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委屈的迎宾小妹,又在我耳边小声道「王哥您
就先到贵宾包厢歇会儿吧,我马上去通知许总……」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也不用别人带路,走过人声鼎沸的舞池入口,自己自
顾自的上了旋转楼梯,轻车熟路的直奔二楼走廊最里面一间隐秘的包厢。
直接推开门进了包厢,我熟练的摸索着按下了门侧面的灯开关,吸顶的大水
晶吊灯一下亮了起来,原本漆黑一团的房间马上就被米黄色的灯光所完全笼罩了。
这是一间现代风格装修的房间,茶几和吧台都是金属加玻璃的前卫设计,围
绕着三面墙壁的真皮沙发也是线条硬朗的太空样式。卡拉OK和视频设备更是目
前日本最先进的品牌。
这间不对外开放也没编号包厢,本来是这间夜总会的老板用来招待自己私家
客人的私密场所,而我由于与这里的老板有着很深的渊源,自然也就成了这里的
常客。
惯熟的从酒柜下面找出一瓶已经喝了一半的长城干红——应该是我上次来的
时候喝剩下的。我又拿了一个泡菊花茶用的玻璃茶壶,把剩下的红酒一古脑
倒了进去。紧接着又毫不客气的拉开吧台的冰箱,划拉了半个冰桶的冰块在茶壶
里头,最后再加上满满一易拉罐雪碧。
我提着这壶冒着气泡的" 红酒" 离开吧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整
整一大高脚杯,随手又把茶壶撂在茶几上。自己擎着酒杯绕过茶几,懒洋洋的把
身体直接丢进沙发里,举起杯子抿了一大口酒……呼……我一直紧蹦的神经总算
彻底放松下来了。
杯子里的酒刚喝到一半,包厢的门就突然被从外面轻轻的推开了,一个留着
大波浪披肩长发的少妇先是探头看了一眼,随即整个人就踩着六寸的高跟鞋「咔!
咔!」的走了进来。
我挑眉看着她,并没从沙发上起身的意思,只是举了举手里的杯子示意「红
绫姐……好久不见,你可又变漂亮了呢!」
少妇那标准的瓜子脸上有些微红晕闪过,一对迷人的弯弯笑眼忍不住狠狠白
了我一眼「你个小王八蛋就是嘴甜!怎么了……这么久不来看我,想靠两句好听
的就把我打发了么?」
我嘿嘿一笑,把身子往边上挪了挪,拍拍身边的沙发。而她也不忸怩,直接
大大方方的走过来紧贴我坐下,丰满异常的宽臀紧压着我的腿侧,从面料后面传
来一阵让人酥麻的温热。
我直起腰给她也倒了一杯" 红酒" 递给她,她接过来尝了一口,紧皱着眉头
抱怨道「还是干红兑雪碧啊!简直就是糖水么!这么多年了,你的品味也没长进
点……」
我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把手里的空杯子放到茶几上「洋酒我喝不惯……太涩!
再说了,象二胖子他们那样牛喝水似的猛灌洋酒,在你眼里就是有品味了?…
…这上头,我想我这辈子是不会变的了……」
身边的少妇先是眼睛闪闪的望着我,接下来一口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红酒,
抿着嘴唇叹了口气「人啊!……总归是要变的!……」
我怔怔的盯着她白皙的侧脸,心中也不禁生出许多感慨来。
许红绫,这个我们几个发小都喊她姐的女人,在我生命中所拥有的地位,可
能比我妻子秦丽还要更重要一些。
她最开始走入我生活的时候,算来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我,还
是省军区大院里的孩子王,和二胖子还有四眼他们几个从小在大院里一起长大的
半大小子混在一块,只知道到处去调皮捣蛋。
而许红绫,是军区总院一个外科医生的女儿,因为没考上大学,被她父母找
关系安排参了军,最后又分进了军区电话班做接线员。那个时候的她,只有十七
八岁年纪,就已经漂亮的让人流口水了,月牙一样弯弯的眼睛,加上连宽大的军
服也掩盖不住的身材曲线。既带给她男人们火热的眼神,也带给了她那个时代所
特有的流言与中伤。
在周围那些恶意的目光中,几次恋爱的挫折与失败,让她彻底的绝望与叛逆
起来。开始和社会上的一些不良少年混在了一起。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就算对她
" 搞破鞋" 的流言传的愈演愈烈,她那时候相对时髦的穿着和迷人的女性风情还
是彻底俘虏了我们这些骚年躁动的心。
脑子里想象着她的裸体,初识男女之别的我不知道曾经浪费了多少卷手纸。
随着我们几个年纪渐大,在附近的街区里渐渐也闯出了一些名气,这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