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雍帝牵着她的手,还没有到内殿,就拉着她往外走去,“最近伶人编了一支舞,朕带你去看看?”
楚晏姿跟着他往外走,可是也不由得有些疑惑,“什么舞蹈?还要出去看。”
“跟着朕走,就知道了。”
听了这话,楚晏姿也不再多问,左右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到了御花园,楚晏姿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名堂,一群伶人站在御花园中,瞥见了一旁站着的李公公,猜到应该是他刚刚去传的旨,露了一个笑,陪着雍帝坐在凉亭里,看着这群伶人在花中舞动。
楚晏姿伸出手去端茶杯,红色袖摆顺着手臂滑下,露出她细嫩白皙的手腕,上面的红玉镯子格外显眼,雍帝瞧了一眼那个镯子,他经常看阿晏带着这个镯子,
“阿晏很喜欢这个镯子?”
话音刚落,雍帝就看见楚晏姿端着茶水的手,微微一顿,雍帝挑了挑眉,就听见她漫不经心的话,“瞧着颜色好看,就多戴了几次。”
雍帝点了点头,不过一个镯子罢了,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刚刚阿晏的反应,雍帝眼中神色似乎深了深,多瞧了一眼那个镯子,心中有些疑惑,自己送过阿晏这个镯子吗?
楚晏姿面色如常,含笑地看向雍帝,心中却是微微警惕,自己太过大意了,可是如今,自己已经和雍帝说过,自己喜欢这个镯子,再拿下去,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楚晏姿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继续看向那边的舞蹈,只是心中还在想着给如何解决这事,当初傅严说过,这红血玉镯很稀少,而雍帝赏得物件都是有名册的。
楚晏姿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却是转瞬即逝,觉得自己太过小心了,她楚家本就不是小门小户,有着一个名贵的镯子有什么奇怪的。
心中藏着事,楚晏姿也没有什么心情继续看什么歌舞,她身后的白画,在听到雍帝的问话的时候,心中也有些慌乱,不过却是一直低着头,唯恐自己露出什么破绽,叫人看出不对来。
雍帝将楚晏姿送回雎鸠殿,就又回了养心殿,之前因为太后一事,他没有心情到后宫来,而如今却是因为朝事繁忙,没有时间到后宫来。
雍帝刚刚离开,白画就一脸不安地看向楚晏姿,有些担忧地问道,“娘娘,你说皇上会不会……”起疑心?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晏姿用手势打断,楚晏姿的脸色平静,不见她往日依依软软的笑,她冷声开口,“从今日起,谁也不许提这个镯子的来历。”
白画咬了咬舌尖,郑重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这件事。
楚晏姿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镯子,皱了皱眉,想到那日傅严,压着自己心中情绪,笑着让自己一直带着这个镯子的模样,心中突然一阵烦躁,闭了闭眼,将手伸到白画眼前,低着声音说道,
“摘了吧。”
白画听到楚晏姿的吩咐,抬眼打量了她一眼,将手镯摘了下来后,放在首饰盒里,看着娘娘似乎有些疲累的样子,压了压心中的酸涩,拿着一旁的毯子替她盖好,见她不再说话,低着头退了出去。
她刚走到外面,就看见白露站在那里等着她,白画疑惑地看向她,却见白露跺了跺脚,一把拉着她,回了她们两人的房间。
白画脸色一变,回头看了一眼楚晏姿所在的内殿,轻斥道,“白露,你干什么?待会小主找不到人……”
“啪嗒——”白露将房门一关,发出较大的响声,白画微微皱眉,停了口中的话,看向一旁有些气呼呼的白露,推了推她,
“你到底怎么了?”
白露吐了一口气,看了白画一眼,有些委屈,“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她们都是一起长大,如今娘娘的事,白画都知道,自己被瞒在鼓里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白画将她的话在心里一想,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瞪了她一眼,又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凑近她低声说着,
“什么时候瞒着你了?”声音越来越低,“之前傅太医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除此之外,就是那个镯子。”
话就说到了这里,看了白露一眼,直把白露看得不好意思,也明白了白画未说完的话,有些赧然。
可是下一刻,白露脸上的表情又变得迟疑起来,“白画,你、你是不是、对娘娘……”白露咬着下唇,怎么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白画脸色巨变,猛然转过头去,不敢去看白露,有些生硬地说道,“你说什么呢!不要胡思乱想。”
白露对楚晏姿忠心,可是也不愿见一起长大的好姐妹难过,低着头有些难受地说道,“我又不是傻子,你表现得那么明显,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白画脸上的表情僵硬了,有一些慌乱,“我表现得很明显?”白露看出来了,是不是代表别人也看出来了?
白露见她脸色都有些白了,赶紧安慰她,“不是的,只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比别人更了解你,才发现的。”
这时白画才松了一口气,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