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闹离婚什么的。”
唐瑭呵了一声,“每年都有好几百万人家里父母离婚,能干出这种事的,不就是他独一份?谁特么生活都顺风顺水一点糟心的事都没有?洗不白的。”
江斐冷笑道:“要是我,管他成没成年,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邵白一直在旁边听着没说话,这时才说:“我们明天要去另一个他可能会出现的地方,想请你们跟我们一起走一趟。”
贝暖抬眼看看陆行迟,听他怎么说。
陆行迟对她微笑了一下,“他问的是你,听你的。”
贝暖有点犹豫,决定不了要不要多管这种闲事。
一抬眼,就看见杜若正在对面拼命地点头,用嘴型无声地说:饺——子!
他怕贝暖不答应,以邵白的性格,再继续磨蹭下去,空间里的饺子会煮过头。
贝暖再看看江斐他们,全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就点了头,“好。那我们跟你们一起去看看。”
邵白终于如愿以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谢过他们走了。
贝暖赶紧把煮好的饺子端出来。
饺子有两种,一种是三鲜馅的,另一种是荠菜鲜rou馅的。
饺子皮是江斐亲手和面擀出来的,又薄又劲道,馅也是他拌的,三鲜馅里的虾仁rou眼可见,荠菜馅的又新鲜瓷实,都很好吃。
贝暖和杜若两个人都在火眼金睛地挑饺子。
因为上次包的时候,陆行迟特地用剩下的金条做了一枚金币,包在其中一个饺子里。
贝暖和杜若都牟足了劲在找。
贝暖当时偷偷地在饺子上做了记号,捏了一下边,无奈当时有杜若盯着,慌里慌张,捏得太轻,现在一煮,好像已经看不出来了。
然而无论金币包得多隐蔽,也躲不过陆行迟。
贝暖可怜巴巴地望着陆行迟。
陆行迟笑了一下,刚想去帮贝暖夹,杜若就火速下了诅咒:“陆行迟你要是敢帮贝暖作弊你就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陆行迟:“……”
然而观察到陆行迟刚刚伸筷子的方向,杜若和贝暖同时出手。
夹了不同的饺子。
贝暖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一点阻碍都没有,再抬头看杜若,只见他从咬了一半的饺子里捏出一枚金光闪闪的金币。
杜若眯眼仔细看了一眼硬币,“上面居然是贝暖的头像?陆行迟你无不无聊?”
贝暖连忙凑过去看。
小小的金币上真的浮雕着女孩的半侧面头像,微微笑着,连睫毛都有,Jing致异常,一看就是贝暖。
贝暖委屈了,“杜若,这硬币明明就是我的,你跟我抢什么抢?”
“你的?你叫它一声它答应吗?”杜若得意地捏着硬币不撒手,“再说了,谁说钱上是谁的头像,那钱就是谁的?”
说得很有道理,贝暖无言以对。
陆行迟夹了一个饺子给贝暖,“我再帮你做一个更大更漂亮的金币。快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贝暖用筷子拨弄着那个饺子,没有吃的意思。
江斐问:“饺子不合口味?”
贝暖没回答,咬着嘴唇委屈巴巴地看着杜若手里的金币,突然站起来,噔噔噔走到帐篷门口,掀开门帘。
临时营地门口的哨兵还在站岗,和刚刚一样,一动不动目不斜视地望着树林的方向。
贝暖用眼睛找到哨兵,定好“见证人”,回溯时间。
已经做了三次了,贝暖熟极而流,一气呵成。
周围的一切开始飞速倒流,时间回转到十分钟之前。
醋碟已经备好,饺子刚刚出锅,皮薄馅大,冒着香气,热气腾腾。
贝暖却欲哭无泪。
现在她倒是非常清楚那个包着金币的饺子藏在盘子里的什么地方。
可是。
在刚刚时间飞速的倒流里,贝暖亲眼目睹一个又一个饺子从每个人的嘴巴里一口一口地吐出来,拼凑出完整的形状,再放回盘子里。
就算知道有些是贝暖本人吐出来的,也让人受不了。
贝暖悲痛欲绝地伸出筷子,挖出那个包了金币的饺子,用筷子夹开,把那枚Jing美漂亮的小金币拿出来,捏在手里。
杜若一万个不服。
“怎么可能?吃的第一个饺子里就有金币,贝暖你作弊吧?”
杜若再怀疑地审视陆行迟,“陆行迟,是你帮她作弊了吧?”
贝暖呵了一声,把金币秀给杜若看,“作什么弊,看到没有?这本来就是我的金币,上面有我的头像!”
杜若瞥了上面的头像一眼,发出一声冷笑,“你的?你叫它一声它答应吗?再说了,谁说钱上是谁的头像,那钱就是谁的?”
他说的话和刚才一模一样。
然而这次金币在贝暖手里。
贝暖心态不同,带着胜利者的高傲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