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吐舌头,在她唇上一吻,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她恢复了笑脸:“那下次你要交更多货哦!”
我笑说:“刚才差点被你吃掉了,还敢有下次?”
她威胁说:“你不满足我,我就告诉雯雯,哼!”
我撇撇嘴:“算你狠。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不解问:“怎么了?”
我索性把她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边把手放进她的衣服里面,贪婪地揉着她
一双乳房,反问:“你干嘛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纳兰冬梅?”
她在我怀里嗤嗤娇笑,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我的手,一边说:“我一看纳兰
冬梅就知道她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怎么?给你送个大波妹,你还不愿意,不
领情了?”
我无言以对,只好说:“不是,不过我……我觉得,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比较好。你知道,其实我是喜欢雯雯姐的。”
她的双眼迷蒙起来,搂着我的脖子,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一时语塞——我不是不喜欢她,但我只是喜欢跟她做爱,没想过做她的男
朋友。
她眼睛一眨,坏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玩过我们姐妹俩就不
要我们了。”
我争辩:“不……不是那样……”
她笑得花枝乱颤:“嘻嘻,我跟你玩玩的。”
一双美乳随着她的动作在我手心颤抖不已,我忍不住了,想把她的衣服脱下
来好好亲一亲——不顾刚才的教训,我还要再上她一次!
没想到她收起笑容,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说:“小家伙,被你玩了一个多
小时还不满足?雯雯快要回宿舍了,你不让我走是不是想跟她来4P?”
我当然不敢,只是嘴里不服软:“要是她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愿意奉陪。”
她在我嘴上亲了一口,说:“傻瓜,她怎么会同意。走人了,拜拜。”
看着她的背影,我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夜情——干脆,爽快,不留感情。雯
雯姐、小倩、杨晓晴都是极有感情的女人,跟她们是不可能有一夜情的,只有云
雨双姝和纳兰冬梅才有可能。那么,我的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布伦蒂克先生,你的反抗一点意义也没有。愿赌服输。而你,已经输了。”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只留下我一个人被绑在手术台上。我的妻子总是对我说,对赌博的沉迷迟早会毁了我的,我真该听她的。
我赤裸的躺在无影灯下的手术台上。房间里走进了几个医生和护士,他们都穿白色长褂,带口罩。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想要对我干什么。我怎么会这么蠢,这一切简直是太荒谬了。我胡思乱想着。
我的想法一定表露在了我的脸上,一个医生低下头对我说:“被手术对象,”看来他说的就是我了,“现在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将要接受一个全新的手术。所有的手术内容会在一个大手术里面进行。这次手术的时间将会很长,而你则会在将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非常难受。当然,你的感受和我们的关系并不大。”
“我能和你们的老板再说句话么?”我说道。
“不行。”
“我真的可以还给他钱,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
“就我所知,你在一场公平的赌博中输掉了一切。后面,就是我需要做的工作了。”
然后,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刺入了我的胳臂。我眼看着白色的液体随着针管进入了我的体内,我觉得自己的意识慢慢消失了。我最后想到的是,多么愚蠢的一场牌局啊,我怎么会用四条7去赌我的身体呢,我真的,真的没有把那时所说的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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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周对我而言,就好像恶梦一般。我不停的吃药,因为胸部和裆部传来的痛苦而不停的呻吟,然后他们就继续给我注入不明的药液,然后我的意识又再度淡漠。
偶尔,我也能够听到他们说的个别词句,比如“再有两三个步骤就可以到达尺寸标准了”、“注意对皮肤的控制,控制头发生长速度”等等。听到这些,我觉得非常害怕,但是,我从来没有足够的清醒时间仔细思索这些词句意味着什么。
终于,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完全醒过来了。
恶梦真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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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了,不过我的眼睛还是没有办法睁开。我感觉到我的床正在前后左右的摇晃着,有个人正骑在我身上。我觉得有点冷,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我的皮肤上传过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睡了一个长觉一样。然后,一阵阵的兴奋感传过来。我意识到,我在勃起着。
慢慢地,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睁开了双眼。起初的时候,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我好像看到有个男人坐在我的床上。很快,我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