来他都不知道么?
没有她在,他也睡不好,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可这人就是不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