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
她想了想, 抬腿一跨就到他上方去, 在炭治郎和善逸都惊呆了, 连尖叫都发不出来的时候,泷野俯身下去摘掉了伊之助的头套。
是......哭了吗?
为什么要哭呀,伊之助。
泷野看着自己眼前面容Jing致得像个女孩子一样的伊之助, 眼睛里充斥着泪水时,是有些愣神的。这是和第一次见面时,人设完全不一样的伊之助。
那么,伊之助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大概是一个莽撞得不行,脑袋好像缺一根筋,受伤了也叫嚣着要战斗,不知道疼痛的少年吧。这样顺好像并不是夸讲的话,但是伊之助真的非常的活力四射啊,就好像是小太阳一样的存在。
虽然会叫错别人的名字,不过也有一直有很认真在记,而且去他家玩的时候明明有点生气,还给她漂亮的橡子。
泷野很喜欢伊之助。
“所以请振作起来吧!”她捧着伊之助的脸这样说。
伊之助的眼睛是脆生生的绿,好像昂贵的宝石一样。他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聚焦,然后就这样盯自己面前的泷野看,带着一丝茫然和不确定。
好娇啊,他哭起来好娇。
泷野正想着的时候,伊之助抬起手把她一把抱住,并用着自己受伤了所以非常沙哑的声音说:“对不起,俺太弱了。”
“没关系呀,”泷野开始光明正大的蹭蹭自己小猪头的脸蛋,然后起身眨眨眼睛,继续说,“快点好起来吧,我们要一起去为你妈妈报仇啊。最后,非常抱歉让你担心了!”
“妈、妈妈。”
伊之助握紧了拳头,他在与上弦之二磨磨头一战后,就时常梦到这个叫做嘴平琴叶的女人,他的妈妈。幼年时期的记忆大部分都模糊不清了,但是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脸和温柔的声音却在他脑子里面始终徘徊着。
胡蝶忍还有那个被童磨吃掉的列车上的女人所带给他的熟悉感。那些已经记不清词的歌曲,还有与母亲相处时的种种。对于他来说,现在回忆起幼时虚无缥缈的记忆,能给他带来的,也只是昙花一现的美好。
在梦中一次又一次的看到自己母亲的脸时,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半夜惊醒。那是怎样的目光?伊之助想不起来了。
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是无法抓住那些已经失去的东西。
而泷野失踪再到被鬼杀队的人确认死亡,他内心是非常崩溃的,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情,第一次对自己的弱小感到了无助。
但是还好,还好泷野还活着。
“我绝对会杀了个叫磨磨头的家伙为妈妈报仇!”
伊之助突然打起Jing神来,说着自己的豪情壮志。不过泷野在听到磨磨头的时候就憋不住要笑,果然还是记不住名字的小笨蛋呀。
她把伊之助的野猪头套抱着怀里,马尾一晃一晃的,神气得不行。
“小弟一号,快把头套还给我。”伊之助扒拉着泷野举高高的头套,却因为受伤无法蹦哒的原因够不着,他瞪着笑嘻嘻的泷野,伸出手来,“快点!”
“哭鼻子的人不许提要求。”泷野准备去把头套洗一洗,这些样脏乎乎的样子,里面还有伊之助的泪水吧。明明有些强壮的身体,却是意外的玻璃心啊,刚刚眼泪像小玻璃珠一样掉下来,好像她把他怎么着了一样。
泷野大手一挥,提着头套就再手里转圈,她说,“山大王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吧!就不会感觉到痛吗!真是的。”
“疼痛还是别的,打起架来谁还管其他啊!”
“你的理由还真是简单嘞。”
不过泷野自己也知道,像她们这种人,在战斗的时候受伤其实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的,打架打的兴奋的时候就算听到自己骨头断掉的声音,也不会有半点的迟疑。
这些事只会使她们变得更加的兴奋,对战斗的渴望,流淌在身体里的夜兔之血,宇宙最强的战斗民族可是名不虚传的!
伊之助还在那边比划着,不过对泷野拿走自己的头套这件事情还是很在意的。而且从刚刚摘掉头套开始,炭治郎和善逸两个家伙现在一直冒着闪亮亮的光、说着‘哇’看着他。
边看还边在一边叽叽歪歪的讨论什么,哈??到底在干什么?!什么嘛,这两个家伙干什么一直盯着他看,还说话,真是麻烦,是太崇拜他了吗?这样说太崇拜他也不太好哇!
伊之助摸摸自己的小脸蛋这样想,然后说:“在那田蜘蛛山我还没有大显身手!我一定会打败半□□织那个家伙!”
“半□□织?”
泷野不太理解,是什么厉害的鬼的名字?十二鬼月?这种名字还真是逊叻。不过有时候和伊之助沟通起来,还是有点困难的,就算是好朋友也没有办法呀。
她也不能确定这‘半□□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于是把目光投向了正耐心的监督善逸喝药的炭治郎身上,他们最近一直在一起,应该是很了解的吧。
“啊,这个啊,是富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