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性的,而是断断续续,记得并不怎么清楚。唯一刻骨铭心的,大概就是刘肆带给她的感觉,一开始是疼痛的,可后来......
虞夏手臂搂住了刘肆,刘肆抚摸着虞夏的长发:“昨晚......感觉怎么样?”
她并不知道怎么去说,搂着刘肆的腰,虞夏轻声道:“陛下很好......很好。”
刘肆在她唇角吻了一下:“最后都晕过去了,是太喜欢朕了?嗯?”
虞夏难以启齿,她眼底都红了一片,想了想,虞夏道:“嗯。”
刘肆觉得自己不该去撩拨她。
这个小丫头,脸皮薄,禁不得人去说她,原以为说几句让她脸红,没想到她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如今是清晨,虞夏被他折腾到四更,睡了也才一小会儿,现在本该继续沉睡,却被他叫醒了,看起来也是恹恹的有气无力,刘肆虽然没有睡,Jing力仍旧很好。
他捏了虞夏一把。
虞夏腰肢那么细,一双长腿也细,轻轻用力就能给她折断似的,该丰满之处,却也丰盈如满月。如果将她拎出被子去看,她的身材真的挑不出一丝瑕疵,完美得让人只想与她一起陷在温柔乡里。
“不要捏啦,”虞夏道,“我还要接着睡。[獨]”
刘肆捏着虞夏的手,轻轻去按她的指腹:“还想不想要?”
虞夏实在困得慌,而且她的身体也吃不消,她摇了摇头:“今天不要了,今天已经够了。”
刘肆把她压在身下又揉捏亲吻了一番,就像在撸一只小猫,小猫并不愿意,却挣扎不开,只能乖乖被主人揉捏撸毛玩儿。
热水准备好了,刘肆自然不能让虞夏再睡下去了,虞夏身上脏兮兮的,不洗又不行,刘肆把她抱到浴桶里清洗了一番。
昨晚她的确被欺负得很惨,刘肆拿了毯子将她包出来时,她早就睡着了。
太监们陆陆续续的送来早膳,刘肆喂了虞夏一点粥。
她困得不行,一小口一小口的,也不怎么乐意吃东西,刘肆仔细喂着她。如今大概也只有他愿意这般仔细的照料她了。再没有男人对待她如他一般。
虞夏吃了半碗粥,刘肆给她擦了擦唇,这才给她换了新衣。围上披风,抱着虞夏下去。
她被披风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瓷白面孔,她的脸朝向刘肆的怀里,刘肆搂着虞夏,外人并不能看到她。清晨人比较少,不如昨晚热闹,但白日碰到熟识的人更容易认出,因而,刘肆仍旧戴着面具,直接将虞夏抱了下去。她睡得还很熟,完全不知情。
刚刚下楼,刘肆就看到两名仪容不凡的人在说着什么,其中一人女扮男装,穿着男子的装束,另一人面容秀美的俊俏男子。
女扮男装的那位本来要和身旁男子一起上楼梯,看到了虞夏身上的狐裘,她的眼睛瞬间一亮,上前对刘肆道:“这位郎君,贵夫人身上的披风是什么制成的?在京城能不能买到?”
刘肆并未开口,一旁的太监道:“我家夫人的东西仅此一份,世上再也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位让让路,我们大爷还要赶路。”
这名女子被她身侧的俊俏男子给拉开了。
待刘肆等人离开了,这名俊俏男子和身侧女子到了房间,他才道:“宝缘,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今天就收拾东西离开。”
虞宝缘道:“为什么?还没有打听到玉真的下落,我们怎么能离开?她落到了刘肆的手中,我只怕玉真已经遭了不幸。”
这名女子是阑国昌平郡主虞宝缘,她身旁这名俊俏男子则是齐王世子虞剑清,两人是亲兄妹,虞剑清与虞章关系亲近,虞宝缘也和虞夏一起长大,情同亲姐。虞剑清这次过来,自然是得了虞章的吩咐,打探一下玉真公主的状况,如果能将人用计带走,虞剑清自然要将人带走。虞宝缘向来调皮,非要撵着自己的兄长过来。
虞剑清道:“方才我们见到的那位,就是刘肆。”
虞宝缘没有见过刘肆,她心中诧异:“那人戴着面具,你怎么知道?”
刘肆的气势让人难以忘怀,虞剑清虽然没有看到刘肆的脸,但那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刘肆。虞剑清道:“先前见过他很多面,他给人的感觉很难忘。他怀里那个就是玉真。”
虞宝缘和虞夏玩了这么多年,虞剑清一提醒,虞宝缘立刻想了出来:“她身上的香气,和玉真的气息一模一样。大哥,玉真和刘肆就在附近行宫,我们一定要派高手混进去。”
虞剑清拍了一下虞宝缘的脑袋:“今早看到刘肆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该再留下了,他警惕性很强。”
......
刘肆抱着虞夏上了马车,吩咐了一下身边的侍卫:“回头调查一下那一行人,若是来路不正,通通斩草除根。”
侍卫应了一声。来路不正只是个幌子,在刘肆的眼中,不与他为伍的人通通可以称作来路不正。
虞夏尚不知道这些,一直等回了华音宫,她仍旧没有醒,昨天一晚上没有睡觉,虞夏实在困得很。刘肆将她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