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的道理?你们来给我评评理。”
已经听过原委的村民就笑起来:“哟,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儿子呢,他偷钱不犯法?偷姑姑的就不是偷了?而且还偷人家彩礼钱,你自己说说,缺不缺德?”
罗母被臊得满脸通红,她实在是没想到莲花村的人都这么团结,全向着唐家人说话。
要在大平地,只有添油加醋架柴浇油的……吵骂一顿,公公再压着他们头,要一笔钱肯定是有胜算的。
罗家老爷子站不住了,颤颤巍巍指着罗翠珍骂:“你爹来了这么久,别说好酒好菜,连凳子都没落着你一个……你们怎么不说说她这不孝女?早知道当年生下来就该扔山里喂狼去!”
老太太眸光一闪,从李曼青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里头的泪光。
“好,既然爸这么说,那就当没生过我吧。反正我每年孝敬钱也没少给,老天爷要是长眼的,都看着呢!”过年回去时候,一家老小从上到下都伸手跟她要压岁钱,她偷偷补贴了一百多的私房钱,回来没敢跟家里人提一个字。
“嫂子,这是我罗翠珍最后叫你一声嫂子,罗有秀的事,是他自个儿作的,金额太大警察就抓他了。你有这闲工夫上门找麻烦,不如好好回去教练他!三十岁的人了,别让人以为有娘生没娘养……”
“我呸!你这是诅咒我呢?老子今天非撕了你那张寡嘴!”罗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来。
罗翠珍被她扑个正着,踉跄两步跌坐在地。
李曼青刚要过去扶她,她已经一个鲤鱼打挺动作灵敏的站起身来,一把,两把,三把直往罗母胸脯上招呼。那力气,那动作,一点儿也不像五十多的老太太。
罗母招架不住,一不留神就一个屁股蹲跌回去。
罗翠珍立马“噗通”一声坐她肚子上,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照着脸和脖子挠,三两下就把她老脸挠花了,血印子分外明显。
李曼青在心里悄悄竖起大拇指,她婆婆好样的!不过,知道婆婆暂时不会吃亏,她就放心了,得先回房看看孩子去。
为了以防万一,她叫了一只大狗跟后头。
谁知道外头那么闹腾,一开门,两小只正扶着床沿绕圈圈玩呢,大熊也在垫子上,大双拖着一只熊腿,想要把它拖着走。
可惜力量对比悬殊过大,她咬着小米牙使劲,大熊还是纹丝不动。
好吧——放弃!
小丫头又去抠床单,垂下来的地方有一圈漂亮的花边,她用小手指想要把它们抠下来,可惜那是缝纫机打上去的……她也没法。
好吧——放弃!
她干脆使劲扯床单,想要一口气全扯下来……依然无果。
好吧——放弃!
眼见着她又要转移阵地了,李曼青笑得快直不起腰来,“小破坏王,怎么什么都要碰一下,以后屋子还不得被你拆了?”她把大双抱起来“吧唧”两口,对小双也如法炮制。
姐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头的吵闹仿佛都跟她们没关系。
李曼青放心了,去放杂物那头找了根绳子来,把狗拴在门把手上,反正狗听话,她让坐下就乖乖的坐着不动,就让它守着孩子吧。
这样,陌生人谁也近不了孩子的身。
等她再来到大门外时,两个中老年妇女的战争正焦灼着。婆婆依然骑坐在罗母肚子上,挠脸。罗母手里紧紧拽着她的头发,嘴里污言秽语骂着。
该自己上场了。
李曼青弹弹手指甲,后悔自己剪太勤快了,应该多留两天再剪,今天也能派上用场。
只见她急着跑上去,拉着罗母的手,“妈,别打了,别跟她计较,你快起来,待会儿警察来了再说。”手上却狠命的掐罗母手臂内侧,那可是她的软.rou呢!
一掐一个准,准疼!
她一疼,自然就放手了。
老太太头发得了自由,心里愈气,捏着拳头就捶她肚子。
“老娘忍你四十年了!四十年了,自你嫁进来,罗家就被搅得乌烟瘴气,老娘今天就不忍了,有本事你来咬我屁股!”她常年干活,手上力道极大,又卯足了劲,几十年的仇恨全化作力量。
全招呼在她肚子上。
“哎哟……哎哟……”罗母来不及说句整话,更腾不出手来反击,李曼青的手紧紧的在她软.rou上又捏又掐。
“啊!杀人啦!老天爷,这黑心肝……哎哟!”
李曼青表面是劝架,实际却按住她,方便老太太打她——俗称“拉偏架”!
“妈你快住手,别跟她计较……虽然她骂咱们家丰年是小短命,我这心啊……”
“什么?”老太太顿住。
“你还咒我儿子了?我他妈今天不捶死你就不叫罗翠珍!”老太太“呸”的啐了一口唾沫在她脸上,又在她胸脯上来了几拳。
“哎哟……救命……”
围观众人有想上去劝架的,都被刚才帮着李曼青说话那女人拉住。李曼青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