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昭然若揭,只可惜当朝皇上并不理会,不少人心中暗暗嘲讽。
越华清面色不虞的起身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站着,太女被废,至今还被囚禁在皇宫中,越家处处被打压,如今放眼望去一些重要官职都是那些个寒门子弟,越华清心中有了考量,她倒要看看到时候所有的士族联手,她们的王上如何应对。
不过,今日这场君臣之间的博弈,显然是叶纪棠胜了。
下了朝后已是辰时三刻了,近日虽无别的大事,但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是一直都有,如今朝中分为三派,一派是以越家马首是瞻的士族一脉,一派是以柯苑为首的中立一派,还有一派就是叶纪棠登基后扶持起来的寒门子弟和武将。
简单的用了早膳后,叶纪棠就径直去了交泰殿中的暖阁处理政务,只是刚坐下心口突然一阵剧痛,叶纪棠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这是上一世都不曾出现过的,上一世的她没有半点病痛为何这一世,她会心绞痛,叶纪棠首先想到的就是中毒,上一世那个在背后捅了她一刀的叛徒还未找到,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这一世那些人早早地就下手了。
疼痛过后,叶纪棠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微微上扬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晕,为苍白的脸色添了一丝血色。
“皇上,礼部尚书求见。”
“进”
萧姜引着礼部尚书焦琪进来,焦琪挺着宛如男子怀胎五月的大肚子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叩首行礼“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
叶纪棠看着焦琪此时前来就知晓所为何事,焦琪被她指派去负责北辰来使的事情,算算时辰应该也是到了驿馆了。
“皇上,北辰来使已经被安排在驿馆了,臣特来复命。”
“北辰送来和亲的五皇子许是有些水土不服,臣已经派人请了大夫,请了平安脉,先下应当已经歇息了。”对于那位未曾露面的北辰五皇子,焦琪是半分都不敢怠慢的,在接到这个差事的时候,皇上身边的萧姜女官特意给她指点了一番,现下那位主儿身子不适,她自当是不敢隐瞒的。
叶纪棠微微蹙眉,眉心一跳,听到焦琪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来,上一世的时候也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当时驿馆那边派人来说北辰来的五皇子水土不服,卧病在床,进宫一事儿往后延迟了两天,后来还是那小破孩儿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在她“严刑逼供”下,她才得知事情的真相,分明是那小破孩儿知道进宫后他就不能出宫了,佯装病了,带着他的那个小侍从驿馆某处的狗洞爬了出去在外面玩儿了两天。
至于那“严刑逼供”……
叶纪棠眼中闪过一道宠溺的笑容“驿馆那边你细心照顾着,此事了解后朕不会亏待你的。”
“诺”
*
越府那头,越华清的夫郎宋氏坐在太师椅上小声的抽咽“妻主好端端的为何要说咱们泽儿已经定亲了,这不是害了他么,妻主真是好狠的心啊。”
越华清也是一脸的不耐烦“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以为我愿意么,我在泽儿身上花费了多少心思,不就是为了能让他入主中宫么,可如今金銮殿上坐着的那位岂是你我能摆布的,我这般说不过是权宜之策,谁知道皇上会给泽儿许哪家。”
“可是妻主……”
越华清沉着脸说道“明日你进宫去拜见太君后,找他拿个主意,别的什么都不用管,还有,管好你那张嘴巴。”
“妻主,主君,大少爷来了。”
越泽被人扶着款款从外面走来,他脸色苍白,今日朝中的事情他已经知晓了,他幼时见过一次皇上,是废太女生辰的时候。
在那个时候太女深受宠爱,她的母亲对她说日后太女殿下登基后他就是君后了,可是他却因那一眼记住了还是孩子时候的皇上,她身着一袭蓝色袄子静静地坐在一旁,斜长的桃花眼却是一片的冰冷,月色笼罩,宛如那天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后来皇上登基,太女被废,他的心中还有一丝的雀跃。
宋氏心疼的起身将他搂在怀中“我可怜的泽儿啊。”
“爹爹,我无事。”越泽搀扶着宋氏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沉着脸的母亲说道“母亲,今日之事儿子已经知晓了,不知母亲准备打算如何?”
对于自己的长子,越华清也是十分宠爱的,看着越泽苍白的小脸,她语气温柔的说道“明日你随你爹爹一同去拜见太君后,想来他会替你出个主意的。”
“好”
第2章 第 2 章
北辰皇子和亲,此事可大可小,单看叶纪棠是什么态度,她刚刚登基的时候不少士族都动了心思,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松口。
叶纪棠看着纸上娇艳一笑的美人,眉宇间的戾气都消散了许多,也不知他初来会不会习惯,他一旦进宫,懿祥宫的那位必然会为难他。
一想到这儿,叶纪棠觉得越家怕是还是要尽早除了才好,还有那个上一世背叛了她的人,她至今都没有查出来。
叶纪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