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加的鞭痕交错, 看着有些可怖。
苏云溪用鞭子才戳了戳他身上的伤口, 看着他吃痛的缩了缩, 歪头一脸天真的问:“饿不饿?”
她端庄的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的吃着桌上的饭菜,听着他腹鸣阵阵, 偏偏坏心眼的问。
康熙抿了抿嘴,不自觉的滚了滚喉结。
他生的高大健壮,这喉结轮廓分明,特别的好看。
苏云溪眯了眯眼眸,又想起昨儿他叫她亲他时,那喉结滚动的模样。
她不动声色的用膳,看着他眼眸中显出深色来,骄矜的抬了抬下颌,叫他立在门口守着。
“听话点。”她冷笑。
看着他立在那,明明板着脸,冒着寒气,眼眸深处,却略微有些无措。
这种反差感,让他极为的诱人。
对于苏云溪来说,像是一种蛊惑人心的梦,引诱着你去好生的尝尝那甜美的滋味。
这么想着,她不禁眸色深了深。
然而打从这一日起,就发现对方已经不怎么出现了,她也没问,来也好,不来也罢。
“宇哥哥呢?”她问。
身边的丫鬟赶紧回:“前儿去府学了,约莫后儿回来,您是有什么吩咐么?”
“送几套应季的衣衫去,免得宇哥哥换不过来。”
“那茶叶点心的都备好,别到时候宇哥哥使不惯。”
……
一连串的叮嘱,可见主人对他特别的上心,外头的康熙听着,心里头酸水直冒,快把自己给淹没了。
他想不到这一通忙活,回来之后就听到心上人关怀旁人,那事无巨细的模样,哪里还能看出这张扬跋扈,端的是温柔贤淑。
一口老干醋梗在心口,吐不出来,吞不下去,别提多难受了。
然而苏云溪瞧见他,只冷漠的憋了一眼,便又转过身,谆谆叮嘱。
康熙忍了又忍,才把手中托着的黑漆描金盒托了进去,一脸温柔道:“小姐,您瞧瞧这是奴给您买来的小东西。”
说是小东西,其实他颇为自得。
谁知道苏云溪随意的用手拨弄了一下,看了看,不置可否道:“就这东西?”
康熙辛苦几日赚来的银钱,换的这漆器来。
虽然抵不过前世那些珍贵玩意儿,却也是百里挑一了。
谁知道对方一点都不稀罕不说,甚至还没有丝毫反应。
他心中不虞,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在心中暗暗打气,定然要拿出让她震惊的成绩来。
苏云溪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去外头站着。”
现下天气寒冷,冰天雪地的,她却没有星点怜惜,在外头站一会儿,整个人都僵了,一般情况下,都是叫下人们在屋里头伺候。
这样在外头立着,着实有些少。
等薛宇回来后,就见马奴立在门口,肩上落的满是雪,脸冻的通红,眼瞧着就要冻伤了。
“去屋里候着。”薛宇道。
康熙抿了抿嘴,见有外男能够长驱直入进入崇月的闺房,登时不高兴了。
“只听小姐的。”他硬邦邦的回。
苏云溪听见动静,登时惊喜道:“宇哥哥回来了,快进来。”
她这么一说,康熙登时黑了脸。
薛宇却没空关注一旁的马奴了,只笑yinyin道:“是,我回来了。”
他直接掀开帘子进入内室,留下康熙立在室外,内心跟被蚂蚁啃食一样难受。
康熙不住的想,两人在内室到底会做些什么。
传出隐隐约约的声响,就让他心中愈加忐忑起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种感觉,让他快要疯了。
好在没一会儿功夫,薛宇眉开眼笑的走了出来,而后面紧跟着崇月,她满脸笑容,情意绵绵。
康熙眼前一黑。
他的皇后,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他还没有立场去说些什么,简直太虐了。
虐的康熙心肝脾胃都跟着疼。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康熙低声问一旁立着的小家丁,这二人是什么关系。
家丁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随口道:“订了婚的,明年就要成亲了。”
一般情况下,纵然时下民风开放,那也没有未婚男女随意呆在一起的道理,若是订了亲,那就是正常走动了。
康熙一口血梗在心中,所以说,这是心上人已经跟旁人定亲了。
看崇月的样子,显然这对什么‘宇哥哥’要比他满意许多。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然而不等他想出什么招数,薛宇已经从他人口中听说了,这马奴又是叫小姐亲他,又是叫小姐抱他,也不知道弄了什么邪术。
薛宇是一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
但是被人调戏了未婚妻,还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
不顾马奴高大的身材,他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