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说:“这……我这不是看你刚失恋么?你那么快就换个人,心情转换得过来么?”
喻若若如遭重锤,昏死在了沙发上。
喻诗问简直头疼,拎着包包回屋了。
谢珵矣在医院休养了几天,那晚突如其来的意外一点风声不漏。
这几天喻诗问一直没去医院,这天下班的时候,却接到周助理的电话,说有一份合同漏在了办公室里,让她帮忙送到医院来。
因为那晚是她和麦子把谢珵矣送到医院的,对于麦子,他是不敢再交代什么事情了,所以只能拜托她。
喻诗问拿着周助理的口信去找林秘书,林秘书不疑有他,带她去了谢珵矣的办公室。
而关于那个持刀伤了谢珵矣的女人……其实是个女孩,谢珵矣把女孩交给了警方,没他点头,警方把人一直拘留着不放。
于是女孩的家人找上了他。
那会儿他手头一堆事,因为周原抱了一堆文件给他。
找上他的人是那女孩的姐姐,一开口就是求情的经典对白,“谢先生,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
谢珵矣刚接完一通电话,他扔下手机说:“18岁,再过半年就是大学生了,再怎么也算是国家的备选人才,拿着一把刀不把人命当回事,你们魏家在培养人才还是□□?”
那女人煞白着一张脸,被红唇一衬托,白得有些妖异,“她让家里惯坏了,我爸……我爸最疼她了,如今他中风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我妹妹她……”
谢珵矣脸色淡淡,“所以你爸中风了,这件事怪我?”
那女人的眼泪淌下来,说不出话,只管摇头。
谢珵矣抽了张纸巾,走过去递给她,温声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就好好教,真出了人命,你我两家的恩怨可就不止不休了,魏小姐也不愿意的是不是?”
低沉的嗓音萦绕耳畔,魏小姐听得莫名脸红。
周助理:“……”
好巧不巧,病房的门开了。
……
喻诗问看见门虚掩着,也就没敲,直接推开,一进去就看见谢珵矣垂眼淡笑,温声软语,女人垂首默泪,欲嗔还羞。
谢珵矣回头一望,对上一双清秀的眸子,长指一扬,白纸趁势而飞,女人的手还没抬起来,纸巾已经挂在了她脸上。
“……”
喻诗问很识相地掩门告退。
谢珵矣看了周助理一眼,示意他来应付这个女人,自己追了出去。
喻诗问就站在病房门口,原本打算等里头的是是非非处理完,自己再进去,没想到谢珵矣却追了出来,她抬起头来笑道:“谢总。”
谢珵矣一只手撑住她身后的墙,说:“你怎么来了?”
她把手上的东西推在他的胸口,“给您送合同。”
谢珵矣接住合同,顺势握住她的手。
她把手抽出来,仍是笑笑:“不打扰您了,不过您伤势未愈,千万要注意,动作太大会扯到伤口的,尤其是腰。”
喻诗问转身要走,被他揽住了腰。
“你误会了。”
“没关系,谢总敢作敢当,不怕被人误会。”
谢珵矣干脆把人抱在怀里,说:“你醋劲这么大,我有点受不住。”
喻诗问一把推开,“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她也没想到他能一推就开,而且推拉之间似乎还牵扯到了他的伤口,喻诗问嘴硬心软,看他眉头皱得打结,不由就扶住他,问:“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他看着她说:“要么干脆不来,一来就给我甩脸子,也就你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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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诗话 奇奇怪怪的这是要干什么
喻诗问见他没什么大碍, 伤口的敷料也好好的,于是松开了手,说:“合同送到了, 您好好休息, 我还有事, 先走了。”
“人家有男朋友的下了班去见男朋友, 你下了班去见谁?”
喻诗问说:“这是我的事。”
谢珵矣想起那位“年轻的副教授”, 既然年纪轻轻就是副教授, 那自然是学历高家世也好, 他说道:“一个书呆子, 跟你也算般配,但不适合你。”
她莫名其妙,谢珵矣却推门进去了。
喻诗问站了片刻, 索性不去理他,转身也走。
谢珵矣进了病房, 把合同扔给周原,眼神颇为凌厉地看了他一眼。
周原从方才那一幕, 以及老板这双包含意味的眼神之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接过合同, 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被这一眼杀得何其无辜。
谢珵矣看着眼前的女人,半晌不语。
魏家这两个掌上明珠, 大的修身养性,活得像一朵高洁的百合花,小的被纵得无法无天,家里出了事, 一个哭一个闹,竟没有一个担得了事。
谢珵矣说:“魏小姐,人我可以让你带走,但你记住把人看好了别再给我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