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插着。那男人凶猛的抽插让刘梦恬楚楚可怜地轻声呻
吟起来,而刘梦恬的呻吟声却让她身后那男人更加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刘
梦恬呻吟着用双手撑着地面,想要支撑起身体,却意外地发现她自从落入魔窟以
来,就一直被镣铐和铁链重重捆绑着的身体上竟然完全没有束缚,但是全身酸软
的刘梦恬却根本无力挣扎,只能吃力地用双手支起自己的身体。
「不!若怡!这是怎么了…不!」刘梦恬支撑着身体,抬起头来,却意外而
惊恐地看到塑料墙的另一边,麦若仪正用和她一样的姿势跪在地上,而麦若仪的
身后也跪着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健美胴体上发泄着,但是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的麦
若仪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神情木然地随着那男人的抽插摇摆着身体,在
她甜美的呻吟声中迎合着她身后那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刘梦恬马上就想到
那些男人一定又残忍地给麦若仪强灌了春药,她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悲愤地哭
喊起来,「畜生…你们这些畜生…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给若仪灌药…」
「骚奴你别乱动…」刘梦恬身后的那个男人用力按住了刘梦恬不停地挣扎着
的身体,一边继续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刘梦恬说,「我们可
没再给浪奴灌药。不过,我们第一次给浪奴灌药的时候,她不肯乖乖地像你一样
发浪,所以,我们就又多给浪奴灌了一瓶药。可能是因为药灌多了,浪奴的脑子
好像也被烧坏了,醒过来以后就成了这样子…」
「若仪…若仪她究竟怎么了?」刘梦恬听出在她身体里抽插着的这个男人就
是第一个强暴并撕裂麦若仪处女肛门的蔡智德,但她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切
地追问着若仪的情况,「这样能治好吗?救救她,求求你们了,救救她…」
「没用了,估计是神经系统受损,变成白痴了,治不好的…」听到刘梦恬关
切的询问,蔡智德却冷酷地给出了这样一个无情的回答,「不过这样也不错啊,
现在谁都可以想玩浪奴就玩她,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浪奴根本不会反抗,被
操爽了还会主动摇着屁股发浪,这样才像是浪奴的样子嘛。哈哈哈…」
「不…不要…」刘梦恬听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被残害成了如此惨状,非但
神智被毁,变成白痴,而且还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不但要遭受那些男人的凌辱
和蹂躏,还会因为身体的快感而本能地迎合那些男人,不由得低下头,为麦若仪
悲惨的命运而伤心地哭泣起来,「不…若仪…若仪…怎么会这样…」当刘梦恬再
次抬起头来,她泪水迷蒙的双眼却看见一个男人正抓住麦若仪不停扭动着的身体,
把一支注射器的针头扎进她的手臂,淫笑着把药物注入麦若仪的血液里,看到这
一幕,刘梦恬惊恐地哭喊起来:「不…不要…」
「别怕,那只是在给浪奴做实验…」蔡智德一边抱紧刘梦恬的美臀,在她的
身体里继续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难得有浪奴这么一个完全听话的实验
品,我们当然要用她来试验一下我们调制的各种春药配方,看看那一种更加有效
…」
「不!不要!若仪…若仪…不要啊…」听到蔡智德这样说,刘梦恬马上就明
白这些男人还要继续折磨已经沦为白痴和发泄工具的麦若仪,她无法接受自己的
好朋友再遭受这样的虐待和煎熬,一边呼喊着麦若仪的名字,一边用尽全身的力
气挣扎着,「若仪…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若仪…若仪…」
「不要乱动!」蔡智德放开了刘梦恬的翘臀,用双手牢牢地按住她不停挣扎
着的身体,恶狠狠地对刘梦恬说,「你是不是想代替浪奴做我们的实验品,尝尝
这几十种春药的味道?」听到蔡智德的威胁,刘梦恬吓得魂不附体地颤抖起来。
想到被灌下春药以后,身不由己地在药力作用下淫荡地迎合那些男人的悲惨记忆,
刘梦恬不敢再有任何抗拒,只能一边抽泣着继续承受着蔡智德的抽插和凌辱,一
边流着眼泪看着塑料墙另一边的那个男人淫笑着给麦若仪注射春药,并记录下麦
若仪身体的反应。
刘梦恬的身体被蔡志德和其他男人强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而刘梦恬却也
只好一边流着眼泪无奈地供那些男人泄欲,一边恐惧地看着那些男人一次次给麦
若仪注射各种春药,或者让神智不清的麦若仪直接喝下春药。那些稀奇古怪的春
药一会让麦若仪全身火热,一会又让她遍体生寒,忽而让麦若仪全身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