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亲近自己。
可相比较眼前这个生的娇媚动人的妇人,陆碧云便稍显青涩寡淡了,加上新鲜劲儿也过去了,萧淮便也不那么在意。
“王爷,您明明说要带碧儿回九章的。”陆碧云委屈道。
萧淮回头瞥了她一眼,心又被她楚楚可怜地眼神看软了,但想到这边的美貌妇人还未上手,便狠下心道:“你先上楼去,此事以后再说。”
陆碧云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那我先与太妃娘娘上楼去,不打扰王爷和这位夫人。”
萧淮满意她的识趣儿,摆摆手继续兴冲冲地与江晚说话,好似没有看到身后的南安太妃众人。
南安太妃也只是淡漠地看了他和江晚一眼,便带着身旁的女童上楼去了,仿佛一点也不关心萧淮和有夫之妇鬼混。
“还未请教夫人芳名,去长安是做什么?”萧淮的笑容如和煦地春风一般。
江晚看了一样南安太妃的背影,又将目光投到眼前男子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忽然微微一笑道:“我夫家姓钟离,前些日子与夫君走散,去长安乃是因为家在长安。”
“钟离?”萧淮一惊,试探道:“那夫人家住在长安何处,待我去长安后也好上门拜访。”
江晚噗嗤一笑,“我家住在猫儿胡同,至于上门就不必了,我怕我家夫君会打断你的腿。”
“猫儿胡同?”萧淮放心了,宗室住的地方都聚集在皇城周围,而皇城周围根本就没有叫猫儿胡同的地方,所以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对。”江晚点头。
荆王府位于永安坊,后门是华章街的一个胡同,因华章街还住着一个爱养猫的老陈王,故而华章街后面的胡同又被称为猫儿胡同。
这个别称,只有住在永安坊的人知道,萧淮一个外地来的王爷,自然是不知道这个典故的。
萧淮看着江晚娇艳动人的脸庞,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想要伸手去拉她的手,“夫人不是说与你夫君走散了吗?到时候我上门谁知道他能不能回来,又怎会打断我的腿?”
江晚歪头道:“你当真不怕?”
“不怕。”萧淮对她口中的那位夫君嗤之以鼻。
“好吧。”江晚叹了一口气,忽然好奇地问道:“我去年的时候听说南安王去世了,你是新继任的?与前南安王是何关系?”
萧淮的脸色顿时有些臭,“他是我的嫡兄。”
原来如此,难怪方才南安太妃神色那么冷淡,根本不愿意管萧淮。自己的儿子死了,妾室的儿子却当上了王爷,她怕是巴不得萧淮和女人鬼混,像一滩烂泥最好。
“不提这个,我们还是说些别的,比如你喜欢白玉手镯,还是红宝石项链?”萧淮问到。
“……”
谢谢不必了,钟离昭送她的那些宝石首饰,总共都有好几箱子了。
“我还是更喜欢听故事。”江晚委婉道:“不如您和我讲讲前南安王和柔妃的故事?”
柔妃虽然没能嫁给钟离昭,但却入了宫,未离开长安前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对皇帝吹了好几次枕头风。若是可以,她想看看能不能一次性解决这个麻烦。
萧淮蹙了蹙眉,见她真的爱听便只好道:“他们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听了只会脏自己的耳朵。”
“我那位嫡兄是个喜好特殊的,不爱女人爱男人,最后死都是死在男人的身上。”他颇为不屑道:“真不知道男人有什么好的,哪有香香软软的女人好。我就和他不一样了,我是个喜欢美人的,尤其是像夫人这样的大美人。”
“……”
江晚头痛地捏了捏额心,将话题拉回正轨,“前南安王喜好男色,那他的王妃岂不是很可怜?”
她的话音刚落,萧淮便嗤笑了一声道:“有什么可怜的?人家等我嫡兄的头七一过,便立马收拾了东西回长安,待七七四十九日地居丧礼过了,便直接入宫做了柔妃,可不比做一个独守空闺的王妃好?”
“况且……”他看看四周,然后凑到江晚旁边道:“我那位嫡兄根本不是累死在男人身上的,而是被他的王妃杀的。”
“什么?”江晚一惊,追问道:“王爷怎么知道?”
“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萧淮得意地笑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脸蛋道:“夫人若想知道,亲我一口便告诉你。”
“……”
江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思考钟离昭知道自己被人调戏,是先卸掉他的胳膊还是先缝上他的嘴巴。
“好了,我告诉你便是。”萧淮是个话痨,加上见不得眼前的美人蹙眉不高兴,便继续道:“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见过她的侍女偷偷去买药。”
“我找过给她侍女抓药的大夫,将她在几家药铺买过的药拿去给大夫看,那大夫说这些药材配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他意味深长道。
江晚眼睛一眯,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揭露她的行径?”
“我傻啊?”萧淮用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