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的女人瞎了眼看上了项老二这种老男人。”
项珪:“……!
楼明澈说完,将手上的鸡爪子骨头往一旁的骨盘里一扔,紧着拽过项珪的衣角来擦去站在手上的酱汁。
“……”项珪再深吸一口气。
他要是哪天猝死了,绝对是被这个家里的人给气死的!
那位在萧筝以及三个孩子口中是被项珪给带回来的姑娘被安置在了雪香轩。
雪香轩虽是会客厅,但其中有暖阁,姑娘此刻就躺在暖阁里的黄梨木榻上,丫鬟小如在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原本她还眼泪刷刷的,任是萧筝如何安慰都不好使,末了还是宣亲王妃过来劝慰住了她,不忘问其府邸何在,当即让红缨前往其府上告知。
楼明澈过来时狠狠吓了小如一跳,看他那胡茬满脸襟歪带斜的模样,莫说是神医,便是说他是个大夫,她都不敢相信。
只是在项珪那Yin沉得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她和她家小姐给撕了的样儿,她纵是想拦着不让其为自家小姐诊脉,却也没有那个胆子,只能战战兢兢地站在萧筝身旁,大气都不敢喘。
“哟,还真是个姑娘。”楼明澈看一眼榻上面色青白紧闭着眼的姑娘,笑眯眯道,“项老二,给我挪张凳子过来。”
站在暖阁外一步也没往里去甚至打算离开的项珪陡听得楼明澈如是吩咐,本装作听而不闻,不想宣亲王妃自暖阁里出来,瞪了他一眼,他只好任命的亲自给楼明澈往榻边挪过去一张凳子。
小如小心翼翼地上前来,将自家小姐的胳膊自被拿出来,不忘从怀里扯出一张帕子来覆到姑娘腕上。
楼明澈为姑娘搭上脉时项珪转身往外走。
正当他要跨出暖阁的门槛时,只听楼明澈一口无奈的语气道:“我说你们一家子是不是就跟心疾过不去了?竟然连带回来的这么个姑娘都能是患心疾的?”
“不对,我看你们项家一家子是跟我过不去了。”楼明澈又道。
小如听得他的话,只觉腿软。
前边在大门外下马车时她就已经知晓此地乃宣亲王府,府上住着的不仅是皇亲贵胄的项氏,更是凭着自己一身本事入主内阁的两位大人以及战功赫赫的将军的家,是当今衍国的第一门第,百姓无不敬之畏之,然而这位不修边幅的大夫竟敢如此出言不逊!
这、这可是以下犯上啊!
项珪的双脚就停在门槛内外。
他沉着脸蹙起眉,脸色极为难看。
宣亲王妃与萧筝自是万万没想到榻上的姑娘会是这般病情,神色不由变得凝重。
小如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睛伤心又小心道:“我家小姐自幼患有心疾,受不得惊吓的,所有大夫都说她活不过二十一岁……”
小如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落下,“小姐今秋就要满二十一岁了,呜呜呜……”
要不是想到小姐所剩的日子不多了,说什么她都不会答应小姐帮着她一块儿偷溜出府到街肆上玩儿的,可是现在
小如愈想愈伤心,再看榻上昏睡的姑娘,她更是泣不成声。
楼明澈可不管这丫鬟小如怎么哭,他收回手时发现不仅宣亲王妃与萧筝在盯着他看,便是乖乖站在一旁不吵也不闹的三个小家伙也在巴巴看着他。
只见小项稷慢慢走到他跟前,小小暖暖的手抓上他的大手,扬着天真纯净的小脸看他,nai声nai气地问他道:“楼先生会医治姨姨的哦?就像楼先生医治爹爹和稷儿一样,楼先生是天底下最最最厉害的先生了!”
楼明澈盯着他那张生得同向漠北九分相似的小脸,将眉心拧成了死结。
“烦死了!”楼明澈烦躁似的抬手用力揉了揉小项稷的脸,“你们全家都烦死了!”
宣亲王妃同萧筝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项珪顿在暖阁门槛内的脚一并跨出了门槛来,朝外走去。
听闻自家老二带回来一个姑娘而匆匆赶到雪香轩来的宣亲王正好同项珪打了照面,当即拦在他面前,虎视眈眈般盯着他,二话不说便道:“好不容易有姑娘瞧得上你,你必须给我抓住了!否则往后就别再管我叫爹!”
“! 毕瞰曇豢谄被自家爹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们全家是不是都有撰写话本子的本事了!?
项老二心里苦,觉得自己不仅是哑巴吃黄连,而且还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的感觉!
明明就是那丫头多管闲事!干他什么事!
项璜今日下值稍早一些,因为他答应今日带三个小家伙到勇义侯府聘一只猫儿回来。[1]
勇义侯府养了一只虎斑猫儿,上个月下了五只猫崽子,家中三个孩子尤其是老大项稔一直念着想要一只猫儿回来给小花作伴,否则小花太孤单了,项璜上月无意间听闻勇义侯府养了只虎斑猫儿且准备生产,便寻上了勇义侯说及此事。
勇义侯自是答应了,道是下月让他带孩子们到侯府上来挑选。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