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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的就看着了迷。
她刚刚醒来, 脑子还迷迷糊糊的,就觉得面前的男人实在是好看,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裴献卿刚把腰带系好,发现袖子被人拉着,这才发现小姑娘醒了,他轻轻的笑了一下,索性在床边蹲下,抬手轻轻抚了抚傅恩锦软软的脸颊。
“怎么醒了?”
傅恩锦不自觉的撅了噘嘴,摇头,喃喃:“唔,不知道。”
她的话音刚落,余光便瞥见了裴献卿手指上昨天绑的纱布。
小姑娘皱了皱眉头,将他的手拉下来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后握住他的食指,嘀嘀咕咕:“夫君,这个不好看,我给你重新包。”
说着,她倏地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眼睛都困得睁不开,还要指挥裴献卿:“你,快去拿纱布来,不然一会上朝要迟了!”
裴献卿瞧着小姑娘睡都还没睡醒,就在咋咋呼呼的未免也太可爱了些,只想把他搂进怀里好好抱抱,但见她还闭着眼睛坐在床上等着,最后还是从屋子里备用的小箱子中拿了东西来。
傅恩锦坐在床上等,边等边睡,待裴献卿将东西放到她手里,她才睁开眼,然后三下五除二的给裴献卿食指上昨日包的纱布麻利拆了,重新给他饶了好多圈,绑了一个蝴蝶结。
瞧着自己的作品,她满意的笑了,重新躺回床上,朝裴献卿挥挥手:“这个好看,夫君快出门吧。”
说完不管不顾的又睡了过去。
裴献卿蹲在床边,看着自己突然就被包的粗了两圈的食指,无奈的笑着抚了抚额,今日这手感觉有点不好解释啊。
他想的没错,在朝中有宽袖挡着倒是不那么显眼,只是到了军营里难免会走动切磋,这下将士们就都发现了,他们大将军那个食指,实在是粗的突兀!
有胆子大的将士在休整时忍不住凑近裴献卿,小声问道:“将军,您,您昨日又被夫人打啦?”
夫人的手法很刁钻啊,只打手指?
裴献卿:???
他一头雾水,看向那个小将士时眼睛里有些疑惑:“你说什么?”
那小将士以为他是怕丢了面子,自己再说岂不是自讨没趣,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将军我瞎说的!”
裴献卿皱起了眉头:“说清楚。”
见这茬是逃不过了,那小将士只能压低声音如实禀告:“就是,昨天元侍卫说,您最近武学Jing进是因为夫人打的多……”
打得多,自然也就练得多,练得多,自然就Jing进了。
裴献卿:????!
他一个眼刀横向元修,声音都沉了下来:“你跟他们说,我夫人打我了?”
元修愣住了,他没说吧?他什么时候说的!
他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将军我是冤枉的!”
那小将士一听便开始拆他的台:“元侍卫,你昨日就是这么说的,我们好些人都听见了!”
元修这下百口莫辩,他只能在裴献卿沉沉的目光下使劲回想了一下,最后惊悚的发现,他昨天竟然真的说了这样的胡话!
自家将军风评被害,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把夫人说成了一个彪悍的女汉子,将军没有把他就地胖揍一顿已经是很客气了。
于是元修只能连忙澄清补救:“昨日我想说的是,将军练得多!不是夫人打得多!都是误会,误会,大家快散了吧!”
众人却将信将疑。
“是这样么?那将军的手今日为何包成这样?”
元修:“将军昨日被瓷片划破了手,包一包怎么了。”
众人:“那也不至于包成这样吧?”
那点小伤口对将军来说还不是挠痒痒一样?
元修觉得有道理,也转过头看向裴献卿:“对啊将军,不至于吧?”
裴献卿倨傲的眼神从他们身上掠过,冷淡的声音里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家里夫人包的。”
众人:打扰了打扰了。
待一众围观的小将士散了,裴献卿又盯了元修一眼:“你给我过来!”
元修感觉自己最近闯的祸属实有些多了,只能垂头丧气的跟在裴献卿身后进了屋子,没想到裴献卿开口跟他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琴月楼染春的事情那日你在书房也听见了,现在那个盒子杨小姐也许能解开,若是杨小姐同意,你后日丑时安排人去将那个锦盒偷出来,由你亲自送杨小姐府上让她开。”
元修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顿了顿:“将军,半夜三更的,我怎么去找杨小姐?”
裴献卿瞥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翻、墙去?”
这还要人教?
元修: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裴献卿又交代了些事,元修一一应了,以为将军大人有大量,刚刚那事就翻片儿了。
待他点头应下最后一件事,裴献卿突然声音凉凉的又说了一句:“日后让我发现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