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也顾不得
是父子对话,马上把「干」「鸡鸡」都说出来了。
「嗯,就是这样。」树叶感到父亲终於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倒没有了起初的
害羞之心了。
半晌之后,松根说:「你以前也从来没硬起来过吗?」
「以前就是很早以前了,看到好看的女人就会自己硬起来,后来我知道这样
是不对的,所以后来什么时候开始硬不起来也没注意。」
树叶确实是这样想的,十几岁时看到漂亮的女人,或者是夏天看到女人穿得
少点,看到她们胸罩的带子影子,或者是女人内裤被勒出的影子,就会心里浮想
连篇,也不知道具体想些啥,反正鸡鸡就会自己硬起来。后来他觉得这样是不道
德的,因为那些女人不是他的,有的甚至是亲戚或者是长辈,后来不知道从什么
时候开始,她发现自己心里想的时候,裤裆不会撑起来让他出丑了,他心雷根高
兴,觉得自己不再那么没有道德了。
可是没有想到当他躺在同一张新婚床上的自家媳妇,竟然也硬不起来,这是
怎么回事?
「你说以前可以硬起来的,是后来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松根也是弄不
懂了。
「嗯,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树叶如是回答道。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松根明知道树叶也不知道还是禁不住说了这话。
这次树叶没有回答,他确实也回答不上来。
突然松根想到树叶曾经被踩过的事:「那是不是那年你受伤之后就不会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树叶听父亲这么一说,觉得可
能真跟受伤有关了。
「不会吧?!按理说那次就是肿了几天,也没出血。」松根一直以为出血比
没出血肯定要严重。
「我也不知道。」树叶回答。
「过几天再看看吧,兴许又可以了。」松根其实心里清楚,新婚时都激不起
来了,以后,以后是悬了。可是怎么跟树叶说呢?想来只有这么安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