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抱住她的头,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艳就痒痒,我的嘴就去寻找她的嘴唇,
我们紧紧地吻在一起。当我的手继续往下探索的时候,艳突然清醒了。使劲推我,
我们分开来。我在她耳边说了句对不起,冒犯你了,就匆忙开门出去。
有人说,一旦一个女孩让你吻,那她一定也会让你上。但是那几天时间,我
和艳一有空就接吻呢,但是她就是不让我进一步,最多一次就是让我的手进入内
裤,摸到缝隙里去,感受到炽热的渴望和湿润润的欲求。
有一次,艳问我,你哪点好,让静那么爱你。我说不知道。也许是我的文章
吧。艳不喜欢语文,但是她还是认为我写得不错。有一次激烈香吻过后,艳说,
你要是能给我写一篇文章,我就给你。
男人一旦有了向往,潜力大的惊人,我很快便酝酿出一篇非常抒情的散文
《弹古筝的女子》送给艳。里面有这样的句子:我是一尾雕花的紫檀,等待千年
只为等待你柔软的指尖……艳确实被感动了。但是还是不许我碰她的下面,由此
用手指让她到了一次高潮。但想用我的鸡巴去,她就不干了。
我严重怀疑她醉酒以后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好像她也没必要骗我。那为什么
她却坚决地拒绝呢?
第二十四章
接下来的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的5月12日大地震,当时刚吃过午饭不久,妈
妈和女儿上街去了。我在艳的寝室里和艳下跳棋,突然感觉整个地板都在摇晃,
定了定神,更大的震荡随之而来,放在桌子边的茶杯被摇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玻
璃破裂的声响。艳恐慌地扑向我,使劲抱住我的胳膊。我这30年来,也是第一
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但我还是拖着艳飞快地跑向门边,快步跑向楼下,楼下的大
坝里已经聚集着许多学生和老师,有老师还穿着短裤,显然是从睡梦中惊醒,大
家都惊慌失措,而大地还在不时摇晃着。妈妈和女儿已经从街上回来了,都庆幸
着一切安好。然后我开始打静的电话,然后打丽的电话。她们颤抖的语气都透露
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惊悸。
不久就知道了,在离我们不足几百公里的地方,发生了中国历史上震级最大
的一次地震,伤亡惨重。我们在悲叹之余,也总觉得自己幸运,要是震中再过来
一点,我们也许就做了短命之鬼了。学校宣布放假三天。当天晚上,老师们都把
席子被单搬到操坝里,准备夜不归宿了。有些老师就点起蜡烛,打起扑克来——
即便是在大灾难来临的时候,四川人也可以找到自己的乐子。
我和艳就结伴到校外的小道上走,因为光线暗,我们走得很慢。艳突然说:
光老师,你说如果震中再过来点,我们现在还能在这里走么?
我说谁知道呢?大半已经呜呼了吧。你看我们这个老公寓,如何经得起这个
折腾。
於是我们都感叹起生命的虚无,说起所谓的小痛苦,在自然的灾难面前,真
是略等於无的。所谓的那些理想,那些抱负;所谓的那些坚持和矜持,都是一个
笑话。每天都快快乐乐地生活才是生活最大的意义。真的,要是哪天老天突然一
个冷颤,你我就嗝屁了。
艳说,还是及时行乐吧。
我点点头,我们走到一堵围墙的角落,艳转过身,正对着我。我就自然地靠
上去,双手环着她的腰肢,盈盈一握的腰肢在我的环抱里柔若无骨。艳主动把舌
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地呻吟着,抱我腰的手紧紧的,我们贪婪地吮吸着对方。
生怕一旦松手,便会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似的。
艳这次显然是动情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一个令人窒息的吻
之后,艳就周身酥软,吐气如兰。我的下面硬得难受。我就在她的耳边说:小艳
儿,我想和你爱爱了。
艳说,好,可是你敢回寝室去么?你是要命还是要我?
我想都没想,说:要你。
艳说,那好,我先回寝室。我得洗洗,你先去看看你妈妈和孩子。
孩子和妈妈已经在坝子里睡熟了。我为她们掖了掖被角,就蹑手蹑脚地往寝
室走。
艳的寝室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一片漆黑,我进门之后,艳就迎上来,像个八
爪鱼似的,绕在我身上了。我摸索着去按电灯的开关。艳阻止了我,然后在我耳
边轻轻说:全楼都黑灯瞎火的,你想干嘛呢?想让所有的老师都知道我们今晚在
一起?
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