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原本方静云其实也是想请秦慕童给她做伴娘的,不过郑方义提前给应昂隐晦的支应了一声,应昂就私下劝了方静云两句。
方静云也担心秦慕童年纪小面皮薄,别在婚礼上不小心让人给欺负了,便放下了这个心思。
甚至,为了减少麻烦,方静云和应昂干脆没请伴郎和伴娘!
秦慕童坐在宾客席上,看着方静云和应昂在主婚人的祝福下,正式结为夫妻。台上一对儿新人幸福得落泪,她在底下感动得跟着掉眼泪。
秦慕童是方静云的干妹妹,她和老太太、郑方义坐的都是比较靠前的亲友席,四周坐的也都是跟方、应两家关系比较好的亲戚。
不只是秦慕童,就是周围的这些亲戚们,也有不少感动落泪的。
连老太太眼眶都红了。
郑方义哭笑不得的给秦慕童擦眼泪:“这结婚是喜事儿,你怎么反倒哭了啊?赶紧把你这眼泪擦一擦,别让人看笑话了。”
秦慕童在郑方义脚上踩了一脚:“我这是感动!有什么笑话可看的啊?”
郑方义好脾气的道:“好好好,是我说错了,你可别哭了行吗?”
哭得他这头都大了。
要不是周围人太多了,他简直恨不得把秦慕童搂在自己怀里哄一哄。
被郑方义这么一打岔,秦慕童的情绪到底还是平复了许多。
“云姐和应昂哥这一年来太不容易了。”秦慕童感叹道,“他们现在总算是修成正果了。”
为了陪伴方静云,应昂放弃了在省城打拼的机会,宁愿留在小县城里,这一留就是一年。
不要小看了这一年。
一年的时间,足以将应昂和他从来那些伙伴们的差距,拉得远远的了。
换了是别人的话,可未必能有这么大的魄力和决心。
不过以应昂的能力,相信他很快就能把错过的那一年给追回去的。
或许,就是因为应昂的这份用心,才那么快就打动了方静云,甚至让方静云愿意和他走进婚姻殿堂。
秦慕童心中感慨万千,郑方义听着可就不乐意了:“他们这叫什么不容易啊?成天待在一块儿,就没见他们分开过!最不容易的明明就是我们好不好?”
谁家娶个媳妇儿有他这么难的啊?
从订婚到结婚遥遥无期不说,两人还经常分隔两地,平日里想见一面都难!现在好不容易把未婚妻盼来了省城吧,结果未婚妻还得住校!
他有时候想去学校看看人,都得忍耐下来,就怕学校里有人说未来媳妇儿的坏话,让她在学校里不好做人。
一想到秦慕童要在大学待上整整四年,郑方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秦慕童喉头一堵,又踩了郑方义一脚:“今天可是云姐和应昂哥大喜的日子,你别乱说话!”
郑方义闭了嘴,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秦慕童拿他没办法,只得悄悄在桌子底下握住了他的手,又轻轻捏了捏。
郑方义的嘴角立马就弯了起来,又稍微克制了一下,省得被外人给瞧了出来。
婚礼第二天,秦慕童原本打算去应昂和方静云的新房那边,向两人道声贺的。
昨天酒席的时候,作为新郎新娘,应昂和方静云实在是太忙了,秦慕童也只在他们过来敬酒的时候,跟方静云说了两句祝福而已。
她也想去找方静云问问,这结了婚跟没结婚的时候,到底有多少区别呢?
谁知道秦慕童刚要出门,就被郑方义给叫住了:“你这傻姑娘……人家两口子才是新婚,指不定还没起床呢,你这时候去凑什么热闹啊?要去也得玩几天去才行!”
秦慕童抬头看看窗外,艳阳高照,这都十点多了,那俩还能没起床?
“云姐就不是睡懒觉的人!”秦慕童皱着眉头道。
郑方义:“……那不还有应昂吗?”
“应昂哥也不是睡懒觉的人啊!”秦慕童理直气壮的道,“以前在县城的时候,云姐不是陪我住过一阵儿吗?那时候应昂哥还经常给我们送早餐呢,起得可早了!”
郑方义:“……”
他家这傻姑娘可真是没救了。
“以前应昂给你们送早餐,那是冲着方静云去的。”郑方义只得道,“现在方静云不已经在他身边了吗?那他还起那么早干什么?”
“他们在一块儿了,难道就不吃早饭了?”秦慕童奇怪的问道。
郑方义:“……反正你听我的就行了。人家这才刚结婚,说不定就想自个儿待一块儿,不乐意见外人呢?”
这事儿简直没法儿解释了!
郑方义突然发现,应昂和方静云结了婚,简直就是给他挖了个大坑!
秦慕童倒是被郑方义随口找出来的借口给说服了。
现在还不兴什么度蜜月的说法,不过新婚夫妻有几天婚假却是再正常不过了。以己度人,秦慕童觉得,要是自己将来结了婚的话,可能也会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