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施展了强瞬移,这才一瞬间靠近苏诗诗,用灵力让发狂的白马镇静了下来。
苏诗诗和白马主人说话的时候,我就见师父早就瞬移去了一旁树下的Yin影里,他看着苏诗诗和那个男人,神色忽暗忽明。
他盯着苏诗诗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去,我本想叫住师父的,想问问他,为什么救了苏诗诗,却又不告诉她?
但是,我想了想,师父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么?
不光苏诗诗,只要是师父在意的人,他总是将所有一切默默掩盖,自己一个人承担。
就像阿段那次,明明不是他的错,他却自己愧疚了三百年。
后来,幸好阿段被柳碧莲留住了一缕魂魄,这样他在三百年后,像看到了希望一般。
那天,师父回来的时候很是兴高采烈的告诉了我这个消息,可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修仙的人都知道,阿段现在七缕魂魄只留有一缕,也就是说,必须凑齐七缕,才能成为真正的血rou之躯。
可是,人间那么大,上哪儿去找阿段散落在人间的另外六缕?
就算花上十年,二十年,甚至是几百年,凑齐了,那也不能保证阿段能有健全的血rou之躯。
这个方法基本可以排除了,也就是说,只剩下最后一种方法。
那就是用灵气就着唯一的那缕魂魄,复制出其他六缕来,这种方法起码还能确定,七缕魂魄组合成功后,阿段就能真真正正的拥有了血rou之躯。
可是,普天之下,谁有如此大的能力来做这个事情呢?
答案是明显的,也只有九界仙尊的师父,才有这个能力了。
用灵气复制魂魄,说难不难,说简单又不简单。
所谓灵气复制,自然是要施法之人将灵气集中于魂魄之上,必须Jing神高度集中,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一旦出现Jing神不集中的时候,施法之人轻则废掉半生修为,重则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具挑战的事情,房内一根针的声音都不能有,就算是树叶的沙沙声,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这样危险的事情,我怎么能允许师父不顾性命修为去做,可是不管我怎么反对,师父的回答只有一个。
“我必须试试。哪怕只有一线希望。”
那天终于还是来了。
我在屋外制了一个如铜墙铁壁一般密不透风的结界,不允许任何的差错。
可是,就算是这样,依旧无法战胜师父的心魔。
师父的心魔,就是苏诗诗。
师父好像对其他的事物封闭了自己敏锐的听觉,却唯独,给苏诗诗留了一扇门。
就在师父聚Jing会神的十分钟后,我就发现,师父的耳朵有轻微的动作。
我心里一咯噔,师父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人间正在发生的事情吧?
果然,二十分钟后,师父的额角渗出了细汗,明显有些力不从心,我明白,师父这是被什么事情分神了。
十分钟后,最后一缕魂魄复制完成之后,师父也立即身子前倾,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万分紧张的问师父怎么了,他勉强挤了一丝笑,“没事,不用担心,也就半生修为而已,再说了,修为可以重新来过,没什么大不了。”
什么叫也就半生修为而已!
师父就是这样,每次都说的轻轻松松,从刚才吐血来看,他的身体就已经遭受到了重创。
可是,师父明显连休息的时间也不肯,他嘱咐了几句阿段的后续事宜,就闪身走了。
阿段醒来后,很开心的转圈,可是师父交代过,不能告诉他,这是他用半生修为的代价换来的。
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阿段猜测到了这其中一定是我们对他有什么隐瞒,可我不会说的,师父交代过的事,我怎么都会遵守。
安抚好阿段,我这才用神识找到师父的位置。
师父果然去了苏诗诗那里,当时我躲在暗处看见,师父应该是在苏诗诗周边,发现了柳碧池的踪影,所以急急忙忙跟了过来。
看他总是在暗处注视着苏诗诗,我就知道,师父早已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柳碧池果然现身了,还想对苏诗诗不利,想霸占她的身体。
我能隐约感觉到师父的杀气,那天,他把柳碧池的雄性体成形之时收服,苏诗诗也逃过一劫。
只是,晚上的时候,他还是不小心中了别人的迷情散,要在以前,忧魂蛊丝毫伤害不了他,可他现在只有半生修为了,就连中毒都未发觉。
苏诗诗进屋后,他倚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那个叫于曼的女人连忙走到他面前。
那个女人的眼睛跟找了火似的盯着他,我看不过想出手时,就听师父说:“于曼,你有什么打算?”
于曼轻摇腰肢,“我能有什么打算,我不过就是喜欢你,这也不可以吗?”
师父歪嘴一笑,“你既然给我下药,就料定我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