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饰扫到地上,不容她拒绝地。
“别在这里……”江晚云鬓松散,金钗忽然坠落到身后的木桌上,发出沉闷地声响,咬着他的肩膀嘤嘤地哭了起来。
许久之后,钟离昭将人转过来让她双手撑在桌上,挑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江晚泪眼朦胧,不小心看到铜镜里自己粉面桃腮,咬唇难耐地模样,忍不住一哆嗦。
郡守嫡幼子成亲的第三日,云中郡忽然流传起荆王殿下不懂得怜香惜玉,竟将两个向他表白心意地姑娘骂的掩面而逃地流言来。
江晚听到这个传言时,忍不住乐了起来,待钟离昭晚上回府后,一面用膳一面问他,“殿下告诉我,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钟离昭蹙眉想了很久,方才颔首道:“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江晚喝着汤。
钟离昭答:“本王没骂她们,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她们哭了与本王无关。”
江晚沉默片刻,看了他一眼问道:“殿下你都说了她们什么,说给我听听?”
钟离昭虽觉得奇怪,但还是将那日地话一句一句复述给她听,然后总结道:“她们就是肤浅。”
“……”
江晚“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差点将嘴里的汤喷了出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绝了,采风还叫自己注意一点,别叫哪个小妖Jing把钟离昭勾引走了,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根本不需要留意,因为钟离昭他的嘴太毒了。
“对了,他们还说殿下你似乎不举……”江晚憋着笑道。
“……”
钟离昭放下筷子不悦道:“他们都无事的吗?整日只知道背后说闲话。”
“看来这也是殿下说的喽?”江晚歪头。
“她们一个两个的都说本王无子,想要给本王生孩子,本王又不傻,便找借口搪塞过去了。”
“所以殿下的理由就是自己不举?”
“……不是。”钟离昭憋了半响道:“本王只是说王府至今没有子嗣,不是王妃你的问题。”
“喔……”江晚明白了。
她噗嗤噗嗤地笑起来,起身摸摸他的脑袋,一脸严肃地安慰道:“殿下你不必自卑,别人的眼光不重要,只要我知道你能行就可以了!”
“手拿开,否则本王待会儿就叫你见识见识,本王到底行不行。”钟离昭冷哼一声。
这拍小狗似的动作,被以为自己看不出来。
江晚讪讪地收回手,坐回自己的座位道:“不必了。”
前几日的经历太过羞耻,搞得她现在都不敢撩拨他了,生怕他兽性大发又把自己摁到镜子前,叫自己看二人的模样。
得益于钟离昭自爆自己不举的事情,有一日江晚起来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鞭炮声,采风告诉她是隔壁徐姑娘定亲了。
“定的是一个油铺掌柜,模样怪年轻地,奴婢方才出去买布还看到了。只不过瞧着徐家不太满意的样子,看样子将来徐姑娘的日子还有的磨。”采风一面给江晚做鞋子,一面说着徐家的动静。
江晚不喜欢徐家,连带着徐玉香也不喜欢,那种唯唯诺诺没有主见的人自己是最不喜欢的。加上当初徐夫人干的事,以及把胡人引到自己这里的事情,她摇了摇头对此事不予评价。
不过她这人爱告状,既然想起徐夫人干的不厚道事,便等钟离昭回来将此事与他说了。
“怎么不早给本王说?”钟离昭眸子眯起,似乎是动了怒。
江晚趴在软榻上看书,两只刚洗过的脚丫子翘在空中,撑着下巴道:“我这不是忘记了吗?”
“被人欺负了也能忘记,若是本王不在你可怎么办?”钟离昭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放心,这件事本王会处理的,绝不叫你平白无故地被欺负了。”
“谢谢殿下。”江晚抬眸笑了一下,然后继续低头看手里的话本子 。
钟离昭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书,将其抽了出来扔到一旁,不等江晚抗议便道:“别看了,和本王下棋。”
“好叭。”江晚一脸痛苦地盘腿坐了起来。
她是个臭棋篓子,根本不擅长下棋,偏偏钟离昭不仅棋艺好还不许自己耍赖,害得自己每次和他下完棋都觉得自己的脑细胞死完了。
“赢了本王便带你去跑马。”钟离昭眸子里滑过一丝笑意。
江晚唉声叹气道:“算了,那我是不指望了。”
“还没开始。”钟离昭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棋子放下。
江晚撑着下巴仔细看着棋局,一面下棋一面嘟囔道:“殿下你得好好珍惜我,已经没有几个人愿意和你下棋了。”
原本云中郡都是武官,少有的几个文官便是宋郡守,可惜宋郡守被钟离昭连杀十局,已经没有再与他对弈的心思了。
“珍惜你臭棋篓子吗?”钟离昭挑眉。
“殿下!”江晚气咻咻,很想撂挑子不干了。
他笑了一下,知道王妃这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