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才会暴露。而在此期间又会有多少孩子受害,简直细思恐极。
与此同时,性侵自闭症女童的案子也走完了侦查和审查起诉阶段,检察院最终以猥亵儿童罪对翟立提起公诉。
因为翟立的身体状况,警方提讯进行得很不顺利。好在有他的那部手机,单凭里面的影像资料,已经足可以查证犯罪事实。最终确定的受害人有十四名之多,实际上可能还有。只是因为时间久远,从十年前行星之家建成开始一直到案发,有一些住客已经联系不上了,或者找不到视频和照片作为证据。
甚至连夏晨也被传唤,接受了讯问。警方怀疑她对翟立的行为早已知情,并且在案发之后处理掉了他的一些电子设备,但最终还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放弃了对她的起诉。
案子进行到这一步,就是等开庭了。以翟立的情况很有可能无法出庭受审,但刑事责任照样要被追究,只可惜最后不管判几年,应该都是监外执行了。
唯一有些期待的只有附带提起的民事诉讼部分,唐宁作为十四名受害人的代理律师对翟立提出赔偿的要求,等待法院的裁决。
那一个礼拜忙完,又是新的一周开始,余白和唐宁一早到碳平衡城上班。车刚开进停车场,就看见园区 1 栋门口停了一溜十几辆警车。
两人隔窗看着,玩笑说这好像是抓 P2P 和现金贷的架势啊,但这两样都已经流行过了呀,前一阵被抓进去的那些不是已经判了,就是在看守所里等着开庭。
等到下了车,他们走进立木所在的那栋小楼,还有不少人站在楼底下望着那边看热闹。
陈锐也在其中,一见他们就说:“你们看到没有?刚才警察带人出来,就跟开火车似的,一个跟着一个,老长的一串,这是哪家公司啊?”
赵文月正好从旁边走过,说:“1 栋不就是做’初见’app 的那家网络公司么?是邵律师的客户。”
所里的合同都由赵文月经手,这种事听她的绝对不会有错。
陈锐忽然有种站在村口吃瓜,结果发现是自己家房子塌了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作出决策,胡雨桐已经一个电话打过来,说他刚刚接到消息,正在往这里赶。
“知道是什么事吗 ?”陈锐问他。
胡雨桐回答:“现在还不太清楚。CEO 的太太躲在厕所里打的电话,联系不上邵律师,才找到我这里。听她说,现在 CEO、主程序员和主架构全都进去了,连同几台服务器也一起带走了,估计是涉嫌传播yIn秽信息吧。”
胡雨桐只是第一年的小朋友,而且还不像王清歌久经法援案件的考验,几乎没独立做过案子。现在这架势,他一个人肯定不行。邵杰又不在,自然是其他人顶上。
陈锐往两边看了看,然后对唐宁道:“传播yIn秽信息你在行,你赶紧去。”
周围有同楼的人也在围观,听见这句话朝他们投来复杂的目光。尤其对是唐宁,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看了看旁边跟他拉着手的余白。
余白很想解释一下,自己身边这位其实只是前段时间刚刚代理过一个涉黄的案子罢了,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便存心了一句:“你去年接的那案子好像也是一个这样的平台吧?”
“对,”唐宁点头,“那家规模比较小,也没开始盈利,最后就是行政罚款,下架整改了。‘初见’的用户多得多,而且还有不少收费服务。看警方现在这排场,处理起来肯定没那么简单了。”
说完这些,陈锐已经关照好了胡雨桐。唐宁捏了一下余白的手就走了,一直到午休的时候还没回来。
余白跟周晓萨,还有王清歌一起出去吃饭,三个人经过园区 1 栋门口,警车都已经开走了,办公室被查封,玻璃门紧闭。
等到进了饭店坐定,她们又聊起早上的事,也是好奇,打开手机应用商店搜了搜 “初见”,下载之后却发现视频和图片功能都已经不能使用了,只剩一个语音交流。再过了一会儿,整个 app 都已经紧急下架了。
好在同类交友软件实在是多的很,三人都没怎么玩儿过,就随便下了一个位于榜一,名叫“乎遇”的 app 体验体验。
余白在美国时的合租室友是 Tinder 常客,没事就跟她分享宝贵经验,Tinder 也就成了她唯一了解的约炮软件。相比之下,“乎遇”的规矩似乎也差不多。用户可以在上面发布自己的照片、语音和短视频,然后通过所谓“智能匹配算法”得到可能喜欢的人和内容的推荐。
三人注册没多久,就收到不少推送信息,其中有一些表达实在是很直接。
周晓萨看得一脸嫌弃,说:“咦!都是约炮的……”
王清歌附和,说:“现在年轻人就那么点事吗?有时间搞搞工作,锻炼一下身体不好么?”
只有余白还在继续研究,一边看一边笑着揶揄一句:“嗯,比如去健身房打打人什么的。”
可王清歌却根本无所谓,干脆说起训练的进度。她跟李铎已经在练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