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没有变更过岑氏的管理结构,董事会时仍旧任命岑寂为董事长,岑氏说是换了一个新主人,但其实一切照旧。
岑利民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同样出席了这次晚会。
只不过,他和儿子对于岑氏的管理,有一些分歧。
岑利民:“我们持有太多岑氏集团的股份了,一旦岑氏遇到危机,股价贬值,资产将会大幅度缩水,应该适当地引入一些新的股东,稀释我们手里的岑氏股份,不要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才是更为健康的投资状态。”
岑寂不服气:“明明岑氏才是最赚钱的,稀释自己的股份,换取其他企业的股份,不管从当前来看,还是长远来看,都是赔钱的。有我保驾护航,岑氏不会遇到危机,爸,你小看了我的能力,你也太保守了。”
“就算不是为了分担风险,在商场上也忌讳一家独大,如今新能源和新型材料的技术完全把控在你的手里,就算上游不松口,下游你也该引入一些别的企业合作,有钱大家赚嘛,岑氏不能吃独食,商场上朋友、人脉,是比金钱更为重要的隐形利益。”
“什么朋友不朋友的,天下熙熙攘攘,不都是利来利往?当年岑氏破产,你的那些老朋友,可是全都躲着我走。”
他们父子俩争论的蛮凶的,晚会即将开始,岑氏不能没人主持大局,陶然劝不住他们,只好先去参加晚会。
她的话很少,只说了今晚所有拍卖所得,都将捐给慈善机构,就下台了。
但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没人因为她的致辞简单就轻视她。
如今全球唯一一个千亿级的女富豪啊,更何况还年轻漂亮,半年过去,她的短发慢慢蓄了起来,今晚为了搭配礼服,特意将乌发盘起。
淡蓝色的礼服高贵而优雅,又有着一丝少女的娇美,挽起的墨发下,露出修长白皙的天鹅颈,颈间只戴着一块坠有宝石的项链,识货的人都能看出那颗宝石曾经在拍卖场所,拍出怎样的天价,而她的光华比宝石更加夺目。
很快,就有三三两两的年轻男士,来找陶然搭讪:“这就是传说中的蓝海之心吗?真美。”
陶然不知道这块宝石的名字,事实上,今天她的礼服和首饰全是岑寂搭配的,她只能礼貌地微笑。
对方似乎看不出来她的疏离和拒绝,锲而不舍地寻找话题聊天。
岑寂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那些年轻男人像是苍蝇一样围着他家甜心,又像是求偶的孔雀,一个劲儿地开屏,展示男性魅力。
岑寂走过来,揽过陶然的手臂,“亲爱的,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陶然:“?”
岑寂嗅了一嗅,看向一个年轻男人:“你买的这是什么劣质香水?尾调闻起来都快发臭了,快离我家亲爱的远点,别熏到她。”
那个人被他说的尴尬无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岑寂:“还不走?你以为我家亲爱的会看上你吗?你真该好好照一照镜子,你凭什么敢来蓄意勾引她?我看你还是歇了以色侍人的心思吧。富婆能图你什么啊?图你这张脸吗?你长得没我好,学历没我高,身材没我有料……”
豌豆射手一样叭叭叭说个不停。
直把对方说的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陶然微微一笑,还是那个毒舌的岑寂啊,真是久违了。
岑寂和她咬耳朵:“你还笑,他像个花蝴蝶似的,在你面前搔首弄姿,一看就没安好心。”
陶然:“怪谁,你要不把股权送给我,哪会有这些事?”
“那不行,我要是不把岑氏送给你,就该是一堆女人围着我转了,你哪有我这么凶,你赶不跑她们,偷偷吃醋的话,我会心疼死的。看我,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别人都说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
“金主爸爸,今晚约吗?喜欢什么姿势都可以哦,包你满意。”岑寂wink.
陶然被他逗得莞尔一笑,“我十六岁生日还没过呢,求求你做个人吧。”她换了一个话题,“你和你爸不吵啦?”
岑寂闷闷地说:“我吵输了,他说我太霸道,没有这样做生意的,生意人以和为贵。”
陶然连忙安慰他,踮起脚尖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就算你和岑叔叔商业理念不一样,他也是最疼爱你的好爸爸。”
岑寂俯下身来,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陶然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才听到那道清润又有磁性的嗓音笑着说:“我们可以溜了哈哈哈哈,我吵输了撂挑子不干了,现在我爸是董事长了,以后我工作没那么忙,你想去哪里玩,我都可以陪你。”
陶然眨眨眼,岑利民这是被亲儿子给套路了?岑寂争论是假,想当甩手掌柜是真?
岑寂真心机狗无疑了,等等,当初两个人莫名其妙吻在一起后,岑寂说什么我知道是我会错意,你根本不是喜欢我,可能只是按摩治疗功法的特殊性,巴拉巴拉那一大堆茶言茶语,这不也是以退为进吗?和他套路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