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个男人当对手不太够格,在战场上没打赢过她,不过他把傲慢的嫖客演的
不错。他说,这可是你自己要的。是的,将军,是我自己要的。虹跪在她自己的
尿水里答应。粘在她脸上肩膀上的头发也都湿了。
他说,你自己要的给我做婊子。
是的,我自己要的……给你做婊子。
那人把酒杯放到身后的大壁炉上,开始解自己的西裤皮带。他说,跪着把钱
捡起来,塞进屄里。
然后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没有一百面值的英镑。八张崭新的纸币卷成了卷,顶在粘滑的阴道里让孟虹
觉得有点干有点硬。男人正从后边沉稳镇定的慢慢干她,干的是她的肛门。就算
她屁股上写的恳求不是英语,还是有很多英国人喜欢这个,孟虹每次爬上手套管
家的大汽车前,都要认真清洗过肠子的。
到这时候孟虹已经知道她挣的钱太多了,或者是说,她给昌德挣的太多。昌
德整天喜笑颜开,每天一见面就热情洋溢的鼓励和赞美。光辉马戏团那时整天守
在首府城市外边,昌德的老婆和魔术师弟弟整天一起逛街,老虎和卡也什么事情
都不干。昌德一辈子走南闯北,都还不知道会有那样上等的老爷,肯为这么搞女
人的事这么花钱。昌德不断的向孟虹保证,她真的已经非常富有了,他一直把她
该得的那份记着帐。要知道她是在让这个国家里最了不起的那群老爷搞,分给她
多少都是值得。只不过孟虹反正什么也没见到。
昌德把孟虹看管得更紧。孟虹整天还是被铁链拴着脖子关在马车里,所以就
是真见到一堆英镑大概也没有用。孟虹现在大多时候并不是个勇敢的女人,那么
多年的生活经验让她不得不相信,到最后所有的事情都会找回来压到她身上。她
畏缩的像一个农妇,疑惧的像老鼠。孟虹觉得一定会有人盯上这个挣钱的机会,
所以有天晚上一群警察包围了他们的三辆马车,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她知道他
们就是来找她的那堆事情。
孟虹没有身份证件,她是外国人,她显然是非法入境。孟虹被带到边境邦临
时拘留所里关了半个月,里边全是骗子,小偷,妓女,被喝酒的男人赶出家的老
婆,还有流浪汉和神经病。他们也许是外国人,也许根本就不是,反正没人来找
他们,警察也不在乎。警察不知道用她敲诈了昌德多少钱,肯定得一次一次要他
交保金,交到最后榨不出油水了,才把孟虹跟大家一起送到边境去准备遣返。
孟虹自己猜是管着别家姑娘的团伙争风吃醋,为了能把她赶走,他们肯定是
在跟昌德比赛着给警察塞钱。而让昌德多少有一点点失望的,是那些原来兴趣十
足的老爷们这回没有一个肯露面。当然昌德懂的,情趣是情趣,体面是体面,为
一个婊子动用影响力是政治不正确的事。再说了,只要愿意一百一百往外扔英镑,
这个城里有成千上万的姑娘愿意挨抽的吧。
孟虹和一群偷渡的人口一起被警察押送着,慢慢往边境走,走到白沙江湾停
了下来。对面没人接收。靠什么来证明这么一伙人谁是谁呢?也许那边的官们根
本就不承认这些人是他们的本国公民。
母象卡和壁炉前边端香槟的将军都不太像是真的,孟虹觉得被带刺的铁丝网
围在里边,有个四面透风的草棚加上一大群男人才是个实实在在的人生。因为真
到这一步事情就是到了头,不能再变坏了。没地方遣返的非法入境者们住在河滩
上,既有草棚也有铁丝网,还有一伙边防军人看守。政府上下的各个有关方面,
其实早就在把他们抓到的随便什么人都往这里送。白沙江在这里转弯,上行的船
都要用到额外人力拖拉,他们现在有不少的免费劳工了。
孟虹不再回忆,她也没什么愿望。孟虹在这里心情安静地住了下去。她现在
终于连杀死自己的愿望都不会再有。就算是个女人,大概也用不着在光了十年屁
股以后才因为悲愤难当抹自己的脖子。顺带的安慰是,这里的男人女人在拉纤下
水以前全都脱掉了他们的上下衣服。干起这个活儿来不可能保证裤裆干燥,一直
潮湿的捂在底下会烂掉生殖器。上下脱完以后大家就都看光光,谁也不用在意谁
了。碰到拖起船来太沉太慢的时候,当兵的还是要用上皮带抽,不过抽的肯定不
是孟虹。每天搞起来三条船对孟虹是平常事,她背上纤绳怎么也不可能落在别人
后边。
孟虹每天沿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