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家庭难免疏漏,还要忙着公司里的一堆事儿,哪有空带我玩给我拍照?就这几张,还是学校里活动拍的集体照呢。”
没妈的孩子,哪怕是顾洵这样的家世背景,也依然过得比一般父母双全的小孩艰难。
父母在孩子的成长中真的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姚舒宁叹了口气,心疼地摸了把他的狗头:“幸好你的后妈是个好妈妈。”
顾洵笑起来:“你那是什么表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对生母的记忆也早就淡了。相反的,现在这个妈妈给我的,不比亲妈给孩子的少半分,甚至还多得多,我已经很满足了。”
文婉妤是个好妈妈,她怜惜他小小年纪没了生母,便加倍地爱护他、照顾他,弥补了他幼小心灵里那个母亲的空缺。
所以顾洵从不觉得有什么遗憾,相反的,他很感激老天给他的恩惠,让他拥有两个最好的母亲。
后面虽然照片多了些,但青少年时期的男孩子都有点别扭和叛逆,顾洵的照片仍然不多,显然那会儿很抗拒被拍,许多合照里都是一脸拽拽的表情。
姚舒宁打趣道:“中二期的你居然比现在还欠揍。”
顾洵:“……你那是什么形容。”
姚舒宁笑了笑,翻过一页,淡淡地道:“没人告诉过你吗,就你那个目中无人一副老子最帅的表情,让人看了就想呼你大嘴巴子。”
顾洵冷笑:“想呼我嘴巴子的没有,想亲我嘴巴的倒是不少。”
姚舒宁啪地合上相册,漠然道:“谁想亲?头发长身材棒性格好的白月光?”
顾洵偷着乐:“哎呀,你们女人真是爱吃醋。”
姚舒宁将相册重重放回书架,随手抽了本《中学奥数竞赛题库》,坐在床头一本正经地看起来。
顾洵:“……”
顾洵费尽心思拉她单独相处可不是为了学奥数的,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搂着她哄道:“看这个干什么,多没意思啊。”
姚舒宁耸了耸肩,甩开他淡淡地道:“数学使人冷静,我觉得比头发长身材棒性格好的白月光有意思多了!”
顾洵乐不可支,将她的题库抽走丢到一边:“我那是逗你的,怎么还当真了呢?哎呀没意思没意思,数学题看多了容易变态……不如我们讲讲笑话?”
姚舒宁警惕地看向他:“讲什么笑话?”
顾洵笑着道:“我这不是刚刚惹你生气了么,说个笑话哄你开心嘛。”
姚舒宁将信将疑地点点头:“那行,你先说个。”
顾洵故作沉思,片刻后开口道:“有一天冰箱和冰淇淋吵架了,唔,就像咱俩那样吵得很厉害。冰淇淋呢,就跟你一样,一怒之下离开了冰箱。但是走着走着,冰淇淋就开始慢慢融化,浑身都shi透了。”
姚舒宁见他真的在说笑话,还以为他变着法儿地哄她高兴,便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认真听。
顾洵眼中流露出笑意,抑扬顿挫地继续道:“冰淇淋心生悔意,就想和冰箱和好。”
还卖了个关子吊人胃口。
姚舒宁正听到关键处,皱眉催促道:“然后呢?”
“然后冰箱如我,心胸宽广,当然就原谅了冰淇淋,并慷慨地对冰淇淋打开了自己的门,说……”顾洵顿了顿,缓缓地道,“上来吧,自己冻。”
姚舒宁:“…………”
她就多余相信他!
就知道这贱/人狗嘴里崩不出好屁。
顾洵咧开嘴笑了笑,搂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拍了拍她的翘tun,一本正经道:“喏,上来自己动吧,冰淇淋。”
姚舒宁的脸顿时红红黑黑,狰狞扭曲起来。
自己动……是不可能自己动的。
姚舒宁可不像顾洵那样,一旦破笼而出,就如同脱了缰的野狗,无所顾忌地撒欢儿,她还是要脸的。
虽然次数也不少了,但毕竟时日不够长,姚舒宁自觉还是新手,有点害羞才是人之常情。
所以自己动是绝对不可能自己动的。
不过姚舒宁还是体验了一把上来动……虽然不是自愿,但还是很可耻地爽了。
顾洵瞧她忍得实在辛苦,眼泪都出来了,坏心眼地凑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放心,想叫就叫,这房子可比你老家的隔音好多了……”
姚舒宁再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这么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双双起晚了。
两人匆匆忙忙洗漱,总算赶在预约的时间到达医院。
医生是一早就通过同行好友任回春介绍的,任大夫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世代行医,他介绍的,自然是肿瘤领域的权威。
任回春还亲自来了,寒暄两句,便领着一行人去了医生的诊室。
姚舒宁从包里掏出文件夹,里面是病历和各种报告单,拿出来交给了医生。
“手术做得挺好的。”医生笑着道,“目前看,恢复得也不错,可以开始后续治疗了。”
针对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