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并不是万无一失。
张淼淼一直都觉得完成任务要么靠美色, 要么靠儿子,现在好了, 两条路一起堵死了。
这打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王以诚说了半天,都不见上头的福晋有什么吩咐,他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心里大惊:福晋竟然面有悲色,似在为李格格之遭遇悲伤?这……也太过宽厚了吧?等等,这位可是被十四阿哥冲撞小产后都能原谅的人, 为李格格悲伤有什么好奇怪的?
怪不得人家是皇帝, 他是没有子孙根的奴才呢!这眼光!
王以诚彻底信了, 自家这个福晋是真的厚道人!他投靠她, 绝不会没个下场!
“福晋……”既然如此, 王以诚就必须要为福晋考虑,“阿哥爷大怒,还请福晋不要多劝。”
张淼淼懵逼了一小会儿, 她什么时候说自己要去劝了?
李格格和她是竞争关系, 虽然她没有什么出手弄死她的兴趣,但未她求情?她疯了?
“你的好意我知道。”张淼淼低低叹了一声,王以诚认为她是圣母, 那她要不要伪装一下?
自己吓坏自己的张淼淼现在极度需要名声等其他东西来增加自己的安全感,稳住自己的地位。所以,她苦笑了一下,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总是要问一声的,大格格也是我女儿……将来她长大了,问起生母之事,我一问三不知……”
王以诚该说的都说了,一个奴才,劝主子的话不能多,多了会被主子嫌弃。
“去外书房吧!”张淼淼吩咐,“秋实,你过来伺候。”
代入觉罗氏,如果乌拉那拉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会怎么做?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去找阿玛问清楚吧。
张淼淼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合格的主母,但是她额娘做的不错,张淼淼觉得自己模仿能力还可以,模仿一下自己额娘还是可以的。
所以,半盏茶之后,张淼淼就带着秋实跟在王以诚后头,一起去了外书房。
此刻的外书房冷得厉害,数九寒冬都没这么让人想要发抖。
四阿哥一身亵衣回来,伺候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点灯的点灯,烧水的烧水,忙碌了一起。
已经睡下的武格格听到动静,担心走水就让人点了灯。
她小屋里的光彩亮起来,就被还没进屋的四阿哥看到了。
这位积攒了一肚子的阿哥爷当即大怒,一脚踹倒身边一个小太监。
苏培盛就在那个小太监身边,脸白得和死人一样。
一院子的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意吓得全部跪在了地上。
一片寂静中,只听四阿哥用冷飕飕的声音说道:
“苏培盛,不是让你好好教教武氏规矩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哆哆嗦嗦的声音响了起来:“阿哥爷……福晋过来了……”
苏培盛的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了:王以诚!好兄弟!
四阿哥冷冷看了一眼苏培盛:“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去武氏那里,好好教一教她规矩!”
苏培盛连滚带爬离开。
他前脚离开,下一秒,张淼淼就来了。
她踏进外书房,院子里跪在地上的人已经恢复了原状,要不是她五感敏锐,或许根本不会发现四阿哥前不久在这里大发雷霆。
男人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就算知道了也要装不知道。
无知是一种福气。
张淼淼现在极度缺少这种福气,所以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走进外书房。
“阿哥爷……”张淼淼走进屋子,四阿哥一身常服,盘腿坐在炕上看一本棋谱。她行礼,然后自然的走过去,去抚他的眉心:“很心烦?”
四阿哥抓住她那只作乱的手,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放下了手里的棋谱:“福晋……”
“王以诚已经把事情和我说了。”张淼淼觉得他这声音有些不对,怎么听怎么中气不足。
该不会……
张淼淼职业病犯了。
合欢宗的人对什么都能不敏感,但对那什么的事情一定不能不敏感。
李格格对他用强了?他真的不行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张淼淼被自己这个猜想吓到了,不可能的,四阿哥还是青年呢,这个年纪的男人不知疲倦,她才折腾他几天,哪里会到那个地步。
肯定是李格格技术不到家,让吃惯了山珍海味的杀猪皇子不满意了。
张淼淼想明白了,杀猪皇子是真惨。
她这样的,他吃腻了;李格格那样的,他又下不了口,这样一来,这日子还有什么趣味?怪不得日后找了个和尚念经去了。
“李格格犯了什么大错,阿哥爷竟然要改大格格的玉碟?”张淼淼问,眼里是满满的怜惜。
四阿哥没有解释,他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细细分辨她的神色。怜惜,不是,是可怜……她在可怜谁?李氏?因为大格格改玉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