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触感让他心
中一荡。
妈的,做就做吧。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大不了九泉之下让大哥暴打一顿罢了。
花户乾涩,强来定要让云蕊吃上一番苦头,林风雨却又不敢施展手段挑动她
情慾,总觉得任何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是增加一分亵渎。
施展术法想要润透肉棒,才发现平日里床上总是龙精虎猛的小兄弟垂头丧气,
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
丢人,真他妈丢人。老子就不是个做淫贼的料子!
无奈运起真阳元气充塞下体,让肉棒高昂起头。又摸准浓密油滑的毛发覆盖
中两片软腻的花唇,挺起肉棒轻缓地刺入。纵是始终闭着双眼,但手上触摸与肉
棒进入传来的触感亦难免心中评价一番:花户如收口的荷包,柔软饱满,内里似
羊肠小道曲折难行,却又弹性十足。
虽有了充分的润滑,硕大肉棒的破体而入还是让云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林风雨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这个时候若是能亲一亲那张艳红的小嘴,揉一揉
那对丰硕的乳房,该是能让她早些适应罢?可自己又怎能这样做?
轻抽缓送,那逼仄的窄道儿慢慢泛出了些透亮的汁液,林风雨送了口气。事
不宜迟,运起最精纯的真阳气息汇聚于肉棒之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几乎
是用一身功力催着将精液射入花户深处。
来不及喘息便运起双修之法,真阳裹挟着真阴游走云蕊浑身,修补着受损严
重的经脉。一个周天运转完毕,融合了阴阳二气的真元回归二人丹田,林风雨松
了口气。
正待探查云蕊伤势,就感觉胯下的玉人微微动了动身体,却没了之前痛苦的
呻吟声。
林风雨大喜睁开双目,只见云蕊妙目微张,脸色也红润了些,果是有效。
云蕊昏昏沉沉,只感觉体内被鬼气侵蚀的痛苦减轻了些,不再疼得宁愿昏死
过去。模糊的视线里一个赤裸的男子正跪在身前,看不清面目。脑海瞬间浮现那
个朝思暮想的人儿,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生生坐起投入他怀抱颤声道:「河哥,
河哥,是你么?我们莫非是在阴间相会?」
丰满成熟的女体扑进怀中,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又喊着南宫剑河的名字。肉
棒依然含在花穴里,那坐起的动作摩擦如此剧烈,让软垂的肉棒瞬间又昂然而立。
林风雨大吃一惊满心羞愧,不自觉地伸手便要推开她。
云蕊正一心甜蜜,惊觉男人的动作心中一片苦涩,竟紧紧搂住男子不肯松开,
泣道:「河哥,你怎么了?不再爱着蕊儿了么?」
林风雨动作僵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私塾先生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不说为什么黑是黑的,白是白的,学生
也不敢问为什么,要是哪个楞头青去问,先生也只会板着黑脸把你骂得狗血喷头,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黑的就是黑的,记住就行了。」
眼下阿娇正是因为挑重担,腿脚用力正流汗,突然遇到冷水,才让腿脚受不
了抽筋了。
柏鸣赶紧抱着阿娇来到亭子里,把她放在石凳上坐下,自己蹲在她的脚边,
先是拿手用力搓着阿娇的右边小腿,搓了几下用手掌拍打了几下,又使劲扳直她
的脚板,扭动她的脚踝。如此这般地一通帮助下,阿娇小腿的疼痛渐渐舒缓了,
虽仍感到痛,却已没有刚才那样像是被绞碎一样地痛了。
阿娇低头看着忙碌的柏鸣,心想幸亏有他在,不然的话不至於就死在这里,
摔上一跤,多痛几下是免不了的。想到这里,阿娇看向柏鸣的眼神便不自觉地多
了一丝柔情。
柏鸣继续帮阿娇揉着小腿,忽然发现怎么没了呻吟,抬头准备问是否稍好一
点,却瞅见阿娇拿一双深情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自己。柏鸣没有回避,而是同样一
眨不眨地看着阿娇。
「好了,不痛了,谢谢你,二姐夫。」阿娇收回目光,开始动手放下一直卷
在大腿上的裤管,因为裤管长时间卷在那里勒得大腿开始发疼了。
「我帮你吧!」柏鸣接过阿娇手上的动作说道。当两边的裤管都放下来后,
柏鸣却没有直接站起来,也没有抬头,而是把手放在阿娇的大腿上,隔着裤子开
始抚摸起来。
阿娇靠着亭子的墙壁,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任凭柏鸣在她的两腿上
摸搓。柏鸣见她没有拒绝便又往上摸去,最后乾脆就在阿娇的大腿根的内侧抚摸
起来,还不时有意无意地碰一下阿娇的阴部。
说实话,柏鸣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