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被女儿看见了,总的有个交待,[我们老夫老妻的,哪像你们年
轻,促火就着。]
[真坏!]说的左姗姗心情一下子放开了,真的象爸爸说的,他就是应付她
交差。可一想到母亲误解了那晚的亲热,她的心又象飞起来一样,母亲疼爱地关
心着她的婚事,父亲却伏上她的身子,含着她的奶头,手一刻也不停地探进她的
阴道。左姗姗真想对母亲说,妈,你知道,那晚不是陆子荣,是爸他――他在人
家身上使坏。
[姗姗,]江涵看到女儿心不在焉,轻轻地叫了一声,[你别把妈看坏了。
]
[你说哪里去了?]左姗姗一下子回过神来,[谁家夫妻不亲热?]说着娇
昵地白了母亲一眼,高兴地回过头来,[爸,以后可不许你冷淡了我妈。]
左部长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提起那事,只是装作不知,听到女儿说不准冷淡
妻子,就语义双关地说,[你们俩,我谁也不敢冷淡。]
说的左姗姗脸一红,就知道父亲话里有话,下意识地看了左部长一眼,却迎
来父亲暗中挑逗的目光。江涵哈哈笑着骂了部长一句,[说东道西。]
左部长装作不解地,[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没错,死老头子,就是要你别冷淡了我们。]江涵没做多想,还一
味地以为左部长心中有家。
左部长就颇有深意地看着女儿,看得姗姗感动地和他暗地里款通着心曲,一
时间,一个词句却被父女、母女理解成不同的含义。
[阿姨,是不是该上饭了?]小保姆看着一家和乐融融,轻声地叫着。
[上吧,今晚要好好地犒劳犒劳姗姗。]左部长舒展了一下身子,意味深长
地说。
[姗姗,陪你爸爸喝一杯。]江涵高兴地看着他们,这几天所有的担心与焦
虑都消除了,她也觉得轻松了许多,不觉来了精神。
[妈,您也来一杯红酒。]左姗姗坐上桌前,给母亲斟了一杯红酒。
[我,我不能喝。]江涵很少喝酒,可今天这个场合,她又不能不喝,两眼
笑眯眯地接过来,有点敬畏地说。
左部长看着这一对母女,不觉起了兴趣,想起前几天和江涵的亲热,他就激
动不已,手刚摸向她的,却被女儿发现,若不是江涵起身,他到希望就那样当着
女儿摸进去,他遗憾地想象着面前两个女人的不同,眼光不自觉地溜向她们的下
面。一个紧揪揪的牛仔裤,包裹着鼓鼓的地方,一个宽松松的休闲服,暗藏着玄
机。没想到,一向对妻子失去了兴趣,竟然因为女儿又重燃了生机。那晚,被女
儿惊散后,虽然心存内疚,却也来了兴趣,他抱住了江涵非要在灯下行房,江涵
羞惭惭地不知丈夫中了哪门子邪,可她哪里知道,左部长就是想比较一下妻子和
女儿不同的形状和姿势。他刺激地想象着她们床上各自的情态,端起酒杯,春风
得意地说,[来,我祝你们事事顺心,事事畅心。]
[爸,也祝你心想事成,祝妈妈天天开心。]左姗姗端起酒杯。
[好,今天妈也高兴,祝你们爷俩好事连连。]江涵端起酒杯,和他们爷俩
碰在一起。
[还是你妈会说话,来,为我们爷俩好事连连干杯!]左部长一饮而尽,端
起杯子照了照,鼓励地看着女儿,左姗姗丝毫没有犹豫,[妈,干了。]江涵颇
为踌躇地,拍了拍胸脯,[好,妈也干了。]
保姆赶紧斟上酒,站在一旁,左部长看了她一眼,[你忙去吧,我们自己来。
]跟着又端起酒杯。
[不能再喝了。]江涵脸红红的,喘着粗气,像喝了一杯毒药。
[谁说不能再喝了,今晚我们一醉方休,来,姗姗,给你妈端起来。]左部
长面沉似水,却又漾着笑意。
[妈,再来一杯。]左姗姗殷勤地端到母亲手中。
[姗姗,我从来没喝过酒。]江涵感到血望上升,心跳得厉害,有点期求地
望上女儿。
[左家从来就没说过不,这一次又有惊无险,躲过了这一劫,我们左家就会
福祉无边,来,干了。]在左部长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不能做的事情,何况一杯
酒,他跟江涵碰了一下,比照着。
[老左,我就不喝了。]江涵为难地说。
[那是你不支持我的工作,人家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几
杯酒下肚,左部长话就多起来,[我和你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
[妈,爸今天高兴,你就喝了吧。]左姗姗劝解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