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上学的。
出身，她只是把两条长腿往外分了一分，一只手捋下去划开了自己下身的门户，
在谁都可以从底下看到她的阴毛和阴唇了，而且她是合法
头扮鬼脸的小丑，又掰下一支香蕉，这回她带着它朝向观众走过来了。
说不定……就能看清楚了……
填到了自己的嘴里边。
笑了笑。她说，怎么才能让我的卡妹妹费点力气呢？
＂ ２加上２是多少？＂
烙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母象挥起她的长鼻子来，不轻不重地抽在那上面。但那已经够让一个女人踉
算数，你可以问它２加２等于几，要是它算对了，你就喂它吃这个苹果。
从大象的背上下来以后，赤裸的女人会一直走到观众们中间去。带着她的摇
她正对着他们所有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虹本来就不是干演艺
你捆过女人吗？虹几乎是戏谑着对那个男人说。可得要捆紧点，要不那头象
子，恐怕是个男人就很难不跟着她走出去。那时候你怎么也不能显出来你是怕了
收了收肚子，再往她的两腿中间看，就已经什么也看不出来了。虹拽过正吐出舌
那个黝黑的印度爸爸伸出手去，几乎是好奇地摸了摸虹的肩膀。虹直起身子
会把妹妹顶到天堂上去……她的力气大着呢，而且她的东西还那么的粗……
地做这件事的。卡奔跑了起来，在场子中间绕着圈，人们往后退却避让她们，同
晃蹦跳，甩来甩去的宽大的乳房，她们就像是两个七月里成熟的番木瓜一样。她
去托了一托，卡已经迎上来挡在了他们两个的前边。她的灵巧的长鼻子一掠而过，
这个女人吧？
卡会算数。那时候女人是微笑着的。她的左手挽着腕上的铁链，右手里拿着一个
卡摇晃着它的大脑袋，偏着头看了一会，用鼻子把写着四的纸片吸了起来。
昌德他们准备了一些写着１２３４的纸片，虹把它们放在卡前边的地下。
它眯缝起小眼睛像是微笑了一下，卡伸出它的长鼻子去找那个孩子，向他要苹果。
四第五步，香蕉却从女人的身体底下滑了出来，露出了黄澄澄的一个弯，虹用手
了身边的男人，她问他，你看到她是怎么做的了吗，没看清吧？你来帮着一起做，
她的脸亲昵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你就那么喜欢女人的屁股？
男人，女人，和一头象一起做的这个游戏，一开始就很刺激。虹靠在一棵树
来，朝他也温和地笑了笑，这时候她的两只手已经空了，她张开手臂拥抱了那个
肛门周围一圈细碎起皱的肉皮，阴户两边，湿润饱满的膜瓣，甚至是上边苍白的
另一只手，跟着就把香蕉送了进去。黄色的长果子在她的手中闪了两下，女人又
她向场边招了招手，站在那里的小丑跑跳着进到场里边来，他提着一串香蕉。
男人。女人赤裸的乳房拥挤在他们两个身体中间。她在他耳边轻轻说，还是要给
边。她说，把妹妹的手捆上吧。
时又不甘心距离太远，那种矛盾的心情使现场表演的张力大为增加。
拾那些数字的时候，她朝向所有观众翘起来的臀部上，山高，谷深，一眼望过去，
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寻找那些带着孩子的家长。虹用带着异国口音的本地土语说，
前边站直了身体，举臂过顶环绕树干，再折返关节向下，把手交叉背在了颈子后
着就不会香甜……女人还是那种有点沙哑的外国口音，她甚至对着他们翘起嘴角
她既没有女演员们带流苏的胸罩，也没有黑羊皮缝起来的丁字裤。当她弯腰去收
跄着冲出去几步路了。她这样就冲到了卡的胸脯前边，女人搂住卡的脖子，拍着
这些都很普通，但是非常不普通的是，做这些事的女人是真正光着屁股的，
虹掰下一支，拿着它在卡跟前晃，她对场外的观众们说，不费劲到手的东西，吃
香蕉被她挥上了半天，小雌象高兴地把她的战利品在空中甩了一个圆圈，绕下来，
她问他，告诉阿姨，你上学了吗？
从边上往场子的中间走，走到卡的身边去，像是要有十来步的样子。到了第
哪一位哥哥……叔叔……帮妹子一个忙呢？你吧，就是你了。一开始，男人
好了，你现在可以帮妹妹喂动物了
会是害羞的，需要鼓励的，不过等到这个赤裸的女人走到边上来，搂住了你的脖
苹果，虹对正抱着爸爸的腿，又是害怕又有点好奇的小男孩弯下腰去，说：卡会
＂ 吃吧，吃吧。＂ 虹喃喃地说。她把还攥在自己手里的另外一支水果，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