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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隐痛的内府在这安抚下渐渐变得舒适了不少,当那痛楚不再明显,其他的感觉便越发清晰了起来。
毕竟此时此刻,盛野可不是在好端端的睡觉,他,他身后还戴着陶呦呦寄来的东西呢。
好不容易适应了些许,可因着孕子,本就触觉敏锐,再被压着揉按一通……
盛野咬着下唇,把半张脸闷在软枕里,只觉周身热气熏熏,身后酸胀无比。
这是什么折磨人的新法子?
……
陶呦呦感觉面前的小雪豹快要在自己的抚摸下睡着了,一直缠在自己手臂上的尾巴放松了不少,渐渐滑落到她的大腿上,厚实的爪子搭在陶呦呦膝头,rou垫还是粉色的,软乎乎的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陶呦呦摸到它喜欢的地方,它还要从喉咙里滚出两声呼噜表示感谢。
“真可爱。”陶呦呦轻轻低语,心说从前盛野也是这样哄你睡觉吗?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盛野……应该不喜欢自摸吧。
见到那边其乐融融,陶争气也眼馋地凑了过来,酸唧唧地往陶呦呦身旁一趴,翘着它的小鹿尾巴,昂着它的小脑袋,一对刷子似的睫毛扇风似的眨来眨去。
“怎么,你也要求抱抱?”陶呦呦故意逗它,“可是你没有雷霆毛茸茸呀。”
陶争气呼哧一声呼了好大一口气,忽然猝不及防地站了起来。
一头气势汹汹的小梅花鹿发起怒来也是很恐怖的,只见陶争气深深低下头,顶着它头顶两个刚冒芽的笋尖似的犄角,咕咚一下扎进陶呦呦怀里,陶呦呦眼睛一弯还没来得及笑开,就看见这小梅花鹿脑袋一偏,潇洒地拱着雷霆的屁.股将这胖雪豹拱了出去。
“喂!陶争气你干嘛!”陶呦呦吓了一跳,那是单纯的雪豹吗?那是盛野啊!
雷霆被平白无故地扰了美梦,茫然地眨了眨眼,觉得屁.股有点痛,它刚一回头,陶呦呦就扑过来,心疼地在它身上揉来揉去:“雷霆没事吧?有没有摔坏?”
雷霆猝不及防地埋了胸,不由得抻平了一对飞机耳,就算是雪豹,也会有点害羞吧,它磕磕绊绊地回答:“没……没有摔坏,我可没那么脆弱!”
“是啊,我们雷霆最棒了。”陶呦呦像哄小孩一样。
无语。某只鹿白眼快要翻上天了,谁最棒?明明以前它陶争气最棒,陶呦呦说过,喜欢吃蓝色小花的梅花鹿是梅花鹿仙子!
怎么?遇见一只全世界人民都喜欢的猫科动物就把海誓山盟忘了?
亏它以前还以为雷霆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大猫,还想收它当小弟!
呜呜,陶争气想,我不再争气了,我在这场宫斗中输得一塌糊涂,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梅花鹿,我是钮祜鹿!
于是,陶争气疯了。
陶呦呦惊恐地抱着雷霆的上半身,看到陶争气用自己的芽芽犄角疯狂拱小雪豹毛茸茸的屁.股。
“喵喵嗷嗷嗷!”雷霆受到了惊吓,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尾巴。
……
“啊!”盛野浑身打颤,冷汗直流。
这么激烈的幻觉,他感觉似乎不像是鬼压床。
“究竟……怎么回事……呃啊!”
盛野几乎翻下床去,他双手紧扣床沿,屈膝仰躺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像是枕在枕头上,更像是枕在更加绵软温暖的东西上面,而腰间就像扣着一双手一般,自己仿佛正在被一股力量抢夺。
当然,更要命的不是腰。
盛野拼命压抑身体的颤抖和喉中的低yin,脑中飞速掠过一众猜测,难道他中了什么□□?
亦或者这是江湖中哪个门派的独门蛊术、催眠技法?
难不成、难不成真的有武林高手能隐匿身躯,杀人于无形?
盛野觉得他要崩溃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分为二,一半在温水中浸泡,水流柔和轻缓地流过肌肤,舒缓每一根紧绷的神经,而另一半则置于油锅火上,或投入倒海翻江的巨澜之中。
“不要……”他哑声开口,却不知冲谁诉说,想要叫十六过来,可此情此状又实在难为情。
难道就白吃了这个亏吗?
盛野咬紧牙关,眼尾红得像是要滴血。
忽然,tun上一痛,他没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扭动中竟将陶呦呦的玉佩推至一处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的位置。
如同腰后命门被人点住,盛野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唯有一串眼泪顺着眼角悄无声息地流向枕头。
他僵住半晌,脸色羞愤异常,却抵不过那阵难以言说的酸。
夜色朦胧,晚风沙沙地吹动树叶。
盛野身形抖得就像那被风吹摇得叶子,他咬住自己的手背,在无人知的隐秘夜里惊惧、羞耻地陷入迷情。
大夫的话言犹在耳:孕期与平时不一样的,若说平日感受到的是一,那么孕期感受到的就是十,就算乾阳不在身边,但公子只需想想办法,一点点爽快便能撑过整个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