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诈,然后炸出了两条狼狈为jian的鱼。
知晓夫君一直有事刻意隐瞒着自己,秦嫀心情十分复杂,她开始祈祷这件事无伤大雅,对方瞒着她只是为了她好,否则如何善了?
被炸了一炸的摄政王,眼中闪过一丝羞恼,秦三娘耍人,而他关心则乱,竟被耍成功了。
真乃奇耻大辱也。
“夫君瞒了什么事,说罢。”秦嫀看着他,语气不温不火,表情亦是淡淡。
事到如今,还能瞒下去吗?
依眼前的情况看来,明显不能!
赵允承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显示出他眼下有多么地纠结不安,因为他怕,那样不光彩的身份,比不上沈家三公子来得干净。
他上位多年,做过许多好事,也做过许多坏事,名声都传臭了,秦三娘不会喜欢的。
“我没事瞒着你。”黑衣郎君抿唇,冷脸,45°仰望上方:“你不信,可以问任何人。”
只要他不松口,谁也不会泄露。
秦嫀深深地望着他,眉心突突跳:“我不问任何人,我只问你,你若是还当我是你妻子,你便停止糊弄我!”
赵允承身子一哆嗦,没说话。
秦嫀压低声音:“有没有事瞒着我?”
对方很快道:“没有。”
“但你在撒谎……”秦嫀没好气地戳破他的习惯:“你每次撒谎的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心虚的摄政王,立刻将目光移到秦三娘美艳的脸上,然而被灼灼看着的下一秒,他又忍不住耳朵发烧地移开。
见鬼了,他以前可是审讯犯人的好手,何故不敌此女的凝视?
一定是秦三娘的目光太下流!
“我说没有便是没有。”赵允承撇开俊脸,踢了踢脚边的房门残骸:“严……二姐夫,你出去忙罢,我与夫人说几句便回去。”
严云祈还没说话,秦嫀那边冷笑了一声,捏着手帕说:“倒挺有东道主的气派。”其实她早就应该开始怀疑了,只不过周身边的人混淆了她的视线,一直不曾怀疑过沈家三公子这个身份的真实性。
“你早上说还有些公务没有处理完,想必就是来这里处理了。”秦嫀环视了一下这间办公房,格局足够宽敞气派,而那博古架上陈列的古董,想必也是真货,那她斗胆猜测一下,这间便是摄政王的办公房。
赵允承咽了咽喉结,谅他有惊天之才,这会儿面对此种情况,却也只能负手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你在这里又是踹门又是颐指气使,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哦不……”秦嫀的目光凝重起来,手心的帕子已然被汗水打shi:“应该是您,您是摄政王殿下对吧。”
而非什么沈家三公子。
这样一来便可以解释,为何沈家人对他这般迁就有加;为何太皇太后对他如此疼爱上心;为何平郡王妃对他那么忌惮尊敬,一切都是源于他的身份,大乾高高在上,手握重权的摄政王。
秦嫀想通这些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她眼下才知晓,自己引狼入室,都做了些什么……
摄政王被人明晃晃地点出身份,想开口遮掩,但转念一想,秦三娘并不傻,根本不会相信他的胡说八道,于是干脆不否认,要知晓便知晓罢!
他暗中观察。
秦三娘的脸色很不好,时而皱眉,时而痛苦,瞧着十分在意他的身份,其实,有什么好在意的,他所做的那些坏事,又不会对她做。
即便他是摄政王又怎地?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疼小宝,也顺道疼她。
“对,既然你知晓了,我也不瞒着你了。”赵允承受不住猜来猜去的气氛,他攥了攥手,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我是迫不得已才瞒着你的,不过沈氏子的身份也不假,你仍是沈三夫人,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身份。”
“……”
他不说秦嫀还忘了,这位王爷家里边可是有一妻十九妾,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天旋地转。
不是因为秦嫀觉得和别人分享了丈夫难过,而是这位王爷的做法,毁了她梦幻般的三年。
这个打击真是够够的。
她不能忍受的是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耍了三年还自以为幸运地得到了需要拯救银河系才能得到的幸福。
过去的三年在她心里,是完美的婚姻生活啊,多少次都感叹自己嫁对了人。
而她和郎君的相遇,更是命中注定。
如今看来,却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秦嫀一直这样不曾说话,赵允承便等得有些心急了,心中抓心挠肺,有些七上八下,究竟如何,不能给他个准话吗!
“王爷。”为了小宝,秦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住上前扇巴掌的冲动,压抑道:“我暂且有些不适,先告辞了。”
她站起来,先是面如寒霜地福了一下身,而后摆着玲珑的身段,步步坚定地从黑衣郎君身旁走过去。
这样的秦三娘十分好看,但她可太拽了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