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脸皮够厚,就算没人给台阶下,也能自己下来。
下一刻风莲就呵呵笑了两声,然后自己给自己圆场,“这个名字,嗯,挺好听的。”现在日本人的姓名不都是姓氏在前,名字在后吗?
她肯定理所当然的认为三日月是姓氏,宗近是名字啊,谁知道人家是反着的呢。
三日月宗近见状反而没有继续笑下去。他大概也知道对方尴尬,便顺势转移话题问道,“还没请教您的姓名?”
所以在你们眼中难道我就是被称为历史修正主义者,不配拥有姓名吗?
你们说你们都砍过我多少次了,竟然都还不知道我叫什么,你们到底是怎么下达命令的啊。
风莲闻言也是没忍住在心底一连串的吐槽,不过刀剑付丧神这么有礼貌,她也觉得不习惯起来,难道在砍人之前还要先问问对方的名字吗?
这是做什么用呢?呼喊一声名字,然后再叫一句死来吗?不对,这好像是武侠演艺的套路,好像在一瞬间,她的思维滑入深渊了。
立刻使劲拽回自己发散到不知道哪里去的想法,风莲想一想,却没有立刻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听说,不能随意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哦。”
她说着自己还相当无辜的歪了歪头,再怎么说她上辈子也是漫画青年,可是听说过因为随意报上名字就被怎么怎么样的鬼怪故事啊。
三日月宗近听到风莲的回答便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为何不能告知名字?”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好像也是很喜欢胡扯的呢。
“因为据说随意告知神明自己的名字的话,会被神隐的哟,”风莲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胡说八道,“三日月先生,”或者应该叫宗近先生?不过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您踏月而来,看起来又有着非人的美貌,说不定就是日本传说中的神灵呢。现在我对现实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所以并不想被神隐。”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也是扶刀一阵笑,笑起来尬,站姿动作却仍旧优雅,“竟然还有这样的典故吗?”
于是风莲再次戏Jing上身,“像
我这种很是柔弱的普通女孩子嘛,当然要更懂得保护自己一点。”
听听,她自己在说什么,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虽然她是普通女孩子没错,但加上柔弱自己就有些搞不定了。
在吐槽自己一句之后风莲还是稍微把话题转回了正常的方向,“所以虽然很感激之前三日月先生邀请我赏月,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告知姓名了。”顿了顿,她又眨了眨眼睛,“而且,好姑娘不应该在这深夜时分还和异性单独相处的。”
算了,风莲觉得还是别拯救自己的发言了,她觉得已经不能拯救了,再说下去更可怕的都要出来了。不过废话说了不少,对方到底是要砍还是不要砍啊?到底怎样给个信啊。
她看对方手放在那个刀柄上都半天了,她一边要警惕着对方突然拔刀,一边还要分出Jing神来胡说八道,也是很耗费Jing力的好吗?
如果不是对着这么美的一张脸,她都想要叫一句:要砍就砍不要废话,砍完之后她好回家睡觉!
“您这句话确实说的有理,”没想到三日月宗近竟然赞同了风莲的胡说八道,只不过说完之后他叹了口气,“看来今夜,我是邀请不到您一起赏月了。只是,就这样回去的话,连我也有些无法交代啊。”
虽然之前闲扯了不少内容,风莲也有些不耐烦了,但对方话说到这里她却不得不接了下去,“三日月先生要交代什么?”
真的,她觉得如果她现在直接拒绝对方,然后关上屋门的话,很大概率是她的屋门仍旧是保不住的。没见人家都说了不好交代了吗?除了就这么放过她还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您难道真的不知道吗?”三日月总结微微偏了偏头,发间金色的流苏画出一点漂亮的微光,衬得那双眼睛在月下更加迷人起来。
其实他之前就这么报上姓名,就是无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他觉得对方应该是知道的。
但是很可惜,作为一个日本历史半文盲的中国人来说,风莲是真的不知道。如果对方报出的是什么鱼肠啊、湛庐啊、哪怕是方天画戟都没问题,哪怕是这种名字,她都能知道且立刻反应过来。但是三日月宗近现在报上的是日本名刀的名字,风莲对日本刀剑的
了解仍旧停留在妖刀村正上。对了,最多多了两把之前听弹幕君也说过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
她还远远还没有进化到连三日月宗近也知道的地步,反正对她来说,这些刀剑付丧神们,谁叫谁,谁是谁不都一样吗?
都是来砍她的,她又不会因为知道对方的名字对方就不砍她了,所以也根本没有下功夫去了解。
因为好像了解了,也没啥作用。
但是风莲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代表什么意思,但看对方的架势,现在的问话,还有之前弹幕君提醒过内容,心底其实也有百分之九十肯定对方是刀剑付丧神的。
现在嘛,她也不想装作真的不知道,戏之前演过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