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太太还有邢夫人张罗的。
宁国府那边尤氏因着越发的自怨自艾,让贾敬看不上,何况尤氏也有好多年不出门走动了,又能认识什么样的好人家,且因着国孝的时候,尤家老娘带着一双女儿投奔过来,贾敬倒是看着她们可怜便也是同意她们住进来了。
只可惜尤老娘也是被宁国府的富贵迷花了眼,竟然起了其他的心思,原本贾珍就有些好色,如今这一对如花似貌的姑娘住进来,自然也是忍不住的。不过好在蓉儿媳妇是个能干的,且如今为了宁国府的名声,自然是派人隔离开来她们,但是架不住尤氏性子软,又不得贾珍宠爱了,尤老娘起了心思,自然是说动了尤氏让尤氏安排尤二姐替她固宠,将来若是能生个一儿半女的,也算有了依靠,尤二姐性子也软,也是贪恋宁国府的富贵,被尤老娘说动了的,这日防夜防,到底是家贼难防,好在事情还没发生就被蓉儿媳妇发现,告到了贾敬面前。
贾敬也是亲自带人过去阻止的,很是后悔一时心软,留下了尤家娘三个,倒是蓉儿媳妇也是怕贾珍记恨她,又是圆了场子,说道,“父亲若是真看中了尤家二小姐,想要纳她为妾,儿媳妇也不是不同意,可这会儿正在国孝期间,若是被人知道了,告到御前,我们家的爵位也甭想要了,且儿媳妇也是为了父亲着想,就是要办这桩子喜事,也得等到她尤家二小姐把自身上的婚事退了才是,宫里的娘娘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仗势欺人,若是父亲现在就强行纳尤家二小姐为妾,那边张家丢了未婚妻,心里能高兴,好歹是皇庄上的管事,说不得有什么门路,到时候到御前告一桩,这岂不是又是一桩麻烦?”
贾珍觉得蓉儿媳妇说的也有道理,且贾珍对尤二姐也不过是嘴馋,这没吃到嘴里自然是惦记着,这边蓉儿媳妇这么一安排,并没有反对,这着急的心也就淡了,“你说的有道理,娘娘什么性子我倒是知道,只怕到时候只有怪罪的事儿,并不会因着这个替我们家求情。”
“父亲说的是,这退婚的事儿我们可不能插手,到时候就是不是仗势欺人,都能被传出真的。”蓉儿媳妇见安抚下来公爹,说完也是转头看着尤家人也是轻蔑的说道,“既然你们有这个心,想来这事也可以定下来,这既然要正经的纳妾了,作为一个妾的娘家人,你们也不好住在府里,还是先回去,等什么时候你们解决了那桩婚事,什么时候我就派媒婆上门纳姨娘进门就是了,来人送尤家人回去收拾行囊,务必不要落下什么才是。”
尤家人里也就尤家三姐有点泼辣。不过也是个贪婪富贵的人,仗着貌美,想要戏耍他人,也没少想往贾蓉,贾珍身边凑的,蓉儿媳妇又不是个吃素的,自然是将贾蓉身边防的死死的。
如今却被如此羞辱的赶出来,自然心里愤恨,“你凭什么赶我出来,我们尤家可是你们老爷的亲家,你们就是如此待客的。”
那管房娘子也是呸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可没见哪个亲家小姑子自甘下贱的要给姐夫做小妾的,什么亲家呀,也不过是个续娶的,我们家大太太可没什么亲人了,好好拿你们当人站着不做,偏偏做畜生趴着,那怨谁呢,想要进宁国府的门,还是要清清白白的才行。”
尤二姐听了也是难堪,还有些退缩,“妈妈,要不然还是别了吧,张家虽然比不得宁国府富贵,也饿不到我,我们回家吧,在这里也是丢人的很。”
尤老娘已经被富贵迷了眼的,自然不允许尤二姐退缩,“你这傻丫头,这宁国府是一般的人家吗?你也不看看就是个姨娘,也比别家强一些,听话,妈妈也都是为了你好,且这是正经的纳妾呢,不必其他强一些。”
因着尤家也就剩他们三个正经的主子,还都是女子,往日也没少被人口头上占便宜,就是拉拉小手也时常会有,要不然她们也不会投奔宁国府来的,原本也没其他心思,只那些好看的金银首饰还有漂亮的衣服,这谁能顶得住呀。
只可惜张家也是不好惹的,往日也是看在尤二姐性情温和,又是个大家闺秀,样貌上佳,他们张家才相互照应一二,如今尤家上门退亲,自然是恼怒了,再加上尤老娘说是宁国府老爷看中了尤二姐的,她们也被逼无奈,只是张家也不是傻的派人一打听,完全不是他们说的那么一回事儿,好歹张家和尤二姐的婚书在衙门里已经备了份的,张家不依不饶,加上扯皮的时间过久,也是怀疑有二姐不清白,尤老娘又是做着白日梦,几乎拿出家产的一半儿的银子过来摆平张家,张家也就意思意思推辞一下就同意啦,去衙门将婚书退了。
尤老娘立即吩咐人去宁国府,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蓉儿媳妇,只那个时候国孝还没有过,蓉儿媳妇便派人安抚他们,送了一些东西给尤二姐,等国孝过了就会派媒婆上门。就这样,尤氏还高高兴兴等着尤二姐进门,好替她生个孩子养在膝下,国孝过了一个月,宁国府这才派人将尤二姐接到了府里,只不过尤老娘的打算落了空,他们再上宁国府的门,却被拒之门外了,就算是她们吵着说自己是宁国府的亲家,也被一句,府里小妾的母亲,算什么宁国府的亲家,岂不是宁国府的亲家有一大堆了被堵了回去。