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词,但她和杜立所生的私生子白仲英就倒在屠鹭的脚下,所以这样的话反而令人发笑。
有人哼笑:“晚了。你不仅让来路不明的人进入白家,还用着白世昌留下的钱财养大了这个人哩”
“白仲英是喝着白家的血啖着白家的rou长大的私生子!你哪里来的脸面代表白家和白世昌说话啊,有什么资格称自己是白世昌的夫人!”分家的银发阿婆一怼拐杖,以示不满。
陆心慈一滞,面色由青转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白仲英本就无地自容,被这么一次次地扎心更是恼怒:“够了!”
杜立要去扶起他,被他一掌甩开:“屠鹭,你说这个人是我爸…… 白世昌的儿子,你有什么证据?你真是他和屠淑的孩子?”
屠鹭道:“证据……我没有。”陆心慈刚想冷笑,屠鹭就接着道:“不过我说出来你肯定有所察觉。我父亲确实是白家的后代。我的nainai就是当初在白家工作过的保姆贺梅。怀了我父亲之后被白世昌先生安顿在一间别墅里。因此陆心慈格外憎恨保姆,以至于白家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保姆能在别墅里待上一周。向海棠的母亲能怀上白薇也算是一个奇迹。”
倒在地上的白薇猛地回头,脸色涨红。想要反驳怒斥对方,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转过头,屠鹭看向旁边的分家长辈:“各位长辈当年来走动的时候应该对这个女人有印象。”
“是有这么一个保姆……”
“说起来好像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在白家看过什么保姆了。”
白仲英这才想起来,白家别墅这么多年都没有保姆,他本以为是母亲不喜欢,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理由?
他虽然对贺飞的身份存疑,但屠鹭说得有理有据,还有各位长辈作证,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母亲,到底是不是这样?”
听到贺梅这个名字,陆心慈又是暗恨,特别是屠鹭提到白世昌曾经金屋藏娇,把贺梅接到另外的别墅住,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却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如今为了自己在白家最后一点地位,还要口不对心地夸奖白世昌的人品,说出对方性格正派的话,这比让她看着贺飞的照片更让她作呕,比被刀剜心还要让她痛苦。
看她紧紧地咬着牙不说话,杜立握住她的手,眼含质问:“少爷,您到现在还看不清屠鹭这个人的真实目的吗?她先来扰乱白家,后又编出这个贺飞,就是为了用莫须有的身份来抢夺白家的财产!”
屠鹭道:“您一个把白世昌绿了的还让白家养孩子的管家还是不要为白家打抱不平得好。”
在场人闷笑,屠鹭微微抬手,莫名地所有人瞬间静下来,选择听她接着说:“况且我的故事还没有说完,你们不用着急否认。当初贺梅生下贺飞,被陆心慈发现存在,被逼得不得不远离家乡,逃到了c市。一个人艰难地把贺飞拉扯长大。”
“贺飞有着白家人的基因,也继承了白家人的智慧。从小品学兼优,是个难得的人才,只可惜身体不好,体弱多病。他天生聪颖,对自己的身世一清二楚,但从来都没有生出回来抢夺财产的心思。但有些人就是不放过他,她们就是不相信这个世上有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把自己肮脏的心思加诛给他,然后斩草除根。”
屠鹭顿了一下,几不可察地吸了一口气。
几个男人走到她身后,默默注视。
她接着道:“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视线转动,缓缓移到面色铁青的陆心慈身上:“有些人以为火焰可以掩盖一切罪行。但是他们却疏忽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贺飞的青梅竹马——屠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然后带着这个孩子,又回到了白家。”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犹如晴天霹雳。白仲英猛然瞪大了眼,白薇的脖子几乎要扭断,眼睛死死地盯着屠鹭,似乎是无法理解她说的话。
记者已经按捺不住,如果不是萧靳言的保镖拦着,录音笔几乎就要怼到了屠鹭的脸上。
白仲英看着屠鹭,嘴巴张了又张,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什、什么意思?”
陆章道:“白先生,其中的逻辑很好理解。屠鹭的话里有推测:白家有人出手杀人灭口,以绝后患,所以放火烧死了贺家母子。”
“根据dna检测,屠鹭是贺飞的女儿是事实,屠淑怀着屠鹭嫁到白家也是事实。”方致术不带感情地说。
萧靳言面色冷然:“所以当初屠鹭的母亲并不是出轨,也不是为了白家的钱财嫁给白先生。而是为了报仇。”
白仲英的眼角剧烈抖动,面色狰狞:“你是说,屠淑嫁给我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钱,而是为了……报仇?!”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陆心慈的胸膛剧烈起伏:“只听她讲一个笑话,就能把她母亲骗婚生下野种的事一笔勾销吗?屠淑,你为了谋取白家的财产,不惜搞了这么一出大戏,我可以容忍你对我生下仲英的指控,但绝不原谅你污蔑我杀人放火!”
屠鹭笑道:“您先别激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