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
封建王朝,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
既然都是皇帝的,怎么可能存在官府管辖到皇帝头上的事儿?
林柳:“……”
这没办法了。
她看向季崧,眼神抱歉。
季崧见状,反倒冲着林柳笑了笑。
但两人的婚事,到底还是只能搁浅一段时间。
不过上次之后,两人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林柳本也不是很在意繁文缛节和规矩的人,所以遇上季崧与自己都有空的时候,她就会直接将人请到宫里,一起赏花聊天,品茶喝酒。
时间长了,总会遇上擦、枪走火的时候。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林柳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季崧每次倒是觉得害羞紧张,让她看得好气又好笑——
明明两人关系正当,但每次季崧的表现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偷、情,与季崧之外的人幽会一样。
但别说,他这样的表现看多了,林柳自己也生出了几分紧张刺激的感觉。
虽然也有一些流言,但敢对林柳行为置喙的人越来越少,季崧又手握实权,那些微末流言自然不会对两人造成什么影响。
在季崧回到京城三个月后,他也恢复了之前的忙碌,两个人都忙,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少,有时候一个月也难得相聚两次。
见面次数少了,每一次见面的机会都格外珍贵。
季崧留宿皇宫的次数,自然也越来越多。
慢慢地,季崧留在皇宫的私人物品也越来越多,从饮食起居到穿着打扮,就没缺少过一样。
林柳见状,干脆提议:“不然你直接搬到皇宫吧。”
季崧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到底想要与林柳在一起的想法占了上风,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于是某日,京城百姓就看到,季崧直接搬空了将军府,将所有东西都送进了皇宫。
两人之前偷偷摸摸的,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如今还没成婚就光明正大地同居,文武百官还怎么装眼瞎?
但直接去质问林柳,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聪明人就想到林如海——
自己的女儿被猪拱了,占了便宜,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不生气?
林如海生气吗?
一开始当然是生气的,他到底是受正宗儒家教育长大的古代士大夫,自然不可能一开始就接受婚前同居这样“伤风败俗”的行为。
不但婚前同居,就连之前传出的关于林柳与季崧的风言风语,都让这位老父亲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直接冲进季家将人暴揍一顿。
但转念一想,以林柳的性子,以及如今的身份地位,若是她自己不主动,人季崧还真不一定有那个胆子对她出手。
于是他就直接进宫找林柳了。
林柳当然不会和林如海说那些超前的思想观念,毕竟说了也没用,反倒可能激怒林如海。
她很清楚林如海为何会这么在意这件事——
无非就是觉得女孩子吃亏,会让人说嘴,以后可能会被辜负之类的想法。
说到底,还是担心林柳受到伤害。
林柳也不和林如海讲道理,而是直切重点:“父亲觉得,我是会让自己吃亏的性子吗?就算发生了关系,季崧敢对不起我吗?作为皇帝,有人敢对我指指点点吗?”
就算有意见,那也只能自己私底下嘀咕。
旁人有的顾虑,她都没有。既然这样,她做事的时候何必畏畏缩缩?
林如海本来只是担心林柳,但听完林柳的话,他反倒开始担心季崧了。
季崧:“……”
林柳猜到,自己这样做肯定会招来不少非议,许是还有不少官员会找上林如海,于是直接道:“若是有人找父亲,您就直接催他们尽快将婚礼流程弄出来,实在不行弄个简约的也好。”
林如海:“……”
他哑然一瞬,突然想起一件事:“可是你这样做,万一怀上了孩子,那这个孩子岂不是就成了……”
林柳笑着安抚:“父亲放心,成婚之前我绝不会怀孕的。”
虽然已经不怎么使用异能了,但异能又不会凭空消失,她自然可以用异能给自己避孕。
婚前性、行为没什么问题,但不能保护好自己就是大问题了。
听得林柳这般说,林如海才算彻底放心。
因为提前通过气儿,所以在其他官员找来的时候,林如海便直接开口道:“皇上也挺不想这样的,你们也不想想皇上如今多少岁了。定亲这么多年,婚礼到现在都还没举办。你们有时间说皇上,不如去催催礼部尚书,让他动作快点儿?这都过去多久了,婚礼时间都还没定下来呢。”
其他人一想到礼部尚书那个古板固执,一心想要搞一个别开生面的盛大婚礼的小老头儿,就觉得一阵头疼。
有人不信邪,真的去找了礼部尚书,然后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