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他的脖子认错道:“我错了,殿下您想怎样就怎样把!”
刚好今天他拒了婚事,还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就当是自己犒劳他了。
她撅起嘴巴,往钟离昭的唇上亲了下去。
但却他的手指抵住了,江晚睁开眼,一脸疑惑道:“殿下,怎么啦?”
便见钟离昭微微一笑,自旁边的矮桌上拿起一根竹尺,声音低沉道:“没那么简单。”
“……”
江晚沉默了一瞬间,抬头看着他认真道:“殿下,其实你一点也不短,不必要这么认真。”
“嗯?”钟离昭挑眉。
“就……就这样怪难为情的,要不还是算了,别量了。”她白玉似的耳朵红透了。
“量?”钟离昭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面色古怪道:“你竟然以为……”
“算了,本王也不指望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想的东西正常一点了。”他把江晚抱起来,令原本跨坐的姿势变成趴在他腿上,然后拿起了那把竹尺。
!!!江晚杏眸一瞪,扭头惊悚地问:“殿下你要做什么?”
钟离昭笑了,“本王觉得改叫王妃你长点记性才是,否则总爱语出惊人。”
“啪!”当响亮的声音响起来时,江晚迟钝地感觉到屁股一疼,然后一股羞耻感瞬间涌上大脑。
太过分了!她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呜呜呜你居然打我!”她脸蛋涨红。
“长记性了吗?下次还犯吗?”钟离昭慢条斯理地打着,一面留意着她的表情。
“呜呜呜,我错了下次还敢。”
“嗯?”
“不不不,下次不敢了。”江晚连忙改口。
钟离昭又打了两下,放下手中的竹尺将人翻个过抱到怀里,亲了亲她眼角的泪水,将人抱着往内室去了。
甫一沾到床,江晚就翻了个滚滚到床里面,把脑袋埋在被褥里,闷声道:“殿下你太过分了,我决定三天不理你。”
钟离昭扯了扯她的被子,“三天不理本王,你忍得住吗?”
“忍得住!”江晚气咻咻道。
“行。”钟离昭没说什么,掀开被子上了床。
出乎意料,他晚上没有碰她。江晚原以为他这么生气,肯定要在床上证明自己,却没想到他真的只是盖着棉被纯睡觉。
钟离昭打的并不用力,第二日一早就不疼了,但江晚那颗玻璃心还是受伤了。
为了表示自己说到做到,她早上一大早就起来了,然后叫流玉给自己梳妆打扮好,简单地用了早膳便带人出门去了城外的凤来山看上次没有看成的枫叶。
等钟离昭练剑回来,便见院子里已经没了她的踪影,问了侍女才知道她大清早就出了门。
气性倒大……
他简单地沐浴了一番,换了一身袍子便骑马进了宫。薛既只是带人逃去了南阳,却并不代表者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他皇兄受薛既的压制近乎二十年,自然是不见到薛既的尸首不会放心。
另外还有胡人二皇子合木扎一事,如今胡人已经得知他们二皇子在长安被杀,正气势汹汹地集结兵马准备南下。
江晚到了城外径直去了杨阿伯的馄饨摊子,上次因为赵修然几人没能吃成,这次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吃上了馄饨。
吃完馄饨后,她带着流玉几人在山上转了一圈,最后去了凤来山上的道观里,给三清上了几注香,才折返回城。
第二日她又给麝月公主下了帖子,邀她去西市闲逛,晚上回去的时候买了许多首饰话本吃食。第三日她又跟麝月去看了她正在建造的公主府,给她出了不少主意。
等到第四日清晨,她一早就醒了过来,趴在钟离昭的胸口小声将他喊醒。
“殿下殿下,别睡了。”
钟离昭倏然睁开眼睛,抓住她捏住自己鼻子的手,声音惺忪道:“怎么,肯和本王说话了?”
江晚傲娇地哼了一声道:“说好三日就三日,我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其实她早就后悔了,自己就是个话痨,三天不和钟离昭说话,难受的不是钟离昭而是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把三日前你欠下的债还了吧!”既然被喊醒了,钟离昭也没了睡意,见天色还早便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
江晚手抵在他胸膛上,“殿下该去练剑了。”
“在床上也一样可以。”他伏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虽然知道钟离昭不是那个意思,但江晚的脑袋里却呜呜地跑起了火车。练剑……怎么那么容易叫人想歪呢?
她抬手搂住钟离昭的脖子,被他亲的晕乎乎地,主动去扒他的衣服。
“嗯……”她眼角挂着泪水,面色chao红,细嫩的小腿在空中乱踢,脚趾舒服地蜷缩在一起。
难耐间,她不小心扯下了床边的帐子,偏头的时候忽然从斜对面的镜子里,发现了二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